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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苏婉所料不错,假以时日,苏月姬也可独当一面。

她的清闲时光指日可待!

只能说,梦是美好的,现实也是美好的。苏月姬上手后,苏婉确实清闲了不少。

谢卿知道了此事,并没有什么异议,还当众宣告苏月姬具备协理六宫之权。这事儿也就算过到明面上来了。

吴思和张慧都没什么意见,她守着自己的孩子和玉芙宫那一亩三分地已经很满足了。

李菁倒是有些不满,在她看来,按位份排下来的话,这协理六宫之权,只能从她和吴思两个人身上选。

吴思的六公主傅静雨还小,恐怕分不了心再来理事,所以怎么看这个协理六宫之权也应该沦落到自己头上才对。

但她对谢卿有着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并不敢多言。

总之,苏月姬一跃成为后宫红人中的一个。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白驹过隙,一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年里,傅明渊因为守孝,极少踏入后宫,若是出现,要么是去看望孩子,要么是找苏婉聊天。

不说皇宫,就连京城都知苏氏女独得皇上欢喜,宠冠六宫。

苏婉对此表示:姐的魅力无限,你们这群普通人是体会不了的。

而温小暖也在这一年里诞下了嫡长子。一举得男,真是羡煞旁人。

苏婉也真心实意的祝福她,送去了一个金镶红石海棠花项圈,戴到脖子上沉甸甸的,讲的就是两个字——有钱。

经过一年时间的沉淀,今年的跨年宫宴尤其的盛大,苏婉也穿了件艳丽的新衣。

这件衣裳是谢卿命司衣局用朱孔阳色的织锦,裙上的花纹是用细如青丝的金银丝线制作而成,衣裳绣满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再一件撒花软烟罗广袖,相印生辉,贵不可言。

如今的苏婉,已完全长开,凌厉妖艳,是那种具有侵略性的美,如此华贵的衣裳穿着在身,使她更加的妍丽,整个后宫怕无人能与其争辉。

苏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满意极了——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么一倒腾,确实好看不知道多少去了。

“走吧,去晚了可就不好了。”苏婉带着红香蓝羽出了门,留秦嬷嬷和红叶守家。

宫宴大概在戌末亥初时结束,到时候她就回钟粹宫陪她们几个人一起守岁,不过苏婉有一种直觉——今年守岁应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过。

宫宴设立在凤曲台,离钟粹宫有点远,好在如今的苏婉已经不是那个刚刚嫁给傅明渊的小白了,可以坐轿辇前往。

路上苏婉好巧不巧的就遇到了荣王傅临渊和王妃温小暖。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臣给贵妃娘娘请安。”

两个人一同行礼,简直是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

“荣王、王妃请起,不必多礼。”苏婉的轿辇停下,友好的打着招呼,“怎么不带皓哥儿过来?”

两个人的孩子还没正式取名,不过是定了小名——皓皓。

“皓哥儿年纪小,还不懂事,臣妾怕他不小心冲撞了贵人,”温小暖抢先回答,语气恭顺,“若是如此,大过年的岂不晦气?因此臣妾将哥儿留在了王府,由奶娘嬷嬷照看着。”

这是一个标准的教科书式回答,让人挑不出毛病。

苏婉却有些失神,勉强的笑了笑,“王妃考虑周全,王爷有福了。”

傅临渊牵过温小暖的手,“得妻如此,确是臣一生所幸。”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着,目光如炬。

“咳!”苏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才幽幽道,“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了。”

轿辇又动了起来。

苏婉垂眸掩下了心中的忧伤。

她知道,每个人都在不断变化,不说别人,自己的心态、心境都不知道变化了多少。

她也知道,温小暖如今的样子才是合格的王妃,温顺低调,宁静端庄。

可是……她还是更喜欢曾经那个敢怒敢言的温小暖。

人,或许自己曾经拥有过,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遗憾。

苏婉来到凤曲台,人已经差不多来齐了,不过是那几个超品诰命夫人和辈分极高的老王妃还没到。

受众人拜见后,她来到主位下方的左侧第二张桌子,这样引人注目的位置,还真是……挺不错的。

苏婉百般无聊的拿筷子去戳盘子里精致的点心。

宫宴上的点心都是雕了花的,味道先不说,样子上是完败其他地方、其他时候的点心。

“不喜欢吃便不吃,六姐儿都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吴思正巧被安排坐到苏婉旁边,不过刚刚她在喂傅静雨吃东西,没有注意到苏婉的无聊。

等她喂好了,再看过去, 苏婉眼前的点心已经变成一盘烂泥。

苏婉心虚摸了摸鼻子,将筷子放下,“这不是没事儿干吗?”

宫宴什么的,苏婉觉得很无聊,但是又不能不来。

“忍忍吧,等结束了,我去钟粹宫陪你守岁。”吴思轻声哄她,像极了操碎心的老妈子。

“好。”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傅明渊终于携手谢卿出现于此。

“臣妾拜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微臣拜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不过是宫宴,不用拘束。”傅明渊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苏婉看着眼前一双纤细、骨节分明的手,伸手握住了,“谢皇上。”

宫宴正式开始。

走路平稳快速的宫女端着菜肴移步而至,舞姬歌姬也纷纷出场,该跳舞的跳舞,该弹琴的弹琴。

可是,宫宴来来回回都是那么点节目,不说苏婉,傅静和很快就没了兴趣,找了个借口偷偷溜了出去。

傅静和来到无人的角落,抓起一把雪就砸向前面的梅树枝干上,震得树上的雪硕硕掉落,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宫女忙拿出帕子把傅静和手上的雪拍掉,“公主怎么动那么大气?这天寒地冻的,冻上了怎么是好?”

“你瞧见没有?刚刚宫宴上父皇左手拉着母亲,右手牵着妍娘娘。”傅静和骂道,“真是左手娇妻,右手美妾啊,他恶……呃,呃。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