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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丰竟然脑补出耿铭辉是耿家四小姐,上次见到的耿紫嫣是耿家大小姐,两人是姐妹。耿铭辉一直都在女扮男装,至于,李乐君就是她豢养在身边的宠男。正想着,阴丰的脑子不禁浮现出耿明辉穿女装的样子,倾国倾城,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仿佛会放电,把他电的神魂颠倒,三魂不见七魄,他对天暗暗发誓,此生非耿铭辉不娶。

此时,李乐君换了一件粉蓝色祥云纹曲裾,外披一件白色绣丹顶鹤的大氅,坐在了耿铭辉身边,耿铭辉也换了一袭白衣,两人看起来就像汉服版的情侣装。

李乐君吃着糕点,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我们被表面现象欺骗了。”

耿明辉问道:“何解?”

三人各有目的地围了上来,秦雨是为讨论案子,自然不必说。耳贝贝听力不行就来凑热闹,重在参与嘛。李繁星十分纯粹,就是为吃桌上的糕点来的。

李乐君看了看,围上来的三人和耿铭辉,解释道:“一开始,由于蔡愔在不适当的时候被赶出家门,又在不适当的时候欠下一笔巨款,蔡愔更在他娘刘氏死前与她有过争执。这使得一切矛头都指向蔡愔,让我顺着这条路查下去,而丢掉其他的重要线索。”

秦雨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李乐君单手托着腮帮子,说道:“听蔡震霆讲述完后,我发现几名死者,除了死状相同外,还有一个共同点。”

耿明辉、秦雨立即异口同声问道:“是什么?”

李乐君分析道:“蔡震霆说,他爹张大富是在喝早茶回家的路上,突感不适倒地死去。其母刘氏在上香回来途中,突感不适倒地死去。蔡震霆的两个老婆,是去裁缝家做衣服,回家的路上突感不适倒地死去。这几名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害的。”

听完李乐君分析明辉皱了皱眉:“这是为何?”

李乐君又分析道:“可以这么想,凶手为什么要在路上行凶?路上那么多人,他不怕被发现吗?理由很简单,凶手没办法进蔡府行凶,又无法将死者诱骗到无人的地方行凶。只能冒险,趁死者在街上行走的时候下手。”

“以你之见凶手会是谁?”秦雨疑惑地问道。

李乐君吃了一块糕点,道:“凶手是个不受张家人欢迎的人,甚至有可能是蔡家人的仇人。所以,才进不了张家门,更无法接近死者。”

耿明辉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对呀!我记得蔡震霆明明说他的妹妹张梦娇是死在家中的。”

耿明辉的这一句话,让李乐君陷入深深的困惑。蔡震霆是说过,他妹妹蔡梦娇是死在家中的,这样的话,刚才的推理都将不存在了。可是,我不明白,之前四名死者都是死在街上的,为什么唯独第五名死者独蔡梦娇是死在家中的呢?看来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李乐君猛然停下转笔,抬头说道:“这样看来凶手有可能是府内人,也有可能是府外的人。”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秦雨问道。

“再找震霆谈谈。”李乐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嗲嗲的男声叫道:“伶儿……”李乐君回头,还没看清对方是谁茶水就喷了他一脸。

秦雨看到来人是阴丰,若说是个女孩嗲嗲地叫这么一声,他会觉得对方温柔可爱,若换成了男人,还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只觉得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一地。

耳贝贝听力不行,只觉得来了个怪人,周围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傻小子李繁星只顾着吃桌上的糕点,没注意周围发生的事。

最气的当数耿铭辉,耿铭辉本名“耿伶”,字“铭辉”,“耿伶”这名字的来源是因为他的母亲是个伶人,伶人就是伶乐人、歌舞,这些职业在古代并不是很光荣,相反还会受人歧视,所以,耿明辉不喜欢别人叫他“耿伶”,大家一直都是叫他“耿铭辉”。阴丰叫他“伶儿”,气得他直磨牙。

阴丰看出耿铭辉脸色不对劲,就改称他“四公子”,不过,他自从以为耿铭辉是女人后,“四公子”这三个字叫起来分外的变扭。

耿明辉没好气地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耿玉一案中,李乐君揭开了阴家最大的秘密,阴丰回到新阳候府整日寝食难安,就怕耿铭辉把阴家秘密公布于众,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最后他决定来上谷,向耿铭辉和李乐君要一个承诺,承诺他们绝不泄露阴家的秘密。他来到好畤侯府后,知道四公子和李乐君来衙门办案,就匆匆赶到衙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李乐君他们集体落水,然后,超级路痴的他就在偌大的衙门里寻找李乐君他们,再然后,他无意中瞧见正在换衣服的李乐君,虽然,没见到脸,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说明她是女人,旁边又挂着件耿铭辉的衣服,他就误以为耿明辉是女人。起初来这的目的,是要耿铭辉和李乐君一个承诺,现在又多了个目的,那就是抱得美人归。他笑嘻嘻地对耿铭辉说道:“我在家里呆着无聊想你们呗。”

耿铭辉挑眉狐疑地看着他,说道:“就怎么简单?”

阴丰点头:“就这么简单。”心想:难不成让我说我是专程跋山涉水来娶你的。

李乐君坐在桌前,单手拖着腮帮子斜视他,道:“哦,原来,是在家呆得无聊出来没事找事干的。”

阴丰横了李乐君一眼,阴丰自从以为耿铭辉是女人后,李乐君就莫名其妙地当上了他的情敌。

李乐君奇怪地看了阴丰一眼,只觉得这次的他有点神经质。

李繁星歪着脑袋指着阴丰,问道:“姐姐这个哥哥是谁啊?”

李乐君道:“他是来凑热闹的。”

李繁星点了点头:“哦,热闹哥哥你好。”

阴丰皱眉斜眼视他,热闹哥哥!这是个什么鬼称呼啊!道:“你谁啊!看着也不比本世子小多少!叫本世子“哥哥”想攀亲戚啊!”

耿铭辉丢了一句:“他是个傻子。”

阴丰脸上飘起疑云,看着李乐君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把一个傻子留身边做跑腿。

李繁星鼓着腮帮子,委屈地躲到李乐君身后,道:“姐姐这个热闹哥哥好凶哦。”

李乐君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

“走吧,去蔡家。”说着耿铭辉就把李乐君拉走,李乐君只觉得他的手暖暖的,握着很舒服,这种舒服蔓延到了心里,也就随他握着了。

阴丰问道:“你们要额去哪?”

李乐君丢下一句:“去蔡家破案。”

阴丰不甘心输给别人,上前握住了耿铭辉的手,耿铭辉厌恶斜了他一眼,却不好意思甩开,耿家与阴家都是皇亲国戚,怎么也要给对方留点面子,日后好相见嘛,所以,他也就任由阴丰牵了,就当这只手废了。

傻小子李繁星看三人手拉手挺好玩的,也跑过来凑个热闹,就握住了李乐君的手。李乐君看着他那张无比亲切的笑脸,也就随着他了。耿铭辉就不乐意了,那嫉妒的目光如刀一般削了过来,可是,傻小子就是傻小子,看得懂就不是傻小子了。耳贝贝、秦雨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就这样三个大男人牵着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是女扮男装的,四个人大摇大摆走在街上,这画面让人有点接受不了,回头率百分之百。

李繁星对回头看他的人和指指点点他的人挥手微笑示好,弄得就像大明星走红地毯似的。李乐君是个男孩子性格,从小就跟男孩子混在一起称兄道弟,心想:我牵着两个兄弟出来逛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阴丰挑眉看着那投来异样眼光的人,心想:我牵着未来媳妇出来逛关你们屁事!

只有耿明辉感到不好意,害羞已从脸颊爬到了耳后根,整张脸红得就像个红苹果似的,就差没挖坑躲进去了。跟在后的面秦雨和耳贝贝,不断地接收到周围的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只觉得头都抬不起了。

六个人到了蔡府,敲门后蔡府的一个家奴出来迎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蔡府,蔡府家奴就直接将他们领进去。枣红色的走廊很宽,足够四个人并肩而过,走廊旁绿树掩盖,流水潺潺。夏天的风在绿树间,不紧不慢,时而高飞,时而低掠,时而轻拂人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从他们面前经过。衣服色泽鲜艳,且绣着美轮美奂的图案,最上面一层是一件粉青色的广袖纱衣,李乐君看着这衣服就觉得有些眼熟,李乐君问道:“美女,请问这衣服是谁的?”

丫鬟看着眼前四个奇怪的大男人,愣了愣,之所以奇怪是因为,李乐君他们进了蔡府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很有默契地把手收到了后面,从前面看过去就是四个大男人肩并肩,手脚同步走在一块,就像复制人一样,虽然,他们身体同步,但是,关注的焦点却不一样,李繁星东张西望,像来景区参观的游客。李乐君昂首挺胸,双眼直视前方,像过天安门的仪仗队。耿铭辉垂头害羞,阴丰低头看着他媳妇那张美得男女通杀的脸陶醉,这样的四个男人能不让人觉得奇怪嘛,丫鬟歪着脑袋,问道:“你们是?”

领路的家奴急忙上前介绍道:“小欢,这位是二公子请来破案的李公子。”

小欢行礼道:“给李公子请安。”

“你好!”李乐君笑了笑说道:“这是谁的衣服?”

“公子这是二少夫人的换洗衣服。”小欢说道。

“二少夫人?”李乐君感到奇怪,问道:“不是死了吗?”

小欢笑了笑说道:“死是陈少夫人和李少夫人,现在这位是新取的夫人。”

“是这样啊。”李乐君想了想又问道:“是什么嫁进来的?”

“回公子是两年前。”小欢答道。

“哦”李乐君想古代的有钱男子皆是三妻四妾,死了两个再取一群也不足为奇。于是,便没再问下去了。

他们快到走到堂屋时,正好遇见一个老翁从里边出来。李乐君看了看那老翁年纪约五、六十岁上下,一副胡子花白,皱纹深陷,身穿灰黑色多绕曲裾,脚蹬黑靴。阿亮见那老翁行了个礼说道:“杨管家。”

杨管家点头示意后离开。

李乐君上前,道:“杨管家请留步。”

杨管家侧着身子,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问了句:“你是谁?”

李乐君说道:“我是汤县令请来查案的。”

杨管家眼睛一亮,翻出一张笑脸,转身向李乐君抱腕施礼道:“李公子失礼了。”

李乐君微笑点头,说道:“听你家少爷说,张大富死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杨管家想了想说道:“没有。”

李乐君又问道:“你再仔细想想。”

杨管家又想了想,摇摇头说道:“真没有。”

李乐君很失望地说道:“杨管家谢谢了!”

杨管家管家点头走了。

他们走了进堂屋,因为,事先已有人通知蔡震霆李乐君他们的到来,蔡震霆已在大厅等候。一番客套后,分宾主落坐,李乐君进入主题。小欢上完茶水便告退了。

“蔡先生这次深夜前来,我是想问你几个重要的问题。”李乐君问道。

蔡震霆犹豫了片刻地说道:“李公子请问。”

“你们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李乐君问道。

蔡震霆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本分做生意,从不缺金少两,又怎会得罪人。”

“在他们死的最近一段时间里,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或事?”李乐君说道。

蔡震霆低头想了一阵,失望地摇摇头说道:“没有。”

李乐君用笔轻捋了捋脸部,说道:“张先生你再想想。”

张震霆又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这时,蔡震霆的贴身侍女进来添茶,提醒道:“二公子您不是说在老爷死的前三天晚上,他跟个一个奇怪女子谈话吗?”

“哦!我怎么把这是忘了!”蔡震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道。

李乐君猛然停下转笔动作,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蔡震霆点头说道:“在我爹死的前三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到天仙楼喝酒,期间曾上过一趟茹厕。经过天字号房时,听见一男一女再讲话。其中男人的声音很像我爹,我很好奇,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一看,那男人的果真是我爹,爹正与一女子在交谈。”

李乐君立即问道:“他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