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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晚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人,嘴里的东西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接着吃吧,都过了吃午食的时候了。”柏尘渊说着拿了一杯茶递到了沈岁晚唇边。

沈岁晚低头喝了一口。

“你不是该在前面待客吗?我还以为要等到天黑的时候再回来。”

“只是来吃个喜宴,礼也送了,面也露了,没那么多亲近的人还要我去陪着。”

柏尘渊说着给沈岁晚夹菜“那边有你兄长他们在就够了。”

柏尘渊没有长辈,自然是要夫人家的人帮衬。

不过柏尘渊这么早就进了新房,肯定会有人觉得不规矩。

“该不会今日成亲,明日就有人在朝堂之上参你吧,不合礼数,谁不得参一本啊。”

“我明日不上朝,想参便参吧,还想吃些什么,府中的厨子添了两个,不过手艺没你好,凑合吃吧。”

“味道不错啊。”沈岁晚记着,当初她给了柏尘渊一本菜谱,还是她特意简化过的。

“嗯,虽然用的是你的菜谱,但是比不上你的手艺。”

人家专业的厨子,有了菜谱之后怎么会比不上她的手艺啊?

柏尘渊吃了几口就坐在那里看着沈岁晚吃,手中拿着酒杯把玩着。

“今日成亲,我将不相干的事情都除去了,免得你劳累,怕你多想,先与你说一句。”

“嗯?”沈岁晚有些意外的看着柏尘渊。

“怕你多想,觉得我不重视你。”

沈岁晚看了一眼柏尘渊,然后匆匆移开了视线。

“今日已经很好了,不过,柏尘渊,你当真要娶我吗?”

“这话,夫人可是说晚了。”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放下筷子“吃饱了吗?”

沈岁晚吃没吃饱,她现在都没心情吃了,只能胡乱点点头。

柏尘渊让人将桌子上的吃食都撤了。

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一壶喜酒。

沈岁晚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纸,声音都带着几分心虚。

“那什么,我原是想着,我们成亲之后可以慢慢培养感情,而且,这婚事,柏大人本也是被迫的。”

沈岁晚的声音越来越低,柏尘渊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甚至还带着笑,可沈岁晚却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柏尘渊拿着那张纸“婚前协议,倒是个新奇玩意。”

沈岁晚还想解释一下,其实她这不是打算商量一下吗?不同意也没关系,她本也不抵触。

柏尘渊将那张纸放在烛火之上,顷刻便燃烧起来,化成了灰烬。

“但是,乖乖,我们不需要这东西,我也不打算要一个有名无实,相敬如宾的夫人。”

沈岁晚难得透出几分茫然来。

“过来。”柏尘渊坐在那里,朝着沈岁晚招招手。

沈岁晚走到柏尘渊身前,柏尘渊伸手摸上了沈岁晚脸颊,沈岁晚握紧手中的扇子,几乎要屏住呼吸。

“乖乖,讨厌我吗?”

沈岁晚下意识的摇摇头,柏尘渊起身,将人抱在怀中。

“那就够了,不讨厌我就够了。”柏尘渊闭上眼,发出的声音好似是一声极轻的叹息。

柏尘渊的呼吸落在沈岁晚的脖颈上,让人忍不住轻颤。

“柏尘渊?”

沈岁晚后退了一步,柏尘渊抬手将手掌覆在沈岁晚的后脖颈上,微微用力。

“叫哥哥。”

哥哥?柏尘渊还有这样的喜好。

“哥哥。”沈岁晚缓缓叫了一声,没办法,被人控制住后脖颈,总觉得有一股危机感。

“真乖。”柏尘渊松开她的后颈,手却没有放下,而是缓缓游移到了沈岁晚的下颌处。

“今日的口脂怎么这么艳?”

柏尘渊的指尖擦拭过沈岁晚唇瓣上的口脂。

“他们说,新嫁娘都要这样的。”沈岁晚觉得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柏尘渊这个样子,沈岁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粘板上的鱼一样,就等着那把刀落下了。

“很美。”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微微颤抖的身子,抵住沈岁晚的额头“怕我?”

几日没见,他们今日还成亲,可柏尘渊却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你。”沈岁晚抿着唇,看着柏尘渊“柏尘渊,你这么想娶我?”

沈岁晚想了想,唯有这个理由了,毕竟小说里面的柏尘渊,说是权臣,却更像是佞臣,多少有些疯魔在身上的。

可她和柏尘渊之间,情深至此吗?

柏尘渊闻言一怔,眼神落在柏尘渊身后的床上“是啊,很想,想了很久了。”

“这酒是梨花白,不醉人的。”柏尘渊坐在床边,和沈岁晚喝起酒来。

不是交杯酒,沈岁晚眼中的怀疑太明显了,柏尘渊解释了一句“未到吉时,不着急。”

沈岁晚放心了,可沈岁晚没听到柏尘渊的未尽之言。

柏大人本也不看重那些,况且今日与他们而言,无论何时都该是吉时啊。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的眼中染上醉意,人也软了下来,不像刚才那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他一靠近恨不得就退到墙根去。

“乖乖,醉了?”

“你干嘛这么叫我,跟叫小孩子一样。”沈岁晚拍了拍床铺,然后摸出来一颗红枣。

“不喜欢?”柏尘渊没喊过几次,真要说起来,当初这个名字的确更像是一个兄长对疼爱的妹妹的称呼。

沈岁晚拍着床铺“自然,我又不是小孩,我们都成亲了,你该叫我夫人才对。”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认真的从床铺下面掏出桂圆,花生和红枣出来,自己拿着吃不说,还给柏尘渊塞了一把。

看来是真的醉了。

“好,夫人。”柏尘渊喊了一声,带着难掩的情欲,柏尘渊隐忍了一天,看到了,摸到了,抱到了,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焦虑,好像一眨眼,他便会回到从前,看到只是一块冰冷的墓碑。

柏尘渊现在只想要得寸进尺。

“醉了,该不会那么疼了。”

柏尘渊掀开被褥,床上的花生桂圆落了一地。

沈岁晚被吻上的时候,浑浑噩噩的脑子清明了一瞬。

看着浓眉大眼,居然打着酒后乱性的主意。

柏尘渊,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