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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比雪莲珍贵的多,况且还是以精血培育出来的。

“这是自然,令狐公子救了我与母后,我们无以为报,这雪莲若是公子喜欢的话可以带走。”

月宴笑着看向面前的少年,虽然她面色虚弱,但她还是不停的朝着萧灵道谢。

“不必客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萧灵不急不躁,缓缓开口。

月宴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做挽留。

毕竟面前这个少年的未来无可限量,他或许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离开客栈以后,新鲜的空气让萧灵格外的舒适,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而后她将目光落在了早已服下易容丹的月神身上。

“何时准备出发?”

萧灵心中估算着时间,约莫离丹盟举办的丹会只剩下了十天有余,若是此时她也去南海的话恐怕会来不及赶回来。

“丹盟比试结束后。”

月神的嗓音带着几分冰冷的寒意,她浑身的气息也冰冷的可怕。

珞珈州与灵海的位置距离的并不远,等丹盟比试结束后也用不了多久,总之她绝对不会让东陵容好过。

萧灵微微点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那我们现在启程前往珞珈州吗?”司瑾自然是没有忘记哥哥的嘱咐,他自是要寸步不离的守护嫂子。

萧灵颔首,语气一如往日平淡缓缓开口,“回青龙王城与兄长他们会合,然后一起前往珞珈州。”

珞珈王,一别百年,当年你所做下的龌龊事也该昭告天下了。

少年漆黑如墨的桃眸之中闪烁着幽暗的冷芒,寒的令人心惊。

*

西山。

云雾袅袅,烟波缥缈,阁亭榭连绵相接景色极佳。

此处仙宫位于西山之巅,俯瞰之下尽是白色烟雾,如同置身漫天雪雾。

朱漆楼台之上,一身白衣的谰若安静的坐在矮桌之前,垂着的眼眸看不清神色,微微颤抖的身躯可以看得出她此刻的状态不是太好。

即便如此她依旧强装着镇定,她皱着眉看向身边的仙侍不满开口道,“这茶怎么凉了?”

其实谰若的本意是想要问白帝究竟去了何处,一直将她这么干晾在这里也不是事。

结果那仙侍好像并没有听懂谰若的言下之意,反而恭敬道,“奴婢去换一盅。”

谰若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蹙眉道,“不必了。”

“本玄女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三日,白帝究竟在忙什么?”

仙侍听到这句话有点迟疑,最终还是劝慰道,“玄女您再等等,奴婢再去帮您通传一声。”

“呵呵,玄女果真是在天界待的久了,如今竟是连本帝都不放在眼里了。”

远处,男人白金色长袍步流星而来,他墨发三千以一直山形墨玉簪束起,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疲惫。

刚刚走进,谰若便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以及脂粉味。

谰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垂着的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厌恶之色,这抹厌恶却被她遮掩了起来。

“白帝误会了,我来西山整整三日却见不到您一面,实在是有些担忧您。”

谰若说话滴说不漏,整个过程之中都在诉说着她的担忧,反而并没有说白帝半点不是。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你来找本帝做什么?”

白帝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酒壶又给镶嵌着珍贵玉石的酒杯斟满,语气晦暗不明,很难让人猜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战神归来,如今杀到了九重天,我想与白帝联手将他封印。”

谰若的眸子闪过一道坚定。

如今狩刚刚回归本体,正是虚弱之时,若此时不想办法除掉他,恐怕他日后就会成为祸端。

通过她留下来契约,她清晰的看到留在玉宫之中假扮她的婢女被狩掐断了脖子。

若是她没有果断的离开,那婢女的下场必然就是她的下场。

更糟糕的是赫晏这一趟下凡狼狈至极,昨日她收到的信笺之中赫晏甚至怒骂她。

尘离苏醒了……

她阻拦那个女人回归天界的机会更加渺茫了。

白帝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上琼浆玉液,这才放下酒杯。

“你是说狩啊,那小子实力很强,我不打算与他为敌。”

白帝语气幽幽,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帮助谰若。

毕竟他身份尊贵,如今只需安然享乐,并不愿纷争琐事。

谰若咬了咬牙,最终眯着眸子道,“我或许知道天后的下落。”

天后,也就是巳幽的母亲容成珠曦,也是白帝的心上人。

所幸谰若曾在天幕之中有幸在玄月国看到了天后的转世。

白帝寻找了千年的女子竟然已经投胎转世,如今更是嫁作人妇,这个消息当真是将谰若震的不轻。

“你所言当真!”

白帝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微微眯起的眼眸。

谰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道婉转柔媚的声音就闯入她耳中,女人的嗓音柔弱不堪,似乎风一吹便会倒一般。

“帝君,原来您在这里,妾身一直再找您。”

女人一袭精致的长裙,眉眼清明,那张容颜谰若看着都心中一惊。

因为这张容颜与已逝的天后有五分相似,仅仅是这五分相似就让她成为西山白帝最宠爱的妃妾。

“你先下去,本帝有事相谈。”

白帝尽量不去看那张让他心脏抽痛的容颜,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疏离。

那宠姬一向是整个西山最得宠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下以为是谰若从中挑拨离间,她不仅没走反而大胆的靠近白帝。

“帝君~您不是说今天陪妾身去看云端流星吗?你怎么在这里陪着别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啊?是西山新来的婢女么?”

女人顶着一张与已故天后有五分相似的容颜,声音却毫无相似,白帝蹙起眉头,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耐。

返观谰若镇定自若的喝着清茶,面色平静,似乎没有看到女人在旁邀宠。

“滚。”

白帝一把推开近乎要黏在他身上的宠姬,表情之中出现了几分厌恶之色。

他向来对待这位宠妃都是哄着宠着,甚至对她比待白后都好千百倍,这是第一次大声斥她。

宠妃倒在地上,手掌心擦破了皮,她颤抖着娇躯跌跌撞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