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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很显然,大家都担心刘若兰会一个想不开,做了傻事。

池翡虽觉得刘姐不可能这么不理智,但谁也无法猜测,刘姐对白麒的感情,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万一悲伤之下,真的做出……

池翡不敢再想,她赶忙站起身子,斩钉截铁的说道,“行,那我们分头去找。”

于是四个人分四个方向,把附近的几条河,和一些深沟都仔仔细细找了一遍。

一直等到他们都将自己所寻找的那块地方快要翻出花儿来的时候,才不甘心的铩羽而归。

大家回到小院汇合。

池翡眼含期待的一个个问——

“找到了吗?”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你那边有没有刘姐的身影?”

……

无一例外,大家都是遗憾的摇头。

真是怪了,大晚上的,刘姐还能去哪儿呢?

池翡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小芬担心地落下泪来:“小姐,这大活人怎么能找不见呢,要不咱们再往远点的地方找找?”

许闵月也附和:“也许刘姐去了更远的地方,还是及早找到她为好。”

不过阎无命却劝她们不要关心则乱。

阎无命分析道:“刘姐正伤心,无缘无故之下,应该不可能跑多远,我们就这么像无头苍蝇一样地半夜里四处去找,未必有用。”

池翡看出他已有想法,便问:“你是怎么想的,跟我们说说看。”

阎无命于是也不再隐瞒,抿了抿唇道:“说实话,我怀疑刘姐根本不是自己走掉的,而是——”

他目光灼灼,扫视过所有人的眼睛,最后和池翡对视。

“——而是被人掳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顿时,池翡的思维也开阔起来。

她缜密地思索,想起昨晚忽然现身,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韩肃风,同阎无命道:“你的意思是……怀疑韩肃风掳走了刘姐?”

可关键问题在于,掳人总有个动机,韩肃风没事把刘姐弄走做什么。

正当池翡不得其解的时候,阎无命忽而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韩肃风抓住刘姐,恐怕真正意图,是想对付咱们。”

这么一分析,倒确实有可能。

韩家人都是一群心机极重的人,迂回着对敌也是他们的常用策略,不可不防。

“总之,”阎无命下结语道,“如果我们自乱阵脚,半夜三更地继续找人,没准会落入韩肃风设好的陷阱,一切还是等天亮了,从长计议才好。”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心服口服,于是也都同意暂时留驻小院。

次日上午,几人正在商量营救刘姐的事。

车夫的声音却忽然从外头传来——

“池将军!燕公子!大事不好了,外头贴了告示,说你们俩杀了人,现在正满城地通缉你们呢!”

车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扶着门框,着急告诉两人消息。

池翡和阎无命快步走到门前。

“你先别急,慢慢说,什么告示?说我们杀了谁?”

车夫气息还未平复,急声说:“我去城门口拉货,看见好几处贴着告示,听人家说,是说你们合伙杀了一个叫明缒,还有一个叫白麒的人!”

说着,车夫从怀里掏出偷偷扯下来的画像。

展开来一看。

嗬!

上头正画着池翡和阎无命的样貌。

小芬上前,仔仔细细地盯着画像,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怎么会,小姐和燕公子怎么无缘无故就变成了杀人犯,这肯定是有人在栽赃诬陷!”

池翡气到冷笑:“我猜这又是韩肃风暗地里使的手段。”

当初真是瞎了眼,她还曾误以为韩肃风是韩家的异类,是个真正心胸如君子般的人。

可现在回想看看,只觉得作呕。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韩肃风跟其他韩家人一样恶心,不……或许更胜一筹!

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起那些坏在明面上的真小人来说,池翡更瞧不上韩肃风这种暗中出损招的伪君子做派!

“韩肃风这个狗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手刃了他。”

池翡眼神阴冷地恨恨道。

“小姐,”小芬有点害怕,颤颤地抓着她的袖子,说,“韩肃风这么可怕,刘姐要是真落在他手里,那该不会……”

“别太担心,”池翡冷静了些,拍了拍小芬的手背,安慰道,“韩肃风这种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他就算掳走刘姐,真正目的也是想对付我,在目的没得逞之前,刘姐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芬这才稍稍止住了泪。

这时,一直沉默的阎无命,却忽然开口,“其实我怀疑,不光刘姐的失踪跟韩肃风有关……”

他顿了顿,接下来的话有些沉重,“也许连明缒和白麒的死,都是韩肃风出手所为。”

这个猜测,令所有人都大为惊讶。

小芬睁大了眼,瑟缩了下:“这个人这么可怕吗?明缒和白麒不是他的手下吗?”

是,明缒和白麒效命于他不假,但有些人天生心狠手辣,即便视若左膀右臂的得力手下,一旦失去价值,或者有可能损到他的利益,那么动起手来,也会毫不留情。

池翡紧抿了唇,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确实如小芬所言——

韩肃风这个人,是个可怕的对手。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所有人都没再说话。

过了许久,阎无命的声音徐徐响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韩肃风再有心机,设下的陷阱再多,但多行不义必自毙,咱们只要小心应对,未必就会输给他。”

换句话说,韩肃风的实力如果真到了直接碾压他们的程度,那么又怎需如何大费周章地掀风作浪,背后捣鬼。

除非连韩肃风自己也没十全把握达成目的,这才采取了迂回手段。

叫人不耻之余,也恨得牙痒痒。

“对,你说得没错,”池翡也冷静下来,“既然韩肃风愿意斗,那咱们便奉陪,谁输谁赢,还未为可知。”

说到这儿,池翡的眼眸掠过丝冷意:“不过要是韩肃风败了,我一定亲手取下他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