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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王爷的将军男宠(28)

从被子里探出脸蛋来的小少年面若海棠,唇角带笑,一双眼睛因为笑的太久显得水光潋滟,琉璃珠子似的。

顾沉星一只手指捏着被子边沿,舔了舔唇角的点心渣子。

贺寒这才发现,从缝隙看过去,还能看见床里

侧还放着半碟子点心。

太医叮嘱过,那点心甜的很,让顾沉星现在最好别碰,或者尽量少吃。

贺寒:“……”

顾沉渊:“……”

被抓包个正着的顾沉星:“……”吃瓜吃的太投入,忘了这茬了,现在装哭还来的及不?

显然是来不及了,顾沉渊沉着脸走过来,提溜着顾沉星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无情的没收了他才吃了一半的点心。

顾沉星眼珠子跟着点心碟子转,直到顾沉渊挡在了他面前:

“顾沉星,你是不是应该给朕解释解释,这点心是怎么偷到手的?”

顾沉星眨巴眨巴眼睛,向后一倒躺在床上装睡着:“唉呀,困死了。”

*

西市一家不起眼的酒楼里,二楼最好的包厢,季云远拘谨的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抬手放在下巴上,轻轻一揭,揭开了一张半透明的人皮面具。

那张面具面容平淡,是个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长相,但面具下的真面目却完全不同。

那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皮肤莹润,透着一股久不见天日的白皙。

双腮似雪,唇若菱角,不知他动了些什么手脚,竟连瞳色都改变了。

一双湛蓝双眸冰湖琉璃一般吸魂夺魄,偏偏他唇角勾着丝冷笑,生生冲破了身上那种精致媚色,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

仿若迷雾水妖,但凡招惹必被诛连。

季云远的目光牢牢看着穆厝的脸,眼中痴迷一闪而过。

但季云远隐藏的很好,在穆厝看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收起了不得体的表情,笑着道:

“王子,好久不见。”

穆厝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手里端着个玉质酒杯,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来是那玉更白还是他的手更白。

“青云,你太没用了。”

季云远脸色一变,撩起袍角就要跪在地上,被穆厝抬手阻止了。

季云远低垂下眼睫,睫毛颤抖,表情脆弱:“是属下无用,才会被和贺寒发现端倪。”

穆厝看着他的样子,嘲讽的笑了一下:“这一套还是收起来去讨好别人吧,本王看着就恶心。”

穆厝一个被抛弃的羌尤王子竟然自称本王,季云远听见也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应了声“是。”

心脏好像被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倾心之人一直是面前的王子,但却被迫接近丞相家那个变态长子。

作为下一步棋,他还要去勾引大盛朝的皇帝。

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练习了太久,准备了太久,久到他已经差不多要忘了来到大盛之前,他是什么样子的。

季云远收回心中的那些怨念和悲凉,笑着对穆厝道:

“王子既然已经进都城了,那是不是要有下一步的动作了?有什么需要属下去做的吗?”

穆厝把酒杯放在桌上,“嗒”的一声响:“明天,羌尤使团就要进都城了。”

羌尤使团几天前本就该进城了,但穆厝使了些小手段,让他们比原定的时间晚了一些。

正好明天,他们就会进京,到时候顾沉渊会在圣乾宫准备宴会迎接使臣。

季云远点点头:“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穆厝摇头:“倒也不需要别的,明日晚宴,本王也会参加,你也得去。”

季云远沉吟,季深对他那么好,之事去参加宫中宴会,应当是没有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穆厝会要求他一定要到场。

穆厝说完就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转头朝着外面走去:

“青云,如果你再这么没用,就不用再跟在我身边了。”

季云远心中一凛,跪在了地上,那怎么可以!

他仰起头,看向已经远去的背影,那是他追随半生,都没有追上的影子。

如果按照计划,可能是他着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人。

季云远的手指狠狠扣进了地里,这怎么行呢?

他会让穆厝知道,只有他,才配站在他身边,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并肩而立。

季云远心事重重的回到丞相府,才发现丞相府今日灯火通明,到处吵吵嚷嚷,下人们都失了规矩,脸色焦急的不知道去做了些什么。

他皱了下眉,脚下一转,朝着季云遥的院子走去。

季云遥的院子倒比外头安静的多,季云远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走进去,笑着问道:

“哥,今儿是怎么了?府上出什么事情了?”

季云遥正站在书桌后头不知写些什么,室内烛火昏暗,他整个人都隐在阴影里头。

闻言他眼中讽刺弥漫,随口道:“没什么大事,之事父亲病了而已。”

“病了?”季云远皱眉,“病的严重吗?我听说明日就是羌尤使臣进宫的日子了,父亲他还好吗?”

季云遥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在意,随口道:“父亲今日弹劾小王爷被圣上训斥,责令他闭门思过,明日应当是不去了的。”

季云远唇角抿紧:“那还真是不巧。”

季云遥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看来并不是很顾得上理他。

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事情,季云远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些不安。

离开季云遥的院子,他吩咐身边的小厮去打听今日都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朝着季深的院子走去。

季深的院子里今日也不同寻常,下人们都噤若寒蝉,低着头步履匆匆的走过,没有人发出动静。

进了门,季云远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药味,他轻手轻脚的朝着季深的卧房走去,担忧的问道:

“父亲这是怎么了?好些了没?”

季深半靠在一个软枕上,闻言淡淡开口:“托你的福,还没死。”

季云远眉头紧蹙,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儿子惹了您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