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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后期。

是主创团队以及主演上台讲话环节,由于风驰的离席,褚星耀又酒劲上来神志不清。

主演讲话,只能由温延和彭建瑞上去。

慷慨激昂的演讲直到九点半,《风吹海棠》的杀青宴算是圆满结束了。

趴在餐桌上眯了半晌的褚星耀,睁开双眸见众人陆续的离开,他也想站起身来打算回家。

“星耀,你还好吗?”

见褚星耀醉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摇摆不稳,一直守在旁边的柏野立即伸手扶住了他。

“小……小野?你又闯进我的梦里啦!我……我好想你。”

脑袋被酒精麻痹到快要宕机的褚星耀,侧目看见柏野担忧的眼神,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傻笑的勾着唇,眉眼间尽是柔软。

对于这个混蛋男人,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大胆的述说着想念。

“星耀!”

被褚星耀骤然告白,柏野墨黑色眼眸内翻滚着一片暴戾的占有欲,原来星耀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我也想你,每天好想好想你,甚至都想把你囚禁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可是……我不敢,我怕你恨我。”

柏野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他将褚星耀紧紧拥进怀中,脑袋抵在对方的肩上述说着这段时间的思念。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愚蠢伤害了你,星耀你原谅我好不好?”

褚星耀全身瘫软的任由柏野抱着,他脑袋太过晕乎了,柏野的话进入他的耳朵里显得不太真实。

“你……你在跟我道歉吗?”

这怎么可能?以往的梦里柏野都是冷漠绝情的牵着祁凌离开,褚星耀仰首睨着眼前模糊又熟悉的脸庞。

颧骨微凸,消瘦了许多。

柏野低头轻啄了一下肖想已久的嘴唇,低沉的呢喃着,“对,我在向你道歉,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褚星耀举起无力的手轻抚着嘴唇,哪怕是短暂的一秒钟,他都能确定这是他魂牵梦绕的吻。

“你……爱我嘛?”

迟疑了片刻,褚星耀问出隐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我爱你。”

柏野立即脱口而出,这三个字仿佛在嘴里说了无数遍。

低沉悦耳的男声,像贴着耳朵灌入,褚星耀靠在熟悉的胸口满足的闭上了双眸。

有这三个字就足够了,就算再被伤一次,他也愿意如飞蛾一般扑向火焰。

柏野双手紧紧环住这失而复得的宝贝,这一次就算要了他的命都不会再放手了。

此刻,他眼底明亮,黑眸如同夏夜里璀璨的繁星。

“柏老幺,你这是抱得美人归了呀。”

就在柏野打算带着他的宝贝离开时,言锦笙嘴角噙着笑拦住了他的去路。

柏野微微皱眉,动了动身体让褚星耀有个舒服的睡姿,看在今日言锦笙邀请他来宴会的份上。

他尽可能的收起了对言家人的厌恶。

柏野问:“你还有事儿吗?”

言锦笙轻抵唇角,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我就很不解,我们身上都流着那个人的血,为什么你就能让人对你倾心。”

而他却没有,这太不公平了。

“……”

柏野无言,只是眉心蹙了蹙。

言锦笙眼眸里浮现一丝疯狂,“柏野,为什么你能与众不同,明明我们是同一种人。”

为什么他能离开荣华富贵的言家,窝在一个老破小里,为什么他能做到独善其身?

为什么?

闻言,柏野目光微微一凝,他低语道:“我不是什么大哲学家,我只知道人与人之间相处,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

“真诚?”

言锦笙呢喃着这两个字。

柏野缓缓的说道:“不管是对亲人,朋友还是爱人,以真心换真情,不然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实,他知道言锦笙扭曲的性格都是言家人造成的,如果当年自己没有离开,现在估计也是这样。

“……”

这次,换言锦笙沉默了,柏野第一次在这个高傲的男人眼中看见了迷茫。

很多事儿只有去经历了才能知晓,听别人讲是没什么卵用的。

“对了,你最近最好注意一下身边之人。”柏野想到了什么,又开口提醒了一下。

“什么意思?”

“不好说。”

柏野眯起眸子淡漠的瞥着对方,前段时间他无意间得知了一些言家的破事儿。

原本和他是没什么关系的,就算是还言锦笙邀请他来宴会的人情吧。

言锦笙一贯带笑的妖孽脸浮现了冷峻,“什么叫不好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

柏野回答:“有人觊觎你们言家又不是现在才有的事儿,总之你自己谨慎点,别到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闻言,言锦笙沉默了,之前他姐也说过这样的话,看来他们言氏要迎来一场风暴了。

“我要回去了。”

感觉到怀中之人不舒服的动了动,柏野就不想和言锦笙墨迹了。

说完,他抱起褚星耀打算离开,此时的宴会厅已经没什么人了。

柏野目光瞥见趴在桌上的纪榆,他决定将这个家伙也带回去,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他真的很嫌弃他。

“让我来吧。”

言锦笙瞧见柏野打算将两个酒醉之人都带走,他挑了挑着眉说道。

“真诚!”

柏野回头溢出了两个字。

他不是八卦之人,这段时间寻找星耀的信息时,也无意间了解了言锦笙和纪榆之间的孽缘。

言锦笙微微一顿,伸手抱起了纪榆苦涩地一笑,“我送你们到车上去。”

柏老幺说的对,就算今晚他把醉倒的纪榆在睡一次,可明日之后依旧恢复原样。

到时,他会更加苦恼。

言锦笙将纪榆轻放在柏野的后座位上,伸手轻抚着那熟睡的脸颊。

现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变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之前定制的鞭子与糖计划,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用了。

“柏野,你对言家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收回大手,言锦笙退出了后座车厢,来到副驾驶窗口瞅着柏野轻柔的给褚星耀扣安全带。

柏野凝望褚星耀熟睡的面容眼底布满了柔情,“这话虽然很肉麻,但我想说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了。”

闻言,言锦笙没有嘲讽,只是下意识看向后排座,可惜黑乎乎一片看不清纪榆的脸庞。

“你知道言家有多少资产吗?”

言锦笙不死心的提醒柏野,他不相信会有人是金钱为粪土。

柏野没有说话,只是耸耸肩启动了车子,朝家的方向而去,在如此寒冷的夜晚与其和言锦笙讨论无关紧要的问题。

还不如早点回家抱着宝贝躺被窝。

言锦笙站立于昏暗的停车场里许久,任意寒风拂面,那张妖孽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