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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朝歌眼前视线本就黑暗一片,眼角却是忍不住浸透出了一阵的湿润。

他究竟有什么苦衷?他明明对自己有情......

感受到怀里女人瑟瑟发抖的身子,只剩胸前湿润了一片的衣襟,君羽墨一口气带着朝歌,飞出了数千米之外,才落在了地上。

白雪皑皑的地面,朝歌被君羽墨打横抱着,大步走入了一顶帐篷中。

被君羽墨披风放出来的朝歌,微扬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熟悉的容颜。

秦悦寒出现时,他们那么危急的情况下,她有一些感动实属正常,毕竟她和秦悦寒之间,只算是刚认识,人家那样不要命的救自己,感动也是理所应当。

可君羽墨出现的这一刻,朝歌顷刻间坚强了几月的内心,瞬间被这男人有力的臂膀瓦解的所剩不多。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不然哪会有“犯贱”这一词的出现?

君羽墨一进来,里面的士兵立即恭敬朝着他行了一礼。

“拿几个炭盆进来,让军医立即过来。”

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响起,朝歌被他抱着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营帐外隐隐的还能听见数万士兵交锋和战鼓的声响,而朝歌望着眼前的男人,早已将眼泪抹掉,只剩红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君羽墨一言不发,放下她后,便是为她褪去了身上厚重的裘皮披风,让她平躺在床榻上,为她盖上了柔软的被褥。

随即,几个士兵陆陆续续进来,手中端着燃烧着正旺的炭盆,冰冷的营帐里,温度立即上升了十几度。

躺在被窝下,身体有些瑟瑟发抖的朝歌,慢慢的也平复了心情。

君羽墨坐在床榻边上,掀开了朝歌身下的被褥,露出了擦着三支箭羽的双腿,箭羽已经被他折断一半,但看着插在腿上的箭,他为她仔细的检查的手,此时才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微垂的眼帘下,那不受控制的心疼。

“秦悦寒呢?他有没有事?”

刚接过属下地上来的剪刀,准备将朝歌裤腿剪掉的君羽墨手上动作一顿。

“他没事儿,我的人已经将他救下了。”

闻言,朝歌松了一口气,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从金矿那个地方再到边关这个地方,朝歌花了七天时间,中途只短短睡了七八个小时。

加上刚刚高强度动用意念,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此时再躺在这温暖柔软的被窝中,身边还有君羽墨这个男人,她顿时疲惫的再也睁不开眼,昏昏沉沉的就熟睡了过去。

看着说完话,不到半盏茶功夫,就发出微微鼾声的女人,君羽墨深邃的眼眸,停在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上,心一阵的抽疼。

这女人真的是胆大妄为,若不是边关告急,他连夜从京城而来,根本就不知道,北平鲁增添在边关的数十万士兵,竟然只是为了抓她?!

越想越是不可思议,还有刚刚那爆炸声和在公孙家一样的爆炸,事实足以说明,公孙家的手笔,竟是她一人搞出来的。

想想刚刚无数箭羽朝她飞去的画面,君羽墨此刻的心都还揪在一起。

他的女人,有本事他很清楚,但他完全没想到,她敢胆大到只身一人前往北平鲁,还惊动北平鲁皇帝,在几国边境部署大量军队,只待抓她。

几个月的时间,她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她为何要去北平鲁?

“参见墨王!”

军医气喘吁吁的被墨其带了进来,放下药箱,双膝下跪,就是对着坐在床沿边上的君羽墨,抱拳一礼。

“她中箭了,仔细点,用麻醉散,别让她太疼了,还有查清楚,那箭头上有没有毒。”

听着君羽墨一口气交代了这么一通,跪在地上的军医不由打气了精神,余光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床榻上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墨王如此仔仔细细的交代,还坐在床榻边上为他守护?

“是!”

等军医上前,看着被君羽墨剪掉了一半裤腿的白皙修长双腿,军医身体一颤!

原来是个女人?!

难怪!难怪墨王的眼神中全是心疼和小心翼翼。

想到传说中墨王不近女色的谣言,军医更是打起了万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为朝歌查看伤口。

“启禀墨王,这箭没有毒,箭伤周围血液颜色一切正常,中箭的部位也在肌肉位置,没中要害,这是万幸。倘若是伤了筋脉,就算拔箭后,也会导致姑娘日后行走。”

听到军医的话,君羽墨一直担忧的心,也顿时放下了一半。

“用最好的麻醉散和金疮药,本王不想让她有一点点事。”

“是,下官明白了!”

随即,就是拔箭的过程,涂抹了麻醉散的伤口,一支羽箭在军医的手下“嗖”的一下拔了出来!

常年跟随军队,对于这种箭伤,军医早已是见怪不怪,拔箭的手法稳准狠,没有一丝犹豫。

坐在床榻边上的君羽墨,却是像第一次见人拔箭一般,忍不住从被窝中,将朝歌的手拿了出来,紧紧的握着她,生怕她被疼醒。

不知不觉,大掌早已被汗水浸透,直到看着军医成功拔出了三支羽箭,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太累,拔箭的时候,朝歌只是微皱了眉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忍不住想要翻身,却是被君羽墨俯下身,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让她动弹半分。

顶着天大的压力,军医将三支羽箭拔完后,快速的又是对伤口一番清洗上药包扎。

不过就是小小的箭伤而已,这种还没伤到要害处的箭伤,对于他这个混迹军营三十几年的老军医来说,实在简单不过。

但被君羽墨双眸死死盯着的他,却紧张的犹如在拔心脏部位的羽箭一般,咬着牙,一点差池都不敢有。

“启禀墨王,姑娘的伤修养七八日,就能下地走路了。”

其实,寻常士兵,两三日,就不用人伺候,也能简单行走,但看君羽墨如此紧张朝歌的样子,军医故意说得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