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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心急万分,求到了两仪殿去求陛下开恩。”

“陛下大发雷霆,如今要对小姐用杖刑,求公主想想办法。”云烟一张清秀的脸变得煞白,她自小与言墨一同长大,言墨待她如亲姐妹一般。

“什么?”萧灵下意识的将拳头攥住。

少女眉头轻蹙,浑身散发冰冷恐怖的威压,她大步流星的朝着两仪殿的方向而去,云烟擦了擦有些水珠的眸子,跟紧了萧灵的步伐。

青鲤与温娇娇对视了一眼,还是跟在了后面。

两仪殿外。

“陛下,这言庶人也太过言行无状,她怎能当众顶撞陛下,就该赐死。”一个长相娇丽,五官同韩涵儿有几分相似的宫妃娇声道。

“韩德妃,做好自己的本分。”玄月帝冷过眼扫了韩德妃一眼。

他并不喜欢这个韩德妃,是为了笼络右丞相才娶了他妹妹。

“是……臣妾失言。”韩德妃脸色微僵,带着几分尴尬。

她未出阁之时便心仪还是太子的萧恪,当年的萧恪英明神武,如同神君下凡一般。

可萧恪的眼里似乎只有将军之女一人,尊她为太子妃。

整个东宫中独她一人。

她的高傲屡次在言墨这个贱人面前受挫,她岂能忍受?

后来太子不知怎么就转了性,开始疏远太子妃,广纳姬妾,她这才有了机会进东宫。

她身为丞相之妹,身份不比将军的女儿差,自恃身份高贵,屡次顶撞太子妃。

如今萧恪可算是腻了言墨,她自然要踩上一脚。

“陛下,臣妾觉得韩德妃的话太过偏颇了,言姐姐到底是潜邸里的正妃娘娘,咱们大家心里都敬着言姐姐,陛下此举未免不妥。”

说话的女子约莫三十出头,生的极美,秀眉凤目,玉颊樱唇,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丝毫不显寒酸。

她是陈家嫡女,陈淑妃,她志不在后宫中,只因为家世容貌出众而成为玄月帝后宫中的金丝雀。

“臣妾也赞同淑妃姐姐的话,言姐姐到底是陛下的发妻,陛下不该如此待她……”女子一双眸子水漉漉的,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

她差不多二十八九岁的年纪,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显得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年轻。

她是潜邸时的老人,四妃中的许贤妃。

“放肆,你们都反了不成?陛下处置一个庶人岂容你们置喙!”皇后坐在椅子上,高傲的看着两仪殿前正在受刑的言墨,从心底升起优越感。

“皇后所言不差,你们的确太过放肆了,你们多同皇贵妃学学,她那般贴心可人的女子才是朕心中所……”

玄月帝话音未落就听到娇娇的女声由远及近。

“臣妾求陛下开恩。”阮皇贵妃穿戴整齐,一张白皙的小脸睡眼朦胧,似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一般。

她如今的肚子已经约莫七月有余,行走起来颇为笨重,原本清瘦的身子也渐渐丰腴了起来。

“阮皇贵妃不在寝殿休息,来这里做甚?”玄月帝言语之间带着几分薄怒。

毕竟他刚刚说出话,皇贵妃就来打她的脸,他若不是看在皇贵妃有孕在身,恐怕当场就要处罚于她。

“陛下,言姐姐也是一时心急,陛下还是莫要动气。”阮皇贵妃环伺四周,皇宫里颇有些宠爱的妃子都在此处,看来皇后是有心让言墨受辱。

“皇贵妃?是不是朕这些年太过宠爱你了,让你不知道朕的脾性?”玄月帝身上散发着帝王的威压,疾言厉色。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二公主……”皇贵妃点到为止。

“无需你多言,来人,将皇贵妃送回去好好安胎,不准踏出浮华殿一步。”

“还有淑妃贤妃,一并禁足。”

此时的玄月帝犹如疯魔一般,见谁咬谁。

此时此刻的韩德妃心中窃喜,将所有的贱人都除掉了,她便是这宫中除了皇后的头一位,或许会因此获得协理后宫之权。

身后五六个穿着华服的低位妃嫔面面相觑,玄月帝是第一次发这般大的怒火。

她们虽然是皇帝登基后选秀入宫的,不过也曾听闻过当年太子与太子妃有多恩爱。

没想到如今却到了这种场面,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

不过她们却是庆幸自己没有帮言墨求情,若是因此失了帝王恩宠才是得不偿失。

“放肆,拿开你的脏手,本宫自己会走。”陈淑妃冷哼一声,那双丹凤眼微挑摄人心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两仪殿。

陈淑妃家世显赫,又不重规矩,向来是随心所欲,一副看不上玄月帝的模样。

众妃嫔对于陈淑妃这副脾性也是见怪不怪了。

“言姐姐,对不起。”许贤妃抿着唇,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受杖刑的女人便被侍卫带走了。

言墨温婉大气,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她初进东宫受到言墨不少照拂,太子妃尊贵大气又性情谦和,她许媃发自真心的敬重。

“啧啧,愚蠢。”韩德妃冷哼。

两仪殿前,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殿前正在受杖刑的女子,了然于心。

是她将设计将言家召回,也是她怂恿玄月帝以十万将士的命去献祭言氏一族。

亦是她让婢女透露出去陛下的意图,引言墨前来求情,又不动声色的让玄月帝发怒。

她今日便要除掉这个女人。

女人被迫固定在长凳之上,身后身下已经见了红,斑驳的血迹在身后的衣衫上触目惊心。

她一张脸苍白如纸,额间冷汗溢出,她死死的咬住唇。

面前的身穿龙纹锦袍的男人,是天下的君王,是一国之君,更是她曾经许下白头之约的夫君,即便换了一个灵魂,他顶着这副皮囊也足够让她诛心。

两仪殿前的龙座之上。

男人仅仅皱着眉,脸色难看,似乎在极致的隐忍着什么。

他一双大手死死的攥住龙袍,青筋在手臂上显现,神色隐忍。

该死,每一次他要惩处这个女人之时,那原本已经该去往冥界的魂魄就会出来同他争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