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手指“哒哒”一下两下敲着桌面，盯着日历上的时间心里盘算着：差不多了。应该多少有点效果了吧。
羡景公司。
蓝枫把玩着手里的产品，试图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振豪的电话打进来，他伸手按了免提，一阵轰鸣的机器声和振豪的声音一起从听筒里传出来，他一点没有烦恼的意思：“怎么啦，振豪？”
站在一大堆设备之间的振豪戴着安全帽冲手机喊：“今天又超额完成任务啦，要不新建个仓库再说吧？”
蓝枫没有回答，按掉电话。把产品摆放在桌子中间，打开手机搜索到一个昨日刷手机刷到的一条信息：“最近，在新出名的网红直播营销下，掀起了一股复古风潮”，画面上的产品正是羡景改进技术前的老式产品。
蓝枫电话催回了凌力。凌力一看：“还跑什么销路，这不是现成的吗？借着这股浪潮刚好把产品推销出去。”
总裁按捺不住，终于还是拨通了蓝枫的电话。
凌力换下工作服，身着一身酷帅的潮服：‘我去和这个网红谈谈，直播间换成我们的产品，是原来的产品升级。······电话响，你的。’
“老板的。”蓝枫不敢耽搁，按通接通键。“老板有什么指示？”
“公司的效益怎么样了？”总裁冷静的声音。
“还没有销路呢。”蓝枫据实回答，‘不过，’
总裁没等他继续讲下去：“很好。干的不错。”
蓝枫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老板，还没说就全知道了。总裁放下电话，独自往篮球馆走去，路边的一棵小草在风里使劲抖动着身子，一副乐疯了的模样。
静静等候了一个星期后。
某日于耀眼的阳光中，他偶然出现在办公室里，坐在办公桌前就像一直以来都没离开过的模样，状态极其自然，因为不小心在逃之前被女秘书抓了个正着，他只好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心想不如一起见证一个奇迹的时刻吧。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帮忙迅速散播消息出去。
他当着她的面接通了一个电话，按了免提：“蓝枫，羡景的营业情况怎样了？”
“销路刚打开，货源充足，订单不断，稍后给您呈上工作报告。”
什么玩意？他表情石化······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想要看出一个解释。她对他用力的点点头：一切都正常的恰如其分。
哎，他云淡风轻的把文件放下，指尖捏捏鼻梁：你可以出去了······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精心的设计却有一个完全意料外的结果，他分心的各种原因，最后得出一个经验教训，公司里的员工也忒不争气，学历高的要命，能力强的令人恐惧，交给他们一个游戏不玩出点成绩来不肯罢休啊。
第一次有人担心下属们不能好好配合自己的工作，全自动系统的，自动生成正确答案，还是一堵防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