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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因为即将分离,司听一整天都黏着闻清岩。

闻清岩洗碗的时候,他环在他的腰上。

闻清岩吸地的时候,他趴在他背上。

闻清岩熨衣服的时候,他抱着他一只手臂。

闻清岩到书房办公的时候,他搬个凳子坐旁边,头要靠在他肩膀上。

闻清岩笑着摇摇头,真是一只黏人的小狗狗,拿他完全没办法。

甚至到了沐浴时间,司听还要挂在他脖子上,腿圈住他的腰。

闻清岩拿好两人的睡衣,一手托着他走进浴室。

“小听是在扮演树袋熊吗?”闻清岩笑着问道。

把人放下后先帮他解衣服,再解自己的。

司听先是摇头,站稳后,把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幕便将两人围的严严实实。

“答错了,扣你一分。”

“嗯?不是树袋熊?那你扮演的是什么?”

司听忽然凑近了他,闻清岩因为水沾湿了眼睛,一个不察便后退到了墙上。

他眯了下眼睛挤掉水珠,就看见司听的脸近在咫尺,精致的脸上展开了一个邪肆又神秘的笑容,“是纵火犯!”

接着闻清岩便被一团炽热包围,战火连绵,鼓鸣震天。

或许是因为假期太长,两人已经习惯了朝夕相对的日子,如今分别在即,两人今夜尤其纵情忘我。

明天因为要早起出发,闻清岩不敢闹的太晚,最后恋恋不舍将疲惫的司听抱进了被窝。

等他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也钻进被窝准备睡觉,不料司听又像藤蔓一样把他缠的严严实实。

“哥哥,还想你……”

……

第二天清早,闻清岩蹑手蹑脚起床开始收拾衣物。

司听翻个身过来,趴在闻清岩的枕头上,懒懒的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叠进行李箱。

“哥哥,我也好想被你叠进箱子里啊……”

“宝贝醒了?”闻清岩放下衣服,跪坐在床上,送上一个早安吻,“乖,哥哥很快会回来。”

他习惯性揉揉司听的头发,“乖乖在家等我,嗯?”

闻清岩走后,司听没多久也收拾衣物回自己家了。

回家独自睡觉的第一晚,司听又开始做奇怪的梦。

梦境里,他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在一栋别墅里,屋里的陈设总觉得似曾相识,但他又记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便是那两个人影,他也看不清脸。

只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两个男人,像是一起住在这里。

连着几天都是同样的梦境,甚至司听回到学校后,晚上仍是断断续续做那个梦。

可眼前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总是看不真切。

闻清岩离开的头几天,两人一直有通电话,可突然某一天开始,闻清岩不再给他打电话了。

闻清岩所在的小山村,手机根本没信号,所以这些天他一直是用村里唯一的座机跟司听联系的。

可司听往座机号码回拨时,也打不通。

正在司听心烦意乱之际,湘湘给他带来了闻清岩的消息。

“小听,闻哥让我跟你说,不要担心他,因为这边最近下暴雨,村里的电话线路故障了所以打不了电话。”

司听闻言心下稍安,“好,谢谢你,湘湘,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刚从山沟里出来,手机一出来信号我就立马给你打电话了。”

“那阿岩哥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湘湘一一给他解释道:“最近因为下暴雨,拍摄的进度被拖慢了,所以闻哥还得多待几天。

他因为联系不上你,怕你担心,就让我先出来给你捎个信,我等会儿买点东西就回去了,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的吗?”

司听留了言后,就回司家了。

湘湘却没能再回山里。

她没想到,她上午出来的,买了点东西下午准备回去之时,却回不去了。

今天的暴雨下的尤其狠,半天的功夫,去山湾村必渡的那条河就涨了水,摆渡的村民也已经回家,不再撑船了。

湘湘请示于时后,只能在镇上住了下来,待退水后再回村。

司听回家后,有些心绪不宁,于是早早睡了省的胡思乱想。

睡着后,熟悉的场景又闯入了他的梦。

但这一次不同的是,梦里的一切都很清晰。

司听的意识也很清醒,他甚至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他正在做梦。

那栋别墅,渐渐展现出了它的真面貌。

是悠南山他曾住过的那栋房子,司听此刻终于明白了原来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屋里的陈设,大部分还是他住在那儿时的样子,只有小部分家具有些眼生。

梦里的场景像放电影一样。

那是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客厅里,此时一道清俊的身影从客房走出来,直径去到厨房。

待他的面容变得清晰时,司听瞳孔一震。

竟是他自己!

此时的他看起来脸色有些消瘦,发色漆黑,衬的脸色愈加白皙。

他看见自己穿起了围裙,开始忙碌。

手脚麻利地煮了一锅醒酒汤,还做了一些软糯易消化的食物。

此时书房方向的门响了,只见“司听”停下了手中的事,从厨房探出了头,脸上带着极浅的笑容。

“越哥早,头还疼吗?我煮了醒酒汤,先喝吧?”

司听内心震颤,有些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躺在床上陷入梦魇的他极度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要强迫自己醒来。

他极快地瞥了一眼不远的墙上,意识有些僵住。

那是一本海报挂历,海报上的人物是他自己,他不知道,这个挂历是前世他的粉丝送给他的。

但此刻他也没心思想那么多,他的所有目光都粘在了挂历年份上。

明年?为什么是明年?

还有,为什么他还会再梦见秦越?

为什么还会预见这样的未来?

秦越已经被他除掉了,未来明明已经被改变,他怎么可能还会跟秦越共处一室?

眼前的场景快速变换,日出日落,季节变换,可屋里的人还是他和秦越。

司听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额上已经沁出冷汗。

他不断呼喊梦中的自己,快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