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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走了,我的牌友凑不齐了。”君欣悲叹一声。

输了那么多的棒棒糖,君欣最终赢到手的棒棒糖不到二十根。

超级大帅哥他们走了,君欣以后要和谁打麻将?

不把自己从前输掉的棒棒糖赢回来,君欣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心情不痛快。

很快,君欣把这个不愉快抛诸脑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宫光赫的电话号码。

言冠玉毫无预兆落网,君欣怀疑是宫光赫暗中搞鬼。

君欣单刀直入地问,“言冠玉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宫光赫直言不讳回答,“不全是我,我顶多算是一个辅助。”

君欣问道,“那是谁?”

宫光赫问道,“你要见见对方吗?”

“可以吗?”

“可以。”

君欣和宫光赫迅速确定见面的时间地点。

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见面时间定在今天下午两点半。

“我们会在今天下午两点半过来别墅找你。”宫光赫说道。

君欣顿了顿,说道,“你们有几人?”

宫光赫道,“应该就两个人。”

君欣道,“能不能凑够三个人,你们过来后我们边打边谈。”

打?

宫光赫恍然大悟,是打麻将的打啊!

宫光赫一口应下,“行,我们这边会过来三个人,言小姐,希望你可以多准备点棒棒糖。”

“识别当日,当刮目相看。”君欣道,“我已经今非昔比。”

“哦,是吗?”宫光赫引起了君欣的不适。

话不投机半句多,君欣客客气气和宫光赫say googbye。

下午两点半左右,别墅的门铃声响起,君欣走过去开门。

门外,宫光赫提着上次离开提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棒棒糖。

宫光赫的左边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帅气道士,面白无须,双目清澈如秋水。

宫光赫的右边是一个气质超凡脱俗的年轻女人,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的衬衫,凸显她的青春俏丽。

君欣觉得青春俏丽不足以形容那个年轻女人,她身上有着太阳般的磅礴大气,一举一动,挥斥方遒。

“你们好。”君欣礼貌问候一声。

“言小姐,下午好。”宫光赫接着向君欣介绍了虚玉道长和解丹秋。

君欣心中了然。

虚玉道长,小说里的另一个男二,女主谢丹秋的大弟子,对女主解丹秋忠心耿耿,实力不凡。

解丹秋,小说女主,修为冠绝天下,琴棋书画,占卜风水,无一不精的全能大佬。

宫光赫本是小说男二,他带来解丹秋和虚玉道长,不足为奇。

君欣平静地接受了,邀请他们进来坐坐,直接坐在麻将桌附近。

哗啦啦响个不停,君欣他们开始洗牌了。

有事要谈,他们完全可以是边打牌边谈事。

君欣低头看着手里的好牌,丢出一张东风,立马听牌三六万。

君欣信心满满,这第一局是她赢定了。

“糊了。”解丹秋推下自己的牌,三张西风,三张南风,三张北风,三张发财,单吊东风。

到嘴的鸭子飞了,君欣差点吐血,恋恋不舍地交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解丹秋观察君欣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蛋儿,觉得自家的妹妹可爱极了。

每一个哥哥或者每一个姐姐,他们都有抓弄弟弟妹妹的邪恶小心思。

解丹秋超凡物外,心思澄净,也摆脱不了人性之中那点小缺点。

接下来,解丹秋单方面虐杀君欣,接连糊了君欣十八把。

君欣后知后觉,解丹秋常胜不败十八把,不是她技术多高超,是因为她是此方世界的天道的宝贝女儿。

“靠,这不是作弊吗?”

君欣抬起头,无比危险的视线穿透无尽虚空,落在此方世界的天道上。

无声!

君欣无言!

此时无声胜有声!

忽然间,别墅上空雷霆滚滚。

君欣莞尔一笑,说道,“我们继续。”

又是一轮新牌局。

君欣小心翼翼丢出一张七筒,视线直勾勾地落在解丹秋身上。

解丹秋没有任何动作,看样子是此方世界的天道弃恶从善了。

君欣觉得自己又行了。

没有此方世界的天道帮助解丹秋出老千,这麻将桌上谁能是她君欣的对手?

一时间,君欣认为自己是高处不胜寒的无上帝王,独自一人品味山巅孤独的不败滋味。

轮了一圈,君欣丢出一张九万。

虚玉道长出其不意,杠了君欣,君欣又失去一根棒棒糖。

接下来,君欣丢出一张八万,宫光赫一脸抱歉地糊了。

君欣紧咬牙根,拿出一根棒棒糖给宫光赫。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君欣一局都没有赢过。

临近黄昏,君欣有意结束牌局。

结束之前,君欣询问宫光赫有关于言冠玉一事。

宫光赫说道,“这件事情应该由丹秋来说明。”

解丹秋说出自己的计划,一语概之,没有详细说明。

“谢谢解小姐。”君欣道。

“欣欣,你不用那么客气,你可以叫我姐姐。”解丹秋自然而然说道,“我们姐妹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姐妹?”君欣道。

解丹秋愣了一下,“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姐,亲姐姐?”

解丹秋以为她们姐妹分别近二十年,所以君欣才客套生疏地称呼她为解小姐。

不曾想,君欣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君欣实诚地摇摇头。

原主留给君欣的记忆里没有姐姐,连亲生母亲解师爱都只有一点片段。

当年解师爱和言冠玉离婚,原主年纪小记不了太多事情。

再者,原主十多年如一日的训练耗尽了她的心力,该忘记的不该忘记的都要忘记才行。

解丹秋追问道,“言冠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

君欣道,“没有,言冠玉从来没有提过以前的事情,他也不准我胡思乱想,我小时候被要求全年无休全心全意练习才艺,长大后我被要求专心致志替他和公司赚钱。”

解丹秋双手一紧,可怕的气势从身上倾泻而出。

虚玉道长道,“师傅,冷静点,不要伤了君欣小姐。”

解丹秋收起自己的气势,轻声细语询问君欣这些年的生活。

君欣以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原主这些年的痛苦,似乎已经习惯自己被言冠玉当成工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