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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四大美女”李乐君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阴丰看着村长滚圆的啤酒肚,联想起“四大美女”那圆润的身材,摇了摇头,道:“ 太挤了!”

耿铭辉白了村长一眼,心中有种要揍人的冲动,腹诽道:“你说她们可爱我能接受,你说她们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你没见过女人啊!”

李乐君说道:“我不是说了嘛,你有四个女儿,我们只有三个不够分啊。”

村长恨不得买一送三,一下子全把女儿嫁出去,况且对方还是富贵人家,村长说道:“哎!我不是说了嘛!多出那个便宜你了。”

李乐君讪讪一笑,道:“那……那怎么好意思。”

“你是不是还想左拥右抱啊!”耿铭辉瞪着她,目光如两道寒冰刮在脸上,李乐君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话题似乎又回到最初,阴丰就觉得这村长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嫁女儿就跟菜市场买菜一样买一送三!

拒绝别人也是需要技巧的,既能够不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又能达到目的,很不巧,李乐君就不擅长拒绝别人,虽然,有三寸不烂之舌,却是放在跟人抬杠上。李乐君抓了抓脑袋,感觉这问题有点棘手。

突然,远远传来一个声在喊:“公子……”

几人寻声望去,此时已是旭日东升,雾气渐薄。雾在微风的吹拂下滚来滚去,似仙境,使人感觉飘飘欲仙。阳光中透露出橘黄的光晕,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河水一半呈现出深深的碧色,一半呈现出红色。一艘三层楼高的豪华轮迎着晨曦向他们驶来,船上守卫森严,栏杆边站着一个女子,她就是逐月,逐月边向他们招手边对船舱里喊道:“快看啊……公子他们在那……”

船舱里的人都赶了出来,看到李乐君他们都高兴的招手。

阴丰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看到大船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

耿铭辉心想终于可以把小鹦鹉带走,甩掉四大美女了,也兴奋起来。

李乐君看到大船就想到推托之词,也跟着兴奋起来。

村长抬头一看,哇!好大的船啊!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他家还大还气派!尤其是窗口比他家还多,村长仰着脸数起了窗口。

大牛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了,这阵势都吓傻了,愣在那不知该干什么好。

村长张大嘴巴看着身边的李乐君他们,之前对他们尊贵的身份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因为,谁也不会相信,当朝世子爷会跑到这穷乡僻壤来,看到这迎接的仪式后村长完全相信了。

船靠了岸,除了曹公公一个人立在船头外其余的都下船接人去了。四个极品跑腿、逐月、侍剑、景丹、景彤带着一众来迎接自家公子了。

李繁星见到李乐君,就像好几天没见到妈妈的孩子一样,放开了秦雨的手,喊着:“姐姐”扑了过去。

耿铭辉见到李繁星就蹙起眉,心想:我怎么忘了还有这家伙!耿铭辉危机感瞬间爆发,站出来扞卫自己的领地。李繁星冲上前要抱李乐君,耿铭辉一张黑脸挡住了前面,李繁星并没察觉到耿铭辉的不悦,只觉得这家伙很碍眼,像翻书一样把他翻到一边,顺利的抱到了李乐君。李繁星这一翻就送羊入虎口,把耿铭辉推到了阴丰的怀里, 阴丰是心花怒放啊!等了几个月,盼了几个月,终于等到吃豆腐的机会了怎能错过,抱着耿大美人“哎呀”一声,一个趔趄摔地上,打算抱着耿大美人在地上打几个滚一偿相思之苦。又“哎呀”一声刚才那声是假的这回是真的,阴丰一个趔趄,岂料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扎得屁股生疼,整个人就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放开了耿大美人,这回阴丰又春梦落空了!

秦雨听到李乐君的声音,便寻声过去,问道:“乐乐我们沿着黄河找了你们好久,乐乐这几日你们去哪了?”

李乐君闻言转过脸来,嘴角抽了抽,他又认错人了!秦雨高度近视,没了李繁星的引路几乎就认不清谁是谁,听到李乐君的声音就寻了个大概的方向过去。

村长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眼前陌生的青年。李乐君调整了一下秦雨的视线,确保他是看着自己说话的,才把他们落水后发现桃源村遇到四大美女还破了一桩命案的事,向秦雨娓娓道来,最后还告诉众人邹氏就是此案的凶手。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回头都好奇地打量李乐君说的凶手邹氏。

逐月从来没跟自家公子分开那么长时间,一得着机会就开始向自家公子嘘寒问暖,像是“公子吃饱饭了没有啊?”“公子冷不冷啊?”“公子为什么不出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弄脏了呀?”逐月知道自家公子有洁癖,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若是穿了肯定是自己的衣服弄脏了。逐月一个劲的嘘寒问暖,耿铭辉都有点吃不消了,直摆手道:“行了!行了!知道了!”

逐月受到了冷落,扁嘴嘴退到一边。

李乐君看了邹氏一眼,虽然之前已经说好了,帮村长处理凶手邹氏,但是,出于礼貌走之前还是要跟主人打声招呼,李乐君喊了声:“村长……”

村长以为李乐君要跟自己说女儿们的婚事。村长看李乐君谈吐不凡,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再看迎接他的阵势,说不定他哪位将军的公子,保不齐还是位世子爷呢。自己一个乡野村夫,没见过世面,大字都不识几个,实在高攀不起啊!村长道:“公子啊,老夫之前说的话就算了吧,当我没说过。”

村长一直管李乐君叫“姑爷”突然改口称“公子”,李乐君还真不习惯,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李乐君以为村长跟她说凶手邹氏的事,心想,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不就是顺路带一个犯人到京城送到廷尉府去,举手之劳而已。李乐君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举手之劳而已。”

村长本来已经对这桩婚事不抱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居然不介意自己高攀了他,还说“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感动的村长老泪纵横,又改口叫她“姑爷”,村长道:“姑爷能认识你真是我们家的福分!我这四个贝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李乐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说的是哪跟哪啊?跟她女儿有什么关系?

李乐君一头雾水,耿铭辉却听明白了,醋劲一上来,说道:“哼!举手之劳而已!你还真想左拥右抱啊!”

李乐君看了看耿铭辉,心说:妖哥今天吃的是火药啊?这么大脾气?全然不知某人的醋坛子又打翻了。李乐君问道:“村长怎么又扯到你女儿身上了?”

村长道:“你不说娶我女儿嘛?还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呢?”

李乐君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说道:“我……我说的是……是带邹氏去京城是举手之劳!谁说娶你女儿啦!”

村长还责怪地说道:“哎!原来是这个!害我兴奋一场!”

李乐君气得都想搭理这胖子了,心说:嗨!是自己没听明白!反倒怪起我来了!

阴丰幸灾乐祸地一笑,趁机添油加醋,把李乐君这个所谓的“情敌”踢得越远越好。阴丰说道:“反正已经错了,你就将错就错全娶了吧,对你李大公子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她们可是村中四朵名花。”

村长一旁猛点头表示世子爷说的是。

李乐君咬牙切齿瞪着阴丰,欲发飙时就听到耿铭辉喊道:“来人啊!拿刀来!”

耿铭辉突然喊这么一句,侍剑愣了愣,醒过神来问道:“公子要刀做甚?”

耿铭辉气呼呼地瞪着阴丰道:“阉了他!”

众人都以为是听错了,毕竟阴丰是当今皇后的侄子,新阳侯的独生子。

侍剑问道:“公……公子你说什么?”

耿铭辉瞪着阴丰,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阉了他!”

没听错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你想啦,耿铭辉就怕别人惦记上他的小鹦鹉,阴丰倒好使劲往别人怀里推,耿铭辉能不气嘛。

阴丰下体一凉,由自主地夹紧大腿,护住自己的私处,问道:“我……我好像没得罪你啊?”

耿铭辉瞪阴丰的眼睛仿佛能将他盯死,说道:“你说呢!”

阴丰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往船上逃。

耿铭辉方才说的只是气话,所以,阴丰跑上船时并没追赶他。耿铭辉看了看李乐君,李乐君搔了搔脑袋,想自己迟早要回到未来,虽然现还没有确切的方法还在探寻阶段,但是,她一直坚信迟早有一天她会回到未来的,到那时,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了,她现在要做都就是拖延时间,想到这李乐君得意地笑了,说道:“村长我们有皇命在身耽搁不得,我与你女儿的事,办完事回来再说行吗?”

李乐君拿皇命做借口,村长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乖乖让道了。

李乐君跟众人上了船,一路上也没在发生什么事,一群人有吃有喝,谈笑风生,兴趣来了耿铭辉还唱曲子助兴,下人们都跟主子玩到了一块,没了尊卑贵贱闹得更厉害。曹公公扶额,不知这群人是赶路哪?还是开舞会呢?大船顺着黄河支流而下,很快就要到京城了。阴丰眼看还有几日就到京城了,这才想起正事还没干呢。

一大群人玩的正欢,李乐君就看到阴丰神经兮兮的把耿铭辉拉船舱外,好奇地往甲板上瞧,却看到耳贝贝一个人躲在甲板的角落头,抱膝而坐,看着手里的一样物件发呆,李乐君走过去问道:“这几天怎么啦?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乐君呆了一会儿,没见对方回答,这才想起耳贝贝耳朵不好使,提高了音量,问道:“这玉佩很特别吗?”

耳贝贝还是没回答,李乐君确定对方不想理自己,又或者说想一个人静静,很识趣的离开了。

耳贝贝低着头只看到李乐君的下摆,一袭紫蓝色随江风拂过膝盖,然后渐渐退去,耳贝贝虽没抬头,却也知道来人是李乐君。耳贝贝猛然抬头,说道:“乐乐你能找帮我到亲生父母吗?”

李乐君的脚步顿了顿。李乐君曾打听过耳贝贝的身世,京师大战中与亲人失去联系生死不明,耳贝贝是被一个乞丐婆从死人堆里带出来的,当时她只有两岁。从此以后就跟着乞丐婆乞讨为生,有一次她跟着乞丐婆乞讨到地主家,被地主的打手打成了聋子,乞丐婆因为极力护住耳贝贝,受伤不治身亡,后来,被衙门厨子李大爷收养,也就是李繁星的干爹。耳贝贝故地重游,难免思念亲人。

李乐君想了想,回头直奔主题:“你有线索吗?”

耳贝贝把手里的玉佩递给她,满怀期待地说道:“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

李乐君接过玉佩,这抉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剔透晶莹,手感似人的肌肤,上有双龙盘旋争夺大日雕刻,而那枚突出少许的太阳光亮如珍珠,主人似乎经常抚摸。李乐君虽不懂玉,但也知道双龙争日这样的玉佩不是寻常人家可得的,也就是说这玉佩属于某个皇室成员。不过,这只是李乐君的推测,所以,她没告诉耳贝贝。

两人很快被阴丰和耿铭辉的谈话声吸引了。

原来,阴世子一直跟着他们,不是为了叙旧,也不是在家呆着无聊,而是要耿明辉一个承诺,承诺他绝不将阴家的秘密说出去。

耿辉明白他的来意,一摆手,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放心,本公子不会说出去的。”耿铭辉看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就对着脚下川流不息的河流郑重地发誓:“若此河不断流,本公子的誓言绝不失效。”

世间上有许多事,因为,巧合撞在了一起,并非有意为之。阴丰望着他身后的河水,嘴角抽了抽,只觉得耿铭辉这乌鸦嘴还真灵,话音一落江就断流了。

耿明辉发现阴丰表情不对劲,回头一看,江水不幸被他言中断流了!耿明辉立即带一群手下追根究底去了。

李乐君他们乘船,顺着黄河支流而下,不知不觉中来到川流镇,一条弯曲的河流穿镇而过,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水上小镇,“川流镇”因此得名。也许,是因为临近京城,小镇十分繁华,小镇的中心有个小码头,码头下面是江水,江上船来船往,有满载货物的货船,有让公子们寻花问柳的青楼,还有泛舟江上的小家碧玉。码头上是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道一边是河流一边高低错落的民舍。很多人都选择了在自己门前摆摊做生意,有猪肉当,摆摊看相算命的,茶肆酒房各行各业无不齐全。江对岸的景色也大致相同。

此时,船也停止了流动,侍卫们在船头、船尾四处查看原因,突然,有侍卫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公子快看!是那!”

他们几个顺着侍卫指的方向望去,原来,前边有个养鸭子的老头,在码头上做了个水闸把水给截了,老头生怕自己的宝贝鸭子被水冲走了,又或者是游到下流成了别人的盘中餐,那可不划,所以,做个水闸把水截了,这样一来,耿明辉站的下流就断流了。

耿明辉一看到那老头就窝火,施展轻功飞到码头上,李乐君和阴丰带着一众侍卫也施展轻功赶到。

茂密的柳树下站着个老头,须发苍然,并未全白,粗布短衣,手上拿着条赶鸭子的竹辫,日光从树中照射下来,映得老头满脸花影。树影随江风反映在李乐君他们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流动的花影。

老头看到他们感到十分奇怪。

李乐君就觉得这老头挺厉害的,放鸭子洗澡搞得交通几乎瘫痪,貌似大伙还都见怪不怪了!该干嘛继续干嘛,丝毫没有因为船被迫停下,江上鸭子泛滥成灾而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耿铭辉一上码头,管你三七二十一,指着那老头就骂:老头你太缺德了!放鸭子洗澡!居然把水给截了!还搞得本公子的誓言成了笑话!

老头做了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骂道:“臭小子!你为什么要对江河发誓!难道!你不知道这江水每天都要断流几次的嘛!”

众人皱了皱眉,心说:这老头举止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李乐君歪头问道:“为什么?”

老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是我截的!”

耿铭辉一听,就气不打一出来。旁边的阴丰似乎猜到这怪老头是谁了,不停地使眼色暗示耿铭辉别吵了。耿铭辉见他眨眼,以为他又犯病了,塞了他一句:“病还没好呢!”

顿时,气得阴丰差点背过气去,决定不再理这傻帽。

突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打断了街市上的热闹,骤然间鸦雀无声,街市上的人东张西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李乐君很快辨认出声音的来源,“在猪肉铺哪”李乐君职业病又犯,朝猪肉铺冲去,耿铭辉等人也跟了过去。一个老汉反应比李乐君迅速,一马当先冲进自家屋子里,看到的景象让他傻眼了。

李乐君赶到时,就看到一个女人横躺在桌子下的竹席上,双脚直放朝向窗口。女人样貌平平,双眼睁得圆鼓鼓的,嘴巴张得很大,脸色发青,双手垂直紧握拳头。她身穿浅黄色碎花半扎袖多绕曲裾,衣服干净且整齐,没有一丝挣扎过的痕迹。

李乐君抬头正对上耿铭辉的视线,耿铭辉用下爬指了指地上的女人,那意思是问“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