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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刚清醒,便听到池翡假惺惺的声音,胸口一闷,还不如晕了算了!

一番医治、梳洗,换好衣裳,喝了药,宁安才算缓了过来。

这船上是待不下去了,宁安命令船只靠岸。

池翡仍旧抱着那一大捧荷花,站在船头,像是在炫耀她的胜利果实。

千丈莲的香味幽幽飘来,宁安从未如此讨厌过这荷花的香味!

“等会儿命人把湖里所有的千丈莲全部移除,一株都不许剩下!”

池翡瞥见宁安的脸色,无所谓地笑了。

她看向岸边,忽然发现碧绿的垂柳下立着一个苍劲的身影,好像阎无命啊。

船只靠近了些,她定睛一看,果真是他。

他知道今日公主府设宴,总不会是为了宁安公主来了,那么就只会是因为她。

看着他,池翡心里便一阵甜蜜,捏着一只荷花冲他挥了挥。

其他人也发现了阎无命的身影,将此事告诉了宁安公主。

船已到岸,她就拎着裙子小跑到阎无命面前。

“阎都督,你是来看本宫的吗?”

这还是阎无命第一次来公主府,宁安心中惊喜万分。

只恨刚才她采到的莲花在落水后都撒在了湖里,没有捞上来,不然此刻将那千丈莲送给阎无命,应该会得到他的喜欢吧!

然而阎无命见了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目光便移到船边另一个人身上。

“好徒儿,见着师父,也不下来打声招呼?”

众人只知宫宴那日,池翡一脸正经地说,阎无命于她如恩师。

此刻听他自称师父,只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倒是没有多想。

只有池翡知道,什么师父呀,这个人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池翡捧着莲花下船,阎无命朝她伸过来一只手,拉了她一把。

“好香。”阎无命轻声说。

在荷叶上都稳稳站着的池翡,此刻却险些滑了一跤,将他的手打开。

“不必劳烦阎都督,本将军自己能走。”

阎无命眸中笑意一闪而过,果真不再扶她。

众人在阎无命面前,唯恐做错了事情惹得他不快,都安静地侍立在旁,不敢说话。

宁安看着阎无命和池翡的相处,虽然他们没做什么,但那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熟稔之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

“咳咳。”

宁安虚弱地咳了两声,仿佛支撑不住般向身边的阎无命倒去。

眼看就要倒在阎无命身上,他背着手神色淡淡,霖峰却眼疾手快地将宁安扶住。

阎无命看了她一眼,道:“公主当心。”

“督主就不能扶本宫一下吗?难道本宫就这般不受待见?”

“公主千金之体尊贵,还是由稳妥之人照顾更好些。”

宁安被噎住,当着这么多人下不来台。

池翡将千丈莲交给小芬,适时开口道:“阎都督专程而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池将军空闲了?”

这语气,仿佛是在怪她游玩太久,把他忘在了一边,像个小孩儿。

宁安这才意识到,阎无命是为了池翡而来,根本不是因为她!

正好池翡早就不想在这宴席上待了,便顺着阎无命的话道:“阎都督找我自然是为了公务,公务要紧,便不得不向公主陪个罪了。”

阎无命不置可否,池翡向宁安公主简单告辞,也不等她发话,便跟着阎无命并排离开。

这两人根本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看着他们璧人一般,宁安心里嫉妒的要死。

“阎都督。”宁安忽然大声将阎无命叫住。

池翡神色微冷,转过身去看她,等着她又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见宁安眸中隐隐有癫狂之色,一字一顿道:“阎都督,你可知道你身边这个女子,风流放荡,早已不是贞洁之身!”

即便阎无命是个太监,但他身份之高,注定了他的不一般。

他会要一个非完璧之身的女子?宁安不信。

可她没有想过,这简单的一句话,会给同为女子的池翡带来多大的影响。

众人都惊讶的看向池翡,目光或探究或鄙夷。

有人忍不住替池翡说话。

“宁安公主,这事关女子贞洁名誉,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你得有证据才行。”

宁安见大家向着池翡,更是恨她。

她走到池翡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衣袖拉上去,露出她光洁的小臂。

守宫砂呢?

宁安笑得得意:“我有没有说假话,大家一看便知。”

众人这下无话可说,池翡失贞之事仿佛就这样盖棺定论。

只有当事人池翡本人,和阎无命两人一脸平静。

对望一眼,甚至有点想笑。

“阎都督,宁安公主说我失贞呢。水性杨花,不守女德……”

谁能知道,那个“奸夫”,就站在她们面前呢?

可是这是个太监,所有人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跟池翡真正有一腿的就是他们的阎都督。

宁安最是得意。

她常听宫里的人说,太监因为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心底自卑,在男女之事上更是扭曲变态,是决不允许自己的对食背叛。

阎无命这般清高自傲之人,知道了池翡的丑事,应该更是受不了吧?

最好是狠狠打池翡这贱人一巴掌,从此都厌了她,让她再也不能端出那副清高的架子!

阎无命那双凤眸确实如她所愿冷了下来,但却不是对着池翡。

他看了宁安一眼,霖峰立刻会意,走到宁安面前。

“你要做什么?本宫警告你,本宫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你敢对本宫不敬试试?”

阎无命冷冷道:“公主确实受陛下疼爱,那一百遍《女则》便是陛下作为父亲的谆谆教诲。本督看,上次公主恐怕是未曾领会陛下深意,这一次,本督亲自来教,便算是报答陛下隆恩了。”

一阵恐惧从宁安心底蔓延开,霖峰拉住她的胳膊,力道大的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公主,得罪了。”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宁安小臂上那一点朱红色的守宫砂眨眼便脱落下来。

“公主,你瞧瞧,你现在也没有那劳什子守宫砂了耶。”池翡勾唇一笑,气得宁安颤抖。

池翡笑着说:“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也可以对旁人说,宁安公主风流放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