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没有承受的能力。
盛雪儿端着咖啡回来的时候，只看到沈宴卿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不自觉皱了皱眉，走到他对面坐下道：“季眠呢？去洗手间了？”
直到盛雪儿把咖啡推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沈宴卿才回过神，“她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哦。”
盛雪儿喝了一口咖啡，总觉得一直苦到了心里。
沉默了许久，她才看向沈宴卿，“你是不是......还对季眠念念不忘？”
沈宴卿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开口道：“怎么会这么问？我跟她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是一回事，你还喜不喜欢她是另一回事。”
面对盛雪儿有些咄咄逼人的态度，沈宴卿不自觉皱眉，“盛雪儿，我们只是朋友，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
盛雪儿低下头，遮住眼里的难过，低声道：“确实跟我没有关系......我也真是嘴贱......明知道结果还要问......”
一开始她对沈宴卿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但后来的接触中，她却慢慢沦陷，如今心已经收不回来了，但也清楚他不可能回应自己。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还不如从来没有遇见过。
季眠离开咖啡馆后，就回了墨家老宅。
刚走进客厅，就正好遇到打算出门的墨老太太。
“奶奶，你要去哪儿？”
“我......我想着自己天天待在房间里也不是一回事，就打算出去走走，你们晚饭不用等我，我可能会多玩一会才回来。”
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季眠也没有多想，直接回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警局。
墨老太太看着神色憔悴的墨启年，眼眶忍不住红了红，即使墨启年做了很多混账事，但她还是做不到真的当做没有这个儿子。
看到墨老太太，墨启年眼里都是悔意，“妈！”
“现在知道我是你妈了，之前为了钱鬼迷心窍绑架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妈？”
墨启年心虚地低下了头，“妈......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在里面也想了很多，最后悔的就是为了钱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反正我也大概猜到了自己的结局，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好好地生活。”
说完，墨启年跪下给墨老太太磕了一个头，起身道：“你回去吧！”
墨老太太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冷冷道：“我今天来，就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以后无论生死，你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墨启年眼眶霎时就红了，咬着腮帮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看着墨启年离开的背影，墨老太太终于忍不住落了泪，过了好久才起身离开。
回到老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墨霆骁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跟他见过最后一面了？”
墨老太太点点头，“霆骁......奶奶知道你心里有怨，奶奶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你，以后无论他们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不会再管。”
“奶奶，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说完，墨霆骁就直接回了书房。
墨老太太看着他冰冷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让他恢复之前和自己毫无芥蒂的态度，需要不少时间了。
深夜，季眠睡眠中突然感觉道有一股压力压在自己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即睡衣被挑开，一双微凉的手落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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