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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干庄子上的活了!”不管是因为赚钱还是因为减肥,到底心疼她来回奔波,所以沈卓珩趁此机会说道。

洛宁婉紧张的等待着,她真不想和男人恢复到以前相敬如宾的时候了,听到男人沉思了良久终于开口了,松了一口气,立刻保证道:“好,相公放心!我保证干完这几天以后再也不干了,尽量在家哪儿都不去。少让是非惹在身上。”

媳妇儿一口气将话说完,中间都不带停顿,让沈卓珩觉得媳妇儿这是因为怕他,所以才如此慌张的给自己保证。

心中压着的那块石头,瞬间又更大了。

洛宁婉说完就发现男人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她怎么又惹男人生气了?

她想了想自己说的话,没有说错呀!

可她此刻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掀着车帘同沈卓珩说话,风雨打了进来,她冷得哆嗦了一下,突然下坠的肚子疼的更厉害了!

她放下车帘,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难受的她想打滚!

沈卓珩见媳妇儿连车帘都放下了,如此不待见他,手中的缰绳握得更紧,嘴唇都抿成一条线。

车到了家里,沈卓珩伸出手想要扶媳妇儿下来,却见媳妇儿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如同比洪水猛兽一般,匆匆忙忙朝着房间跑去。

雨水打在沈卓珩的脸上,让他的脸黑了又黑,直直的看着媳妇的仓皇的背影,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向前走了一步,却又站住,然后在雨中愣了一会儿,突然飞身离开。

洛宁婉刚才在车上站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腹涌出一股热流,她身上的衣服是湿的,全身又冷的哆嗦,还难受得厉害,这热流立刻让她意会到了是怎么回事。

急匆匆下了马车,根本就没有发现沈卓珩的手,只想赶快跑回房间处理自己,省得在沈卓珩面前丢脸,完全不知道沈卓珩会如此误会!

洛宁婉跑到房间就开始找自己的行李,结果找了一圈,才想起来,她准备东西的时候,根本没有拿月事垫子。

现在做恐怕来不及了,想了想,弄了一块布,加了厚厚一层棉花,先将就着用。

她换好衣服,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沈卓珩给自己绑的布,已经染成了血色,伤口有些长,十厘米左右,若是不缝合起来,恐怕不会好。

她想了想,最终将针线和酒拿出来,去了厨房。

先把针线在开水里消了毒,将大门关上,然后喝了两大口的酒,将衣服脱了,把布解开,咬着湿衣服,用蒸了棉花沾了酒在胳膊上杀毒消菌,然后拿出针线,想当初她扎沈卓珩的时候,虽然心疼,可没有害怕。

此刻,要扎自己了,她居然没有骨气的害怕了,试了几次,都没将针放到伤口上。

不由得鄙视了自己一番,沈卓珩都不怕,她怕什么?

即便心里催眠的良久,还是不行。

又在院子里叫了沈卓珩几声,想着让他帮自己,可根本没有人回复她,想着他肯定去衙门报案了。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沈卓珩说不定也舍不得给她缝合伤口呢!

又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咬着布,朝着伤口扎去。

针入皮肤的疼痛,还是还有些能够忍受,可是拉线的时候,觉得伤口的疼痛在不断的扩大,似乎线将血肉全都拉扯的带了出来,疼得她的脸上、身上一瞬间都布满了冷汗,脸色更是苍白的厉害。

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不!

不是!

沈卓珩给她疏通筋骨的时候,那是疼到骨子里的,比这钻心的疼痛还要疼,既然那时她都受得了,现在她同样能够受得了。

洛宁婉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力的咬着布,带着撕心裂肺的闷声,仰起头用力的将针线拽出来,此刻的她如同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泪不由自主的噼里啪啦往下落。

好在,针扎到肉里,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仰起头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回去,继续开始缝合伤口。

果然,第二针就不如第一针那么疼了。

十针下来,她的身体疼的哆嗦了起来,牙齿都是打颤的!

又喝了两口酒,才觉得不那么疼了!

将伤口的血擦了,撒上疗伤的药,将伤口缠起来,换上衣服,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抹去一头的冷汗,轻笑道:她到底不如相公那么坚强呢!

想当初她给相公缝合后背的时候,沈卓珩别说哆嗦了,冷汗都没有,哪像她,不仅哭了一场,衣服都咬破了!

她习惯了疼痛,才换上衣服,将东西整理了,又熬些姜茶,等相公回来了好喝。

她刚熬好姜汤,就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沈卓珩回来了,出去一看,是小姑身边的婆子,打着伞过来接她了。

“姑奶奶,太太听说你受了伤,心疼的厉害!让我们接你去府里呢,你快收拾收拾跟着我们走吧!”

洛宁婉本来不想去,可想到自己没有月事垫子,古代男子认为女子月事来了是不吉利,是污秽之事,一般都会避开的。

而且,古代的月食垫子容易侧漏,她和沈卓珩睡得又那么近,万一侧漏了,被他发现,她岂不是要羞死了!

所以她还是去小姑那里好了!

就点点头说道:“好的,等我一下!我给相公留个信息!”说着,进了屋里,收拾了两套衣服,给沈卓珩留了个纸条,就去了小姑家。

沈卓珩忙完回来,见院子里一片漆黑,不由得心慌,急忙进了房间。

发现房间里媳妇儿的衣服不见了,找了很久才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纸条,说去了康家。

看着纸上面的一个个字,沈卓珩只觉得磅礴的怒气在心里翻涌,甚至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担心她,冒雨去接她,为她伤人,为她处理后面的事,而她却如此害怕自己,如此避着自己,直接甩包走人!

让他情何以堪!

即便听说皇上罢了祖父的官,没收了他全家的财产,他也没有如此愤怒过!

紧紧握着纸条,再松开,则是一地的纸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