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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君觉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身遇见光明!

李乐君正兴奋之际,另一个自己被押解到菜市口刑场,推上断头台,刽子手即将手起刀落,另一个自己已是命悬一线,李乐君急中生智,把一袋金弹丸洒向刑场。

拥挤的刑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金子啊!”

刑场顿时乱做一团,老百姓都争先恐后的抢金子,面对金钱的诱惑,衙役也动摇了,刽子手正要手起刀落时,看见闪亮亮的黄金,犹豫了一下,先砍人还是先捡金子,最后还是金钱战胜了责任心,加入抢金子的队伍。

李乐君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踩着人头,如一朵白云飘落在了断头台上,李乐君感叹,韩嫣的武功的确不错,尤其是轻功。

李乐君劫法场成功后,那跪地上的人抬头,俩人四目相对,惊得目瞪口呆,他的那张脸是李乐君的,李乐君的脸是他的,俩人异口同声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是谁?”

监斩官看到李乐君出现,颇为得意,心想他这招引蛇出洞果然奏效,还不把你们这妖孽一网打尽,却不料,李乐君来了招有钱能鬼推磨,搞得刑场混乱一片,她便趁乱救人。更可恨的是,万万没想到,李乐君劫法场成功后,对自己同伴说的第一句是:“你是谁?”

众衙役看得目瞪口呆,敢情你们俩不认识啊?不认识你劫什么法场!

监斩官一听:“什么!”监斩官闻言气得,立马从监斩台冲下来,要骂人:“真是岂有此理!不知对方是谁也敢来劫法场!你!你简直 是藐视朝廷!”

李乐君出于职业习惯,问道:“他犯了什么法?你要砍他的头?”

监斩官气得火冒三丈,指着李乐君喊道:“来呀,把这个妖孽抓起来一并斩了!”

一旁的师爷看了看李乐君,吓得脸直抽抽,急忙上前拦住:“大人不能斩!不能斩啊!”

监斩官见自己的手下也出来阻拦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嗨!你这是做什么!”

师爷把监斩官拉到一旁,低声耳语:“大人此人不能斩啊!”

监斩官没好气的问道:“为何?”

师爷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俩人能听见:“大人您刚来京城上任不久,有所不知,此人是韩嫣,当今圣上身边的大红人,长安有名的“苦饥寒逐金丸”的那位。”

监斩官以前对韩嫣也有所耳闻,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捋了捋胡子:“难怪,他有那么多金子满街送人,原来,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听完了师爷的介绍,监斩官看李乐君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鄙视。监斩官名叫张安世,大萧有名的酷吏,也因此从地方官升任为京兆尹。

酷吏是称呼用严刑峻法的官吏,酷吏专门和豪强作对,就是热衷“打黑”。酷吏的政绩大都相当突出,尤其是善于强化治安。

张安世听完师爷的介绍后,大步上前,一副打黑除恶的样子:“韩大人是否要保此人?”

李乐君当然要保他,那可是自己的身体啊!李乐君点头:“他犯了什么罪?”

韩嫣的官职是侍中,为少府属下宫官群中直接供皇帝指派的官职。说白了,韩嫣是中央官员,张安世是地方官员,张安世在他面前还得自称“下官”。

不过,张安世向来不畏强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韩大人你可知即使是负二品官员,劫法场也要判刑的。”

李乐君很淡定的说道:“这点我很清楚,但是,你得告诉我他究竟犯什么罪?”

张安世看着李乐君镇定自若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杀了人。”

李乐君觉得自己真倒霉!怎么每次穿越都跟命案有关,上一次直接穿到凶案现场,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杀人犯!不过,事已至此,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开罪了。

李乐君有了第一次穿越破案的经历,破起案也是轻车熟路。李乐君很快提出质疑:“怎么杀的?杀人手法是什么?凶案现场在哪?”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把张安世给弄懵了,问道:“什么?”

李乐君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另一自己:“你说他杀人有证据吗?”

“本官不仅有证据,还有证物!”张安世对手下挥了挥手:“来呀,呈上证物。”

“大人杀人凶器到。”衙役递上了一瓶黄色的瓶子。

李乐君定睛一眼:“这不是我穿过时带的白猫洗涤液嘛!喂,这怎么是凶器了?”

衙役捧着白猫洗涤剂:“这妖瓶从天而降,就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它是烈火妖童之物。”

李乐君撇了撇嘴,说道:“喂,你很离谱啊!洗洁精都能砸死人!”

张安世勃然大怒,说道:“你更离谱!不知他是谁就敢来劫法场!”

李乐君看了一眼另一个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身体是我的!”

这话让周围的衙役浮想联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他俩是断袖。”

衙役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年上了年纪的衙役,鄙夷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承认,真不知害臊!”

其他的衙役附和道:“就是!就是!”

张安世闻言,对李乐君除了鄙视又多了几分厌恶,心里暗暗腹诽:原来,这死断袖是来救他相好的!

李乐君诚恳的问道:“张大人能跟我说一下案发经过吗?”

张安世对李乐君不屑一顾,师爷看出李乐君很是不爽,急忙对张安世耳语道:“大人虽然他是个纨绔子弟,还是个断袖,但是,官大一级真可以压死人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就顺着他点吧。”

师爷的不无道理,张安世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李乐君双手环抱胸前,一副愿闻其详的样。

昨晚,村夫张大胆打猎回家,走在寂静的山野忽然,悲鸣四起,惨叫连连,那凄厉的惨叫声让闻者无不胆寒。

张大胆虽然害怕,却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掰开树枝一看,吓得他面无人色,他看到四个男人身体无缘无故起火,很快被火大火包围,变成一个火人,在地上打滚,挣扎了一下后,被大火吞噬成了一具焦尸。

随后,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间,张大胆寻声望去,一辆马车从焦尸的方向驶向远方,跑着,跑着,出现一阵烟雾,马车消失在了夜色中。

张大胆吓得瘫软在地,忽觉后脖颈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中自己。他身子僵了僵,抬头一看!一个身穿赤红色华服,背后背着一个奇怪包袱的人,正挂在头顶的树梢上摇摇欲坠。而砸他的东西,正是那瓶白猫洗洁精。

张大胆安耐不住内心的恐惧,失声大喊:“烈!烈火妖童下山啦!”

张大胆慌慌张张的跑回家,在家中兄弟的陪同下他来报官。

李乐君听罢,歪了歪脑袋:“那个烈火妖童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