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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海第一件事就是王林森把刘跃进拉去理发,不仅剪短了,还弄了个草坪头的造型,但的确,刘跃进不适合短发。他的凤眼因为没有两边头发的遮挡反而更明显了,就好像一个女的硬是剪了一个男人的发型。要不是明显的喉结,根本就像一个“假小子”。

刘跃进问王林森说:“怎么样?帅不帅?”

王林森白眼一翻说:“我说你漂亮你会不会想打我?!”

刘跃进说:“却!不问你了。走吧,我饿了。”

王林森说:“去市场吃螃蟹吧!都到这里了,带你去我常去的店。”

刘跃进才知道,后来几天都跟着王林森在好几个拍卖行耗着,不是在包厢待着,就是看拍卖会。王林森倒是游刃有余的跟这种人打交道,哪怕是恶语相向的人,王林森也不脸红脖子粗,总能问到一些小道消息。

在包厢的时候也时不时有人拿着小包的昂贵茶叶来打招呼。

程总:“小王,听说你过来,我从2号拍卖厅特意过来跟你聊两句!”

王林森说:“哟!程总怎么对古瓷器感兴趣了?”

程总说:“没有,虽然二号厅今天古瓷器比较多,但还是有几个铜摆件的,这不,我刚拿到册子就来跟你取经了,你可要帮我长长眼。”

王林森说:“你知道我的规矩的,可以吧?”

程总说:“年纪轻轻怎么就把钱画脸上了呢?!程叔还能少你的去!?要是拍下了去你的老师那里鉴定一起给你。”

王林森深吸一口气说:“得!今天就大放送,都给你讲讲。”

程总指指刘跃进说:“这是……你的小女朋友?”

王林森说:“你哪里看出他的女的?我哥们,自己人没事。不是我们这行的,远房表弟。带出来见见世面。”

程总:“哦!哦!误会!误会!小阿弟别介意呀!年纪大了,老花。”

王林森看着册子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每一个铜器的来由,刘跃进听着比程总还入迷。程总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终于拍下的两件藏品。王林森表示自己在拍卖行还有事,送了一瓶香槟给程总,让他直接去老师那里做鉴定了。

刘跃进说:“我说怎么文二找东西总给你打电话呢!?原来你还有这本事呀?!”

王林森翻了个白眼,说:“你呀!做个公司员工的做不明白,我干脆介绍一个富婆给你去做小白脸得了!”

刘跃进说:“你和文二不比富婆好伺候嘛?!不用找,我现在很知足!我就是富二代们‘最好的朋友’。”

王林森倒是笑了。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的拍卖官进来,盘着头发,古色古香的样式。

张琳琳说:“阿森,你要找的东西有了,安排在三天后十点拍卖,现在只有手绘草图。”

王林森一伸手就把张琳琳的胯部靠着自己,闻着她的发香,说:“今天是‘嚣张’(香水)吗?!”

张琳琳说:“呵呵!明明是‘期待’,听说你在这待了两天了,是不是休息不好?鼻子不行了?”张琳琳用尖尖的手指划了一道王林森的鼻梁。

王林森拿过那份草图和资料说:“那我们去休息一会,你陪我一会我就‘精神’了。”

张琳琳咯咯的笑着说:“我还有两场,忙完我给你送房卡,你可要来呀!”

王林森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放开张琳琳说:“哼!就知道是哄我玩的,走吧!走吧!这瓶酒也拿走,要不然我用它来轰你走。”王林森拿了一瓶标签已经霉黄的红酒给张琳琳,张琳琳反而很高兴的拿着酒就走了。

刘跃进问:“怎么?你约炮了?!”

王林森:“你知道她几岁吗?!她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年轻的。”

刘跃进说:“看上去也就28~32吧!?”

王林森对着刘跃进说了一个数字,刘跃进听得眼睛都睁大了,捂住嘴不出声。

王林森说:“那瓶酒是之前我拍下来就为了给他们做资料费的,不然你真以为那么多拍品全从书上学得到呀?!光是每年买一些资深藏家卖出来的册子都十几万开资。你呀!好好学习吧!也不怪文二说你考几个证都挑三拣四的。”

王林森看了看张琳琳给他的草图,这是个龙形勾玉,但应该不是上古时期的,只是后人雕刻的,毕竟如果是他们在找的双色石头,那是在明朝后期才在战乱区出现的一种陨石。

王林森给齐东强打了电话。

王林森说:“三天后在万祥拍卖行,你要不要过来?毕竟不知道底价是多少,如果你必须要得到的话,最好还是你亲自来,我们才能抬高押金,防止别人拿下来。”

齐东强说:“三天……好。我准备准备明天就动身。”

黄芊芊见他接电话好像要出远门的意思问怎么了。

齐东强说:“怕是爷爷的玉器出现了,我要去上海找一趟刘跃进和王林森,他们在拍卖行帮我盯着呢。”

黄芊芊说:“那爷爷不用去吗?!”

齐东强说:“这样,我晚上先做昨晚的航班去上海,明天你安排一下爷爷和奶奶做房车开过去。最好在拍卖的过程中就能确认是不是爷爷的玉器,这样也不一定要买下来了。但要辛苦你看着百盛了。”

黄芊芊说:“这没什么,有郑秘书他们呢,放心吧!”

然后齐东强和黄芊芊去和齐爷爷和彭奶奶商量了一下。

齐佬说:“不行,芊芊一个人在公司我怕枪杀事件重演,先跟我去认识一下马佬,让他回公司来坐镇。”

齐东强点点头。倒是彭奶奶听着心惊胆战的问:“怎么说着说着就有什么枪杀事件了!?”

齐佬低头想了想说:“我有些事想跟你说,等我们上了高速我慢慢告诉你,先别问了。”

彭奶奶见他们很严肃的样子便没说什么了。

齐佬给马佬打去电话聊了很久,本以为会像上一世那样,马佬会有所推脱,总是非要世外桃源才是家的样子,可齐佬这次说服了马佬,大概是用彭奶奶的头来摇了。

齐佬告诉他们说:“马佬说一会直接来公司,不用我们过去了。郑秘书,去准备一个席面吧!怎么也要接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