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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笑了笑,觉得有挺有缘的,不亏是夫妻两个,说:“既然是王爷送的,那就留下来吧。说来巧不巧王妃前几天也担心本宫这里人手不够,特地派了侍书姐姐过来服侍。”

傅明渊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明知道谢卿送了人过来,还把吉祥送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侍书的脸色也有点僵硬,王爷是放心不信任王妃吗?

虽说气氛不对,吉祥还是跪下哐哐磕头,听得苏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快起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

“能逗夫人一笑,奴才这头也不算白磕。”吉祥很会顺杆爬,尤其是人小鬼大的那个机灵劲儿,并不惹苏婉讨厌。

“得,冲你这句话,本宫也不会让你的头白磕的。”吉祥来得突然,苏婉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还好红叶机灵,一早看到杨泰带了吉祥过来就用荷包包了几个金子打的小鱼。

这时候红叶适时的把荷包给了吉祥。

“奴才多谢夫人。”

有了侍书那个前例,苏婉也给吉祥放了一天假。

主仆两个把门一关,再算算钱,好家伙,夫妻两个是来讨债的吧?再多塞几个人过来,苏婉就要吃土了。

明天辰时,仿佛整个秋黎宫都被搬走了。当苏婉醒来,大部队都离开两个时辰了。

睡得真好,苏婉伸了个懒腰,随后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子,叫来了红香,“摆膳吧,饿了。”

红香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虽说没人管着,可夫人还是早点起吧,毕竟……”

侍书和吉祥看着呢。

苏婉明白她的意思,可这起来了也没事儿干,还不如多摆烂几天呢。

摆烂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过两天时间,苏婉即使再厚脸皮也没有办法顶着侍书那震惊的眼神继续摆烂。

既然不能摆烂了,那就只能找点事情做。

苏婉列了一个计划表,红香偷瞄了几眼,只见上面写着:钓鱼、踏青。

嗯,勉强靠谱。

继续往下看:下厨、养花、挤痘痘。

这、还是不要了吧。

小半个时辰后苏婉满意的放下笔,欣赏自己默古诗。九年义务教育的《静夜思》刻在了基因里了,即使过了十五年,苏婉还是可以一字不错的默下来。

于是该诗顺利的被吉祥传送到了傅明渊手上。

傅明渊看着最后那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默不作声,自行脑补了娇娇弱弱的苏婉在月下独怜的场景,一时间更加心疼了。

只能说这事误会得非常美丽。

苏婉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书法,点点头,果然太长时间内练就丑了很多。

“夫人休息会儿吧。”侍书沏了杯茶给苏婉。

这两天秋黎宫的奴才还没动手,苏婉又整天窝在房中不动,跟鸟儿孵蛋一样,侍书闲得都吃饭都不需要放盐了。

“好。”苏婉拿出帕子擦擦手。

说起来,秋黎宫这么大,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主子在这里了?

这么想着,苏婉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侍书消息比红香红叶灵通,知道的也多,“楚康老王妃也在此休养,只是老王妃深居简出,不曾见客。”

楚康老王妃年满七十,辈分极大,是明武帝的叔祖母,自楚康王病逝后就一直深居简出,连王皇后都不曾见过她几次。

但是她在宗族之中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

好嘛,串门的想法就这么消失了。

没事情干就只能拿出扑克牌,三人斗地主正式打响。

侍书不曾见过这种新鲜玩意儿,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见者有份,苏婉拉着侍书也一起打牌玩。简单的说了斗地主的规则,斗地主正式打响。

侍书有新人奖励每一把都有一个炸,炸得苏婉那叫一个措手不及,好在苏婉是个老手,输得不算太难看,而红香红叶两个人的战绩平平。

一个下午就这么玩了过去。

侍书也玩嗨了,她和苏婉三个亲热了许多。

京都的昭狱深处,阴暗的地牢里,空气中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白思衡身穿一身暗红色圆领袍,几乎与这个地域融为一体。

死士被捆在十字架上,为了防止他牙后藏毒,牙齿已经被拔光。经过多次的折磨,他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思衡抽出自己的匕首,面无表情的插入死士的胳膊里,匕首贴着他的骨头划过。

“啊——!”死士惨叫出声。

“还没想清楚吗?”白思衡边说边慢慢抽出匕首,死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冰冷的匕首贴着自己骨头,“你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人,不如招了我好送你投胎,等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何必在这儿相互浪费时间?”

“你、休想!”

要是他想招就没有必要坚持那么多天了。

“啧。”白思衡皱眉,手起刀落,一道完美的弧线,死士脖子上留下了完美的痕迹,滚烫的鲜血喷溅出来,死士甚至没有感到痛苦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傅明渊来到地牢时,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戾气的白思衡。他的脸上还带着几滴鲜血整个看起来如同地狱最深处的厉鬼。

“结束了?”傅明渊挑挑眉,有几分意外。

“王爷过来了。”白思衡接过狱卒递过来的手帕,细细的擦匕首上沾染的血迹。

傅明渊身穿一身青衣,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气质与整个昭狱格格不入。

“审出什么了?”

说起这个白思衡身上的戾气更重了些,“没有收获。”

“哦?”傅明渊更加意外了,要不是清楚镇国公府满门英烈,他甚至要怀疑白思衡是这场刺杀的幕后指使了。

“看来审问这种东西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傅明渊看了看那具破烂不堪的尸体,面无表情的评价。

白思衡有点憋屈,却没法儿反驳。

这时候的白思衡终于有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傅明渊浅浅微笑。

如果说白思衡是来自地狱的罂粟花,妖艳诡异;那么傅明渊就是遗落在人间的水仙花,清贵纯洁。

他们两个泾渭分明却又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