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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项链对我很重要,你仔细想一下有没有看到,它的形状和硬币是一样的,有着...”

看到他一脸淡然的样子,禾妤没有了继续说下去地欲望,心想他这样的态度说多了也是白浪费口水。

但是又想到自己可不能被白白割了脖子。

司马煜川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项链不项链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见他欣长的腿迈了一步,打算离开。

禾妤下床,拉住了他的手。

咯噔的一下。

禾妤抓住他的手一瞬间不知道是放开好还是抓住好。

她可不想再次错过这次机会。

随即反应了一下。

这男人的手也太凉了吧,现在还是大夏天,外面还是阳光明媚的模样,怎么这个人的手可以凉到这个地步。

只见司马煜川突然浑身僵硬了一下。

随后甩开了禾妤。

“没有看见,休息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留下这句话之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

禾妤气的捶胸顿足的。

这回司马煜川并没有囚禁她,而是允许她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禾妤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不得不说,眼前的景色可以说是世外桃源。

眼前的湖并不是湖,而是一条河,只是刚好房子在转角处,所以汇聚成了一个圆形的湖状。

河水特别清澈,难怪那晚凉的彻骨。

想到那种感觉,禾妤打了一个寒颤。

远处的山在太阳下看起来并不高,满是绿植,想到那只老虎。

禾妤又打了一个寒颤。

这么美丽的地方,怎么想到的都是一些不好的感觉。

真的是晦气!

但是眼前的大草原真的让人很舒服。

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和哥哥一起的日子,在他们老家的庄园里面肆无忌惮的过着野孩子的生活。

禾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缠着绷带,还有一丝丝的痛,但是动一下就会很痛。

一定会留疤吧。

禾妤想着。

风徐徐的吹着她,阳光也透进来照着她。

突然的。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的草坪上。

是司马煜川。

他拿着一把高尔夫球棒,身后跟着穿着女仆装的女佣,还有他那个也长的挺帅的保镖。

身后还跟着一辆高尔夫球车。

禾妤不由的撑着下巴看着他。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的真的很帅,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高,那个脸更是优越,家世还好。

禾妤之前虽然是世家,但是父母还有哥哥教导的都是勤俭节约,所以禾妤在生活上并没有过的很养尊处优,家里从来都是亲力亲为的。

而家里唯一请的一个保姆还是坏人。

想到这个,禾妤叹了一口气。

看到司马煜川依旧走着。

“这男人枪伤还没好,就这样大动干戈,也不怕死得快。”

禾妤带着刚刚他对自己态度不好的恶意说着。

脖子还象征性的疼了疼,就像也在肯定他的恶行一样。

她双手一拍桌子。

“不行,项链一定得找回来。”

她雷厉风行的就直接走出房门。

门口两个保镖杵着。

禾妤做好了跟他们打斗也要下去讨伐司马煜川的心理准备。

但是出奇的是保镖并没有拦着她,而是当做没看到她一样。

禾妤虽然疑惑,但是脚步还是没停下。

她走到楼梯口,楼梯是复古旋转的木质楼梯,棕色的。

和禾妤原来家里的楼梯一样,不同的是禾妤家的楼梯口有一个大大的吊灯。

楼梯很宽很长。

禾妤住的是三楼,之前只是下过二楼,上次因为情况不同,也没有认真注意到身边的环境。

禾妤没穿鞋,一步一步都是踩在实木的楼梯上。

凉凉的。

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以前她也是这样然后被哥哥点着头骂。

走到楼下。

依旧是复古的建筑风格,转角处就是一个很大的壁炉,壁炉上面挂了一张很大的风景油画。

“这司马煜川还是个抽象派?”

禾妤看着画,不由得说。

房子并没有很大,但是一楼的屋里很高。

她并没有多停留。

却留意到门口放了一双藕粉色的便鞋。

禾妤拿起看了一眼,和自己身上的裙子一样颜色。

鞋底很干净,还有一点香味,是新的。

她放在脚边量了量。

突然惊喜。

是她的尺码。

于是她大胆上脚,刚好合适。

“难道是为我准备的?”

她记得女佣穿的都不是这种鞋。

草地上。

司马煜川坐在高尔夫球车上,看着靳柯在打球。

但是实则在想着刚刚和禾妤接触到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的手是凉的,奶奶的手也是凉的,妹妹的手也是凉的。

只有母亲的手是暖和的。

而他只碰过自己亲人的手,就算是合作签约,司马煜川也没有和他们碰过手。

对外称是有洁癖,但是原因只有自己才知道。

刚刚禾妤的手,很温暖。

司马煜川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荡漾了一下。

手心里似乎还有着烫烫的感觉。

他想着,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的发起了呆。

他想到那天禾妤就算是被割断脖子也不愿意将自己供出来。

为什么呢?

他想不通,明明自己对她了这么多事,她却可以护自己周全。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她刚刚莫名其妙说的项链?

司马煜川看着旁边的河水,想着。

为自己卖命的人很多,但是那些都是有利益挂钩在。

而不讲利益愿意护自己周全的,只有自己的母亲。

司马煜川伸展开了身体,腰部受伤的地方还是疼。

靳柯一个一个的挥着高尔夫。

他原以为老大是是想要来打球,阻止无效后跟到球场却被他命令打球。

自己没有及时到场护他的安全,靳柯这次来是找他受罚的。

他已经做好了在热带雨林继续生存一个月的心理准备了。

司马煜川却说。

“惩罚就是打高尔夫球给他看。”

靳柯疑惑,但是老大的命令一下后他就马上跟着他来到了球场。

即使这次的惩罚很反常。

禾妤朝他们走了过来。

外面的风还是很大的,她穿着中袖的连衣裙。

这些女佣给她穿的都是小女孩的衣服,看起来都是清纯可爱的。

禾妤走到司马煜川的身旁想要吓他一跳。

“你是不是觉得脖子伤的不够重,想直接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