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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勤之,你最好不要骗我,我欧阳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一直搞不清楚,怎么安勤之这样阴险狡猾的小人,会被联盟重用,甚至聚魂塔一事,还经过的他的手。

明明他就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竟然还能和十大世家之一的御家扯上关系,当真是见了鬼了。

安勤之低着头,浑身一怔,眼中不满一闪而过,动了动嘴皮子,恭敬着开口,“欧阳盟主,怎么会,这御景天真的在这里,还有慕无双那个贱女人。”他一路跟踪安心到此地,不会有错。

慕无双确确实实掉入了这妖窟山中,这其中可是还有他的手笔呢,亏得安心还以为是她自己操作出了问题,也不想想,就凭她,如何能搞出那么一出?

他也不过是想借着她的手,找出御景天那个混账罢了。

普天之下,若是安心也不清楚御景天到了何处藏身,那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御景天对安心是不一样的,这他知道。

而御景天啊,他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会咬人了都。

还好安心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爹的,他只需给她点压力,她就真的行动了,甚至还趁机把慕无双给搞到这妖窟山来了。

一个御景天,一个慕无双,那聚魂塔不就自然而然出现了吗?

一箭三雕。

月圆之夜而已,有什么等不起的。

欧阳靖眯着眼,满脸狠厉,讥讽的看着他,“安勤之,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若不是因为他还有点用处,他是当真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共事。

想当年第一次知道安勤之这个名字,还是因为那个名动天下的舞姬蓝月。

一个令他欧阳靖也曾心动的女子。

谁又能想到,那样一个绝世舞姬,竟然栽在了安勤之身上呢?

想想都觉得跟吞了屎一样恶心。

甚至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也不知她女儿像不像她。

想着想着,欧阳靖眼中浮现一丝怀念,转瞬即逝,可到底还是让安勤之捕捉到了。

他眼中冷笑,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欧阳盟主,我怎敢骗你?”看着欧阳靖这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安勤之心中一个龌龊想法,慢慢成型。

他不是喜欢蓝月那个贱人吗?

那他就满足他好了。

这么多年,他这口淤积在心中的陈年恶气,终于可以出了。

所有背叛他安勤之的人,都该死。

“哼!”欧阳靖狠狠瞪了安勤之一眼,大步离去。

他们之间的火花,哪怕隔着一段距离的慕无双,也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在不满什么,在说着些什么。

她只能勉强看清楚那个高傲的中年男子脸上不满,而‘低声下气’那个,是背对着她的,她甚至不能通过口型,猜出他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他口中说的名字好像是安琴之还是什么,他说最好不要骗他。所以到底不要骗他啥?

“难受!”这种猜不出看不透的感觉,搞得她心痒痒。

欧阳靖停下了脚步,一道醇厚的灵力如同一道飓风,轰的朝着慕无双所在的方向打了过去,“谁在哪里?”话音刚落,人就出现在慕无双先前所站的地方。

只不过,除了微风波动,什么也没有。

一番打量之后,他这才收回警惕,继续朝着妖窟山中心地带走去。

而他身后的安勤之一脸鄙夷,觉得欧阳靖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这才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可笑至极。

这方圆百里,还能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呆着?

看不起谁呢!

对于欧阳靖此番行为,他是嗤之以鼻的。

只不过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他还是‘恭敬’的跟在欧阳靖身后,一个十足‘小跟班’模样。

而逃出百里之外的慕无双此时正捂着肩膀,倒吸一口凉气,“嘶,真狠!”要不是她还觉醒了风系,就刚才那种情况,几乎无所遁形了。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果然可以摧毁一切骄傲。

哪怕她如今早已是灵,妖,魔三体同修,也架不住人家修为境界高。

碾压式的存在,容不得出半分差错。

她脸色苍白,从空间拿出一瓶药粉,尽数倒在伤口之上,冒着阵阵白气。

看到这副景象,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狗东西,竟然还使毒!”若不是她也是炼丹师,估计悬了。

这人不出意外应该是仙灵师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是格外想念小兽的一天啊!

刚想起身离开,就看到一个大匹人马朝着她的方向赶了过来,妖兽的嘶吼声瞬间响彻云霄,回荡在妖窟山中。

竟然倒霉悲催的和妖兽对上了,好家伙。

她只好摸着月色,再次隐入林中,嘴里就差没爆粗口了,这特么都什么事啊。

前有王紫荆生死未卜,后有这群傻逼前仆后继,她暗中打下记号,以防王紫荆出现后找不到她。

她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离开。

想到回去还要在御景天底下周旋,她就一阵头疼不已,也不知道能骗他多久。

……

流殇和司渊站在妖窟山山外,两人起了争执。

只见流殇叉着腰,恼怒的看着不甘示弱的司渊,“司渊,我可告诉你,你给老子乖乖等在这儿,知道吗?”真是反了天了他,竟然要入妖窟山寻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告诉你,我可是你老祖,你得听我的,你这多少有点忤逆祖宗的意思你知道吗?”流殇一阵头疼,熊孩子啊,真不省心啊他。

“……”司渊白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检查着身上带着的丹药,明显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哎,你……”心累啊,这是流殇心里第一想法。

倔得像头驴,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

司渊看着丹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看着喋喋不休的流殇,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不得不说,这三年来,流殇真的就像老妈子,努力把自己活成长辈的样子,处处护着他。

以他那样的性子,竟然也甘愿被束缚,拘泥于一宗之地,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他真的就没有半点怨言,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做了。

“流殇!”

司渊舔了舔嘴皮子,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