第156章 ‘圣杯问答’（2）
林文在看了看四周后，伸手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问道：“我？”
“对，就是你，林文，”吉尔加美什靠在奢华的王座背上，微眯着一对眼，“你不来么？”
“不来。”林文果断拒绝了。三王谈话，关他什么事？他只要老老实实地坐在下面吹水看热闹就行，何必要自己掺和进去？
何况，自己现在明面上可是与远坂家是敌对关系，这么光明正大地上台……是不是不太好？就算其他人不清楚自己师父的计划，借此次互动，未免能猜出些什么。
“我现在可是王的敌人，你确定要让我来倒酒吗？”林文看了一眼rider，“旁边那位征服王可能是个酒鬼，看上去他对您的酒很感兴趣——为什么不让他上呢？
“而且，”林文摊开手，“让一个王给您倒酒，总比让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给你倒酒，要来的光荣不少——您觉得呢？”
Rider蠢蠢欲动的姿态突然停下来了。
“呵，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家伙，”archer不屑地瞥了一眼rider，接着高声说道，“既然你这个无名小卒都拒绝斟酒……让一位王来干这种事，多少有些没面子吧？”
这倒也是。林文暗自点头，视线移到rider身上。这么说来，rider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放下感兴趣的姿态的？
如果没有自己的拒绝，或许还能展示出王的宽容来，来表明酒宴的走向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但是有了自己的拒绝后，味道就变了。
“Archer，你说的确实不错——但我觉得，这份美酒，还是得由主人来倒，”rider很平静地说道，“你觉得呢？”
“呵。”archer伸手拿起黄金酒瓶，随手倒了三杯酒出来，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被他推到桌子上剩下的两位王面前。
“喝吧，这是我赏赐给你们的。”
“Archer，你……”saber话正说到一半，rider就拿起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
“嗯！好酒！”rider的眼睛瞪得极大，他把空了的黄金酒杯放在手心里把玩，“这个酒，肯定不是人类能酿出来的吧？是不是神话时代的产物？”
Saber在看到rider的表现后迟疑了一下，方才端起杯子送到嘴边。
“好酒……”就算是曾经统御不列颠的王者，也很难找到能与之媲美的美酒，或许传说中湖中仙女的佳酿能接近，但saber并没有喝过。
Archer嘴角荡起放肆的笑来，他单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红色印迹——那是酒留下来的。
“自然是诸神的美酒。不过，无论是醇香优美的酒水，亦或是古今无双的刀剑，在本王的宝库中——都只不过是庞大海洋中的一小滴水。”
Archer自顾自地说着，拿起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如此，可能撑得起‘气量’二字？”
“真是胡言乱语，archer！”
“噢噢噢噢，真是不错啊！”
同时说出的话，但实际上却是两种不同的声音。方才冷声呵斥的saber转过头来惊讶地盯着rider。她不明白rider这么霸道的人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怎么了，saber？”rider看着saber笑道，“罢了，你先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承让了，”saber按耐住越来越烦躁的思绪，冷声道，“酒不过是杯中之物，刀剑也只是伤人的死物。用这两种东西来衡量王的气量，简直就是傻瓜弄成才会想出来的方法——
“财宝的多少不足以衡量一个王的‘气量’，而在他人面前炫耀自己财宝的国王，要么是昏庸无能的君主，要么是心无天下的暴君。那么你属于哪一个呢，archer？”
“暴君。”
“你？！”
“是的，暴君，”archer那双冰冷的眼落在saber身上，“所以，你还想说明什么呢？”
“你——”
“好了好了，就让我们快些结束这种完全不会有结果的争吵吧，”rider拦住了想要继续追问的saber，转过头来对archer说，“Archer，你的佳酿确实适合盛装在最珍贵的酒杯里——可是很不巧的，圣杯不是酒杯。”
“所以？”
Rider在archer如刀的目光下静静把玩手里的黄金酒杯。
“这是一场考验谁最有资格拿到圣杯的圣杯问答，所以气量不应该用财宝来进行衡量，而应该用寄托在圣杯之上的愿望来衡量。所以，作为一方暴君的你，能说出什么让我和——”
Archer冷笑道：“少在那里大放厥词了，杂种。首先，这里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拿到圣杯’——因为圣杯本来就是我的。”
面对archer的话语，rider只是简单而平静地问道：“证据呢？”
“证据？需要什么证据？这世间一切财宝总数早就已经远超出本王所知，但只要那件物品是‘宝物’，就可以确定是属于本王的财物。你们所谓的圣杯战争，不过是披上了盗窃外衣的虚假仪式罢了。”
“哦？”rider很惊讶，“我原以为你是单纯地想展示出属于你暴君的霸道来，没想到居然还有点理。”
Archer露出悠然的笑容。
“虽然都是些神经错乱的歪理。”
笑容马上垮掉了。
“就算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也绝不可能拥有这世间的一切吧？你要说是‘原型’，我还愿意相信。难道说你拥有saber的圣剑吗？”
Archer脸一黑，没有说话。
“拥有我的牛车吗？”
还是没有说话。
“能够凭空掏出发电机，游戏机，导弹，核潜艇……算了，这些都不算是宝具。但很明显，你的证据不能成立，archer。而且，就算是‘原型’，也只是最开始发明出来的东西吧——
“你能说桌游和游戏机是一个东西吗？完全不能啊！”
林文颇为惊讶地看着rider，他发现比起原着中的rider，没有caster搅局，rider似乎有更长时间去了解现代社会，因此没有被archer给唬住。
“确实不能，但是圣杯本就是属于我的。”archer阴沉着脸，看上去不想继续在这方面说下去。
“那这么说来，archer，如果想要圣杯的话，只要得到你的许可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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