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尤礼的话也让先前有所惊惧的众人眼中重新多了一抹狠辣。

正如尤礼所说,事已至此他们根本没得选了。

常尤两家家大业大,实力雄厚,他们不怕,但他们不行。

谁都知道,常尤两家根本就是在将他们当枪使,想以此借刀杀人,但他们就算明知此事,也无能为力

今夜,此地注定只能有一方人才能活着走出去。

不是他们死,就是沈独亡!

大不了最后逃去乾国,以他们积攒下的家业,也足以吃喝不愁了。

“杀!”

“他们就几个人,大家一起上!”

“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了一个毛头小子吗?”

面对那些冲杀而来的江湖人,沈独一把扯去披风,提刀而立,双眸中透露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大笑道:“够胆!”

“这才有意思!”

“若是你们跪地求饶,那未免也太无趣了!”

一步踏出,一身寒冰真气彻底爆涌起来,全身鼓荡,筋骨肌肉都爆颤强壮起来,四周地面开始结冰。

无形的威压暴风般席卷全场,压的众人暗自心惊,让人很难想象,这仅仅是一个先天散发出的气息。

恰如一尊太岁凶神,令人胆寒不已。

“那就看看,今天谁能从这活着走出去吧!”

轰!!

沈独的身体以势不可挡的雷霆之势冲出,雪饮狂刀狂舞,天刀八决施展之下,形成一道霸道的气浪漩涡,一往无前的杀去。

刀气四溢,酒楼建筑爆碎。

“杀了他们!”

“大家一起上!”

“就不信他真的能熬的住!”

众人大吼着,面色涨红,眼中充斥着杀意,仿佛在给自己鼓气。

在众人中,有四道身影格外强悍,他们是众人中为数不多的五气朝元境的武者。

整个台州城内,步入五气朝元境界的,说多也不多,但若是细数的话,除去朝廷与尤常两家的人,也能有七八位。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了。

这次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所以才不得不出面。

他们很清楚,若是分散开来,反而容易被六扇门逐个击破,所以才听了尤家的建议,打算破釜沉舟,拼一地。

毕竟台州是他们的根基所在,谁又舍得轻易离开。

青州之地虽然也是武风兴盛,但说到底,青州贫瘠,资源稀少,所以多数武者在拥有一定实力后,就会离开青州。

台州则不同,虽然也是地处边境,但毕竟位于燕国南方,疆域富饶,所以留下的武者也多。

积年累月之下,也就多了起来。

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有人围杀而来,招式狠辣。

砰砰砰砰……

众人的攻击落在沈独周身一尺之外,却是再也难以寸进分毫,被淡金色的不灭金身护体罡气尽数挡下。

刀剑落下,像是砍在了钢铁之上,发出一声声金铁迸发之声,反而震的他们手臂生疼。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惊呼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这到底是什么横练功夫?!

简直跟一个王八壳子一样。

“该我了!”

沈独厉笑一声,轰然一步踏前,真气爆涌,雪饮狂刀横扫而过。

“噗嗤!”

一个个冲来的身影被拦腰分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七零八碎的尸体掉落了一地。

一刀斩出,前方直接出现了一道冰路,一根根冰晶拔地而起,将冲来的众人洞穿。

“哈哈!”

徐冲兴奋大笑,手中化血刀阴邪诡异,与两人战在一起。

齐升江几人也各自拦下了几个对手。

酒楼外同样厮杀惨烈。

长街两侧的人不断涌向酒楼,而一众六扇门捕快则是将他们死死拦下,让他们难以前进一步。

整个酒楼内乱做一团,混乱无比。

突然间,一柄爆裂如火的剑气向着沈独袭杀而来。

那是一个面容阴冷的中年男子,手中一柄长剑之上燃着烈火。

刀剑碰撞,迸发出激烈的火影,寒气与火焰交汇。

雾气四散!

连绵的白雾遮掩了二人的视线,几乎是一触即分。

紧接着,另外三人从其余方向杀来。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施展《混元霹雳拳》,拳劲自丹田起,拳势霸道,攻向沈独后背。

此人是城中罗家的老太爷,如今已不怎么管事,当初在江湖上,凭借一双铁拳,打下赫赫威名。

与穆元秋不同,他走的并非采阴补阳的路子,而是凭借自己淬炼胸中五气。

“断指叟”彭川一手《铁指禅劲》从一侧点向沈独的肾俞穴,看似寻常,实则却是断子绝孙的阴险招式。

“修罗棍”封罗一手齐眉棍砸向沈独,裹挟着厚重真气,劲道猛烈,似有开山碎石一个威。

这四人一出手,完全就是搏命的架势,内心也是想着,就算拼着自己重伤,也要除去沈独。

沈独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不屑道:“几个老梆子,老了就该乖乖等死,还学年轻人闯江湖!”

“不怕死了没人埋吗?”

“竖子!”

“你太狂妄了!”

封罗脾气火爆,率先怒喝。

沈独早就惹的众人不满,这番言论更是激的几人怒火升腾。

瞧不起谁呢!

“今天谁死还不一定!”

“断指叟”彭川冷冷一笑。

沈独神色淡然,《游龙身法》施展,身影瞬息间消失在原地,如鬼魅般腾空而起,仿佛一条真正的蛟龙。

转瞬间来到持剑男子身后,雪饮狂刀之上顿时爆发出一股锋锐罡气,犹如乱刃一般,向着他疯狂斩来。

沈独的突然现身将他吓了一跳。

心念急转间,回身举剑抵挡。

嘭——

他手中的剑直接被斩成了两半,刀势不减,顺势劈落。

沈独看也不看,脚下一踏,背后罡气震荡,迅速躲闪。

几乎就在他躲开的那一瞬间,另外三人的攻击袭来,却没有击中沈独,反而落在了持剑男子身上。

持剑男子直接被打的惨不忍睹,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无一块完好之处。

三人瞳孔微缩。

好快的速度!

明明只是一个真意境,但这轻功身法,却比他们还要快。

偏偏他们几人中,并无人擅长轻功。

尚不等他们多做思考,一股可怕的杀意突然从背后冒出,令三人汗毛倒竖。

不好——

“快躲!”

罗家老太爷惊呼,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沈独一抬手,左手骤然探出,手臂筋骨爆鸣,有若龙吟咆哮,五指箕张一抓,鹰爪神功以蛮横的姿态落下。

这一爪似有开山裂石之威,罡风呼啸。

嘭咔一声爆响!

“啊——”

罗家老太爷面容扭曲,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双目近乎从瞳孔中爆出,布满血丝。

后背血肉被撕裂,脊柱被沈独硬生生扯断抓出,尔后捏的爆碎。

凡是看见这一幕的人,无不心中产生了一股难言的寒意。

背脊发寒!

“嘭!”

沈独一脚落下,将罗家老太爷的头颅踩的爆碎。

抬手一指!

一阳指指劲爆发,寒气划破长空,迎向“断指叟”彭川。

这一阳指在沈独手中早已不是一阳指了,一阳指本是至刚至猛的指法,但沈独所施展的一阳指,却是寒气四溢。

凡是中招者,皆免不了筋脉被冰封的下场。

转瞬间杀至“修罗棍”封罗面前,一刀斩下。

封罗顿时吓的肝胆俱裂!

一颗心像是提到了嗓子咽,满头大汗,背后汗毛瞬间倒竖。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该死!

一个不过真意境的家伙,怎么会这么强?

“我跟你拼了!”

封罗涨红了脸,真气爆发,口吐鲜血,手中齐眉棍挥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随之震荡起来。

木屑纷飞!

地面上的碎石卷动,向着沈独逆卷而去。

沈独冷笑道:“跟我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雪饮狂刀舞动,斩出一道十丈长的恐怖森寒刀气。

冰冷彻骨的冷风扑面,逼的人遍体生寒,喘不过气来。

霎时,一座冰山拔地而起!

刀气所过之处,绵延出一条森寒彻骨的冰路。

封罗身影顿在了半空中,尔后被彻底冰封。

先前还叫嚣着的众人,此刻一颗心像是跌入了谷底,脸色惨白。

彭川更是吓的魂不附体,转身就走!

开什么玩笑!

耗死他?

恐怕沈独没死,他们先死干净了。

谁爱玩谁玩,反正他是不奉陪了。

“杀!”

“给我杀了他,谁杀了,本官给他一万两……不,十万两!”

赵世新这位台州刺史此刻心中已然慌了神。

该死的!

赵世新忽然转头看向尤礼,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质询之意。

他的眼神仿佛能够传递出内心的话语。

“不是说沈独必死无疑吗?”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就算他再不懂武功,也能看得出,这局面明显是对他们不利。

沈独今日若是不死,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心中已然后悔。

尤礼脸色阴沉。

连他也不曾想到,沈独一人竟然真的拼过了四位五气朝元的高手。

虽然有借助那柄神刀的原因,但其本身实力,也不可小觑。

他也瞧出来了,此子一身内功非凡,又兼上等横练功夫,所以真气远超常人。

既然如此,那就更留他不得。

尤礼眼中泛起一丝杀意,大喝道:“他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

“不杀了他,谁也别想离开台州城!”

尤礼的话语让原本萌生退意的众人停了下来。

常尤两家在这城中的威信太高了。

在场众人惧怕沈独,但却更害怕常尤两家。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两家的手段究竟有多狠辣。看书喇

“杀!”

剩下的人怒吼着杀向沈独,内心希冀他真的耗尽了真气。

沈独冷漠的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找死!”

大手一擒,顺势摘下一人头颅。

四周的刀剑斩下,换来的只是一声声金戈之音。

沈独抬手一甩,柳叶飞镖犹如漫天花雨。

“去!”

袖中机关土龙飞出,直追“断指叟”彭川。

“什么东西?”

彭川心下大惊,下意识的一指点出。

只是他低估了墨家这个机关兽,这一指不仅没有击毁机关土龙,反而让他咬去了手指。

“断指叟”彭川的名号,本就是因为他只有九指而来,如今又缺了一指。

很快,彭川脸色涨红,转瞬又变得铁青一片,口吐黑血。

“毒……”

彭川满脸不甘,瞳孔中浮现一抹恐怖刀光。

刀锋掠过,沈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身后彭川的尸体陡然爆碎。

【杀戮点+】

整个酒楼内一片狼藉,尸横遍野。

沈独忽然纵跃而起,自怀中取出一支短笛。

——天魔幻音!

如今的《天魔幻音》已不再是普通的音波功法,其中融入了《天绝地灭移魂大法》,威力暴涨。

当笛音响起的那一刻,无论是酒楼内众人,还是酒楼外的人,都感觉心神混乱,眼前仿佛有重重幻境产生。

尤礼瞬间色变。看书溂

“音波功法?!”

他竟然还懂得这等武学?

先前所有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也见到了沈独所施展的武学。

这世上莫非真的有如此妖孽?

他此刻方才意识到,他们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