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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与观察员躲在被劫持的三口之家后面,用枪顶住两个大人的后脑勺,一步一步地走出来,朝着准备好的汽车而去。

来到汽车面前,刀疤脸拉开车门,推搡着让女主人先上,就在他即将坐进车里的时候。

“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

只见刀疤脸头上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花,应声倒地,眼睛都没有来得及闭上。

与此同时,雷彪带着林豪从侧翼快速突击上前,还未开枪,就见那个观察员慌忙扔掉武器,举手投降:“不要开枪,我投降!”

“抱头蹲下!”雷彪一脚踢开地上的枪,枪口顶住观察员的脑袋,“控制!”

林豪则是上前再次给刀疤脸补了两枪:“控制!”

被劫持的一家人得救,一场危机就在战鸮小组的首次实战中,非常完美的落下帷幕。

张云飞作为小组的指挥成员,也抱着枪赶了上来,将被控制的观察员再次进行了全身上下的检查。

当他看到他手腕上那条红色的小蛇时,内心大震,当即把情况通过单兵通话器上报给了黄凯峰。

雷彪看到小蛇的那一刻,差一点没有控制住自己,要将他一枪毙掉。

他再次想起了牺牲的战友强胜,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至于这个观察员的情况,只有在之后的审讯中,才能知道他们此次进入境内的真正目的。

在撤离的时候,林豪强烈地要求:“我要去看强子,如果不批准,那我只有违反纪律而去!”

“额也要去!”张铁棒立即说道,语气也是斩钉截铁。

“他是我们的生死兄弟,请副参谋长答应我们的请求!”石乐望着张云飞,恳求道。

“副参谋长,我也想请求你答应大家的要求,都很想去看看强战。”雷彪脸露诚恳之色。

他其实很想当着强战的面对他说一声谢谢,能够进入到全大队首个特别行动小组,这就意味着,他不会离开深爱的军营。

雷彪也从心底喜欢和这几个家伙在一起,虽然有时比较闹腾,但非常的开心,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强战的另外一面墙,尽所能的为他挡住危险,直至生命的终结。

张云飞没有说话,他此时非常作难,在出发的时候,大队长黄凯峰再三强调,不得去看望强战,因为时间不成熟,去了只会添乱。

但他又知道这三个家伙与强战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让他们去,还真怕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最后不得已,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现在强战正在紧张的抢救中,就算你们去了,也看不到他。”

“我希望你们能够理性一些,你们现在不是新兵,而是我鹰隼特种大队首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战员,一切都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向你们保证,随时向大家提供强战的抢救情况,一旦可以探望的时候,就批准你们前来探望。”

一席话,让几人低头不语,张云飞立即又说道:“这一次的实战,你们完成得非常好,也再次证明,大队对你们的安排是正确的,要是强战知道你们违反规定去看望他,他能够接受吗?”

“副参谋长,我们听你的。”林豪立即说道,“但是你一定要保证随时向我们通报强子的情况,并且在可以探视的时候,批准我们前来看望他。”

“我答应你,因为我一样想去看望那个臭小子!”张云飞笑了笑,这帮家伙真正的成熟起来了,未来的战场上,会多出一把杀敌于无形的尖刀。

那个手腕处有小蛇的佣兵团,竟然还敢入境,必将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

凌晨4时30分

医院的手术室外,刘冬元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目光一直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他内心犹如波涛一般,在不停地翻腾,一次又一次地祈祷:“老天爷,我刘冬元戎马一生,从未求过你,这次我是真的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的战儿,他就是我最后活着的希望啊!”

“如果你非要惩罚我,那就把我的寿命扣除,以延续战儿的生命,就算你让我立即死去,我都愿意啊!”

“惠芬,如果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孩子,让他平安无事!”

刘冬元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惠芬,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为什么把战儿又弄到部队上来当兵,让他还进入最危险的特种大队。”

“是的,从父亲的角度讲,我肯定不希望战儿来承担这份风险。但是,你也知道我的一生,虽然坎坷艰难,但能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是多少战友英灵的护佑啊!”

“我比他们幸运,如果没有他们的生命付出,怎么会有现在繁荣的国家?”

刘冬元又看了一眼手术室大门上亮着灯,继续在心里喃喃自语:“可是,现在的国家也潜伏着很多危机啊,帝国列强随时盯着我们,想尽千方百计地想瓦解我们,如果没有守护好这片山河,我怎么对得起那些牺牲的战友呢?”

“我现在慢慢的老了,没办法再战疆场,但战儿必须要承担起这份责任啊!谁让他是我的儿子呢?”

一想到这里,刘冬元露出了一丝笑容,内心自豪地说道:“惠芬,你是不知道咱们战儿有多优秀,与我年轻的时候比起来,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所以,你就不要怪我,你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我相信你能够理解我的决定!”

刘冬员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手术室,他几次都想冲进去,最后还是被理智所战胜。

孟夏一样紧紧地盯着那道门,以往她是在门内,现在她却在门外。

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做为病人家属的那份焦急,这或许是做医生体会不到的。

医生长期给病人做手术,或许看淡了生死,有时比较麻木,但病人的家属却不一样,那里面的人就是希望,甚至是活下去的动力。

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对孟夏的灵魂进行了一次洗礼与升华,未来的她在对待每一个生命时,会更加的谨慎,也更能体会病人家属的那份焦急。

就在两人从不同角度思考同一个问题的时候,手术室上方的灯终于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