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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和苏纪签了合同,白纸黑字一式两份儿,分别签了字按了手指印儿。正堂外就传来了一阵笑声。

正堂里的人齐齐朝那处看去,只见来人一身墨色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兰花镶边儿,腰系玉带,负手而来。

苏落定睛一看,竟是两年前千秋宴上见过的宋行止的五哥凌王殿下宋琛楚,过了两年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本王碰到六弟,听他说弟妹你来此同苏大人签什么额…”

堂堂五皇子话说到一半儿卡壳儿了,苏落赶紧行礼接话道:“正是,刚刚正同苏大人签了合同。”

“本王是来做见证人的,不仅是本王,呐,还不进来。”五皇子话闭,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苏落认出那是韩星楚的父亲京都府尹韩大人。不禁勾了勾唇角,这六哥和小姐妹还真是够意思啊!

五皇子又开口道:“弟妹的合同可签完了?”

苏落如实回答道:“回靖王殿下的话,签完了。”

“弟妹怎的与本王如此生疏,管老六就叫六哥,管本王就喊殿下,唉,看来是本王两年前给的改口费不够啊,这样,本王回头就差人再送份儿大礼,定让弟妹满意。”

“五哥说笑了,您此番前来做见证人已经是阿落天大的荣幸了,等宋行止回来,定让他请五哥喝酒。”

“好,那本王就等着喝这顿酒了。”

一句五哥叫的宋琛楚心花怒放,二人攀谈甚欢,一旁的韩大人轻咳了一声,提醒二人还是正事要紧。m

宋琛楚顿了顿,收敛了些面上的表情,冲着苏纪开口说道:“既然双方已经签过合同了,本王就在此做个见证人,韩大人负责誊抄一份儿出来,备案在册。”

“是,微臣明白。”韩大人说完,马上派一旁的府中师爷誊抄一份儿合同,回府备案。

苏纪也不磨叽,马上派裴烙去取苏家庄院房契来,正是凌王给他的那张,也是他现在住的院子。

苏纪与苏落以一年为期,用苏家庄院的房契作为抵押,苏落出钱缓了苏纪的燃眉之急。一年后合同到期,钱还地契还,钱未还收庄院。

不一会儿裴烙取来了房契,交给了苏纪,苏纪有些不情愿的递给了苏落。

苏落笑了笑,收起了自己那份儿合同和苏家庄院的房契,手深入袖中,将那份儿合同放入了戒指系统里。

随即又从系统里调出来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里是十张十万两的银票,是从耦湘庭的银库里支取的。自从宋行止把银库的钥匙给了自己,这手头就宽裕了起来。

苏落将盒子放到苏纪面前,“那如此,这钱您收好,一年为期,苏大人保重。”

“苏大人保重,本王也就先走了。”

话闭,跟着宋琛楚一同抬步离去,韩大人带着府中师爷也随后离去。

苏落走出苏家的大门,回头瞅了瞅洛笙展颜道了声:“这苏家,真上道儿啊,我还以为得费些周折呢。”

“本王倒觉得,弟妹你很是不同啊,与本王见过的若有女子都不一样。”

苏落看着宋琛楚,笑言道:“哪有什么不同,经历的多了,成长的快了些罢了。”

………

“王爷,有您的信。”

宋行止接过士兵手里的信,看着信封上写的宋行止亲启五个大字后,唇角一挑,脸上久违的展出了个邪魅的笑容。

修长的手指拆开信封,夹出了那一张信纸来。

展开来,只写了一句话。

——蓝桉待青鹧,青鹧栖蓝桉。

宋行止微微愣了一下,这蓝桉是何物,这青鹧又为何?

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丫头到底要说什么,信上虽没有写信人的名字,但宋行止看着信封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宋行止”三个大字,就知道定是苏落那丫头的来信,毕竟整个天泽没有人敢这么叫他。

“唉看来,本王只能亲自问问你,这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宋行止一边嘀咕着一边将信重新装进信封封好,揣进怀里,因为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防洪堤坝已经修筑完工,朝廷已经派了大批梓人援助郁南,本王会即刻回京向皇上提议减轻赋税以振郁南!”

宋行止的声音在内力的作用下,传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郁南百姓立马磕头谢恩,宋行止赶紧让人们起来,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我天泽的子民,天泽定会护好你们,不管是天灾还是战乱,只要本王还活着,定当竭尽所能护我天泽!”

随即又是一阵谢恩,良久之后,宋行止率兵离开了郁南,进发京都城。

……

“王妃,快,跟属下走!”

苏落正在京都城外的帐篷里,给牧为的母亲喂着药,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冲了进来,那人顾不得行礼,一边说着一边抻着苏落就往外跑。

苏落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人抻出了老远。不远处的洛笙注意到了这边,一个闪身来到近前,将人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我家主子!”

一声厉喝,那士兵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行礼解释道:“王妃莫怪,钰棋侍卫身受重伤,王爷命我前来接王妃往那处敢,有别的士兵雇了马车拉着他往京都敢,好早起碰面。”

“什么!那还不快走!路上再解释吧!”苏落一听钰棋受伤,脑子里嗡的一下全是橙思的模样,连忙扯着那人就走。

洛笙赶紧朝宋寂尘那处跑去,赶紧向锦王爷禀报了一声,闪身朝苏落那边追了上去。

一辆马车疾驰而去,马车上苏落蹙眉问道:“快说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钰棋侍卫被巨石砸伤了腿,虽请了大夫,但那大夫说他的腿接不上了,生生断了。”那侍卫一边说一边后怕,又想起来那和血肉粘腻在一起的血淋淋的场面,露出森森白骨,狰狞恐怖。

“在快点,听你这么说,钰棋他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万不能再耽搁,越快越好!”

“是王妃!”赶马车的士兵马鞭一甩,啪的一声,伴着那马儿一阵嘶鸣,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扬起一阵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