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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二探北城张麻子

第220章 二探北城张麻子

“呵,你家这位琏二叔,还真是有够……”

回到镇国公府邸,牛弘和谢安二人早已经先一步回来,在听见霍去病说完早上的所见所闻后,当场就有些忍俊不禁。

受限于贾琏名义上算是霍去病长辈的身份,牛弘倒还好,只是摇了摇头,可谢安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张开大嘴捧腹浪笑着不停。

“蔷哥儿,这贾琏还真不愧是青楼花坊里的名人,勾搭人妻也就罢了,居然连人牙子的媳妇都不放过,简直是千古奇闻,哈哈哈。”

“安哥儿,说话当心点。”牛弘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整日没个正形,但骨子里还是有着世家公子哥的沉稳的,当下也是提醒道。

霍去病随即摆了摆了手,示意无妨。

他可没把贾琏当做长辈,或者说贾家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他以长辈之礼看待的。

别说前几天夜里那件事贾琏也在场,便是他这偷人妻女,另外还要谋求钱财的恶心之举,就让他极为不耻。

谢安不以为意,满脸不岔地说道:“这种下三滥货色,虽然不比贾珍、张麻子更可恶,然而却也像是个苍蝇,若把他当做世交长辈来看待,那才是恶心了蔷哥儿,恶心了咱们兄弟。”

牛弘还想说什么,结果最终也只是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实在是贾琏干的事情太过奇葩,堂堂一个国公府的二爷,地位尊崇身份尊贵,可偏偏跟人牙子的媳妇勾搭成奸,甚至还看上了那三瓜两枣的不义之财,这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几兄弟说笑了几句,便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牛弘看着若有所思的霍去病问道:“去病,看你这模样,是已经有什么打算了?”

霍去病点头道:“已经有些想法了,还要先请安哥儿以步军衙门的名义将那张麻子手下的妻儿先控制住。”

谢安虽然不解其意,但立刻就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闻言,牛弘不由得赞叹似地多看霍去病一眼,他其实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却是打算由自己镇国公府亲自出手将人控制。

然而听霍去病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这想法是有些冲动了,真要施行起来容易授人以柄,但是利用步军衙门的名义抓人就没事了,反正也是职务分内之事。

蔷哥儿他虽然年纪不大,可做起事情来却极为老练,简直跟那些修炼了一辈子的老狐狸没什么区别,难怪爹这么看重他。

看来我这么多年都活在狗肚子上去了,牛弘不禁在心底腹诽了自己一句。

“那贾琏呢?”他眯起眼睛又提了一句。

霍去病不禁摇了摇头,贾琏若只是偷人也就罢了,他就当没看见,然而听那对话意思,明显已经知道翠娘丈夫就是个亡命之徒,倒不如吓他一吓,免得乱说话。

“也先抓了吧,到了明天再放出去,反正这位喝花酒喝惯了,一天两天不见人,也没人怀疑。”

谢安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先一步去了步军衙门。

此事事不宜迟,说不得晚一步贾琏就回家去了,到时候可就没法去贾府拿人了。

别说贾母等人不会同意,就是谢鲸也不会让他们这般胡来。

待谢安走后,霍去病跟牛弘两人又来到后院凉亭,一边喝着丫鬟泡好的茶,一边又听牛弘说道:“蔷哥儿,你是打算用这对母子,来威胁那个张麻子的手下?”

“正是。”

霍去病点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若他只是个孤家寡人,那也就罢了,还真不好拿捏,随时都有可能被张麻子知道,然而此人既甘愿冒着风险把银子拿回家,就说明还是重视妻儿的,他可以把脑袋踢在裤腰带上行恶,但我不相信他还能放任自己儿子不管。”

显然牛弘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手指轻轻敲打在石桌上,认同了霍去病的主意。

而且,他并没有去问霍去病究竟要怎么威胁,因为他相信,能将家中老仆视作长辈的霍去病,绝对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婴儿。

既然已经决定今天夜里再探张麻子,那霍去病索性也就不再回去,中午草草吃过饭,又和牛弘对练了半个时辰后,便回到客房开始养精蓄锐。

斜月西垂,到了寅时一刻,霍去病、牛弘和谢安三人便再次穿着夜行衣上马,一路疾驰向着北城区的方向狂奔而去。

到了地方,一切如故,胡同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依旧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出现,昨天那两个盯梢的亲兵也紧随其后,出现在牛弘面前汇报情况。

“这张麻子还真是能撑得住气。”牛弘皱起眉头说道。

霍去病淡淡道:“无妨,他再沉得住气,也只是瓮中之鳖,咱们的对手可不是他。”

说罢,又看向两兄弟,神色认真地弯腰行了一礼:“倒是弘哥儿,安哥儿,让你们为我这件事连日奔波,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见这般情形,谢安这糙老爷们当时就不乐意了:“去病,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兄弟,一点小事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而且这张麻子干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便是你不说,我也要捏碎这贼酋的脑袋!”

牛弘伸手托起霍去病,也是不以为意地笑道:“蔷哥儿,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将来有机会到了北疆沙场,兄弟们可还指望着你这牲口照应呢。”

霍去病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闻言也释然一笑,不再多说。

就这么如同昨日一般,一直等到了天色将明的时辰,那倒夜壶的喽啰果然再一次打着哈欠,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只是与昨日不同的是,那裤脚不再高高挽起,显然是没打算再跑出去了。

见状,霍去病跟二人点点头,也是再一次窜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他身后。

“妈的,天天让老子倒这些屎尿屁的腌臜东西,你们倒是睡的香!”

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正蹲在河边清洗着夜壶,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抱怨,正当他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而眼前一黑,下一刻,脑后传来一股无法抵挡的剧痛,转眼就晕死过去。

在他背后的霍去病先是看了一眼胡同方向,而后拖着一只脚脖,迅速就来到了一处视野无法看见的凹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