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黄潞送上出租,孙小川就在寒冷的街道上漫步着。
路灯照射的光有些暗淡,拉长了孙小川的影子。
思索着这段时间自己对黄潞的讨好,孙小川心生挫败。
感情这事他没怎么经历过,唯一的媳妇还是老爹包办来的。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愿意花心思去追求的,结果却被发了好人卡。
或许是看在领导的身份,她并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临别前委婉的说了声谢谢,你是个好人。
江诚经常告诉孙小川,好人卡是最礼貌的一种回应方式了。
可孙小川却觉得此刻这么伤人,拂面的寒风刮在脸上,仿佛在心里挖了一块。
“苦酒入喉心作痛。”孙小川从路边超市买了一瓶二锅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
一种白酒的辣刺得他直呼气,硬着头皮又灌了一口。
他在路灯下坐了许久,寒风吹散了困倦感,只是酒劲上头有些晕乎。
“喂,超子快来接我,我在…..”
孙超赶来时孙小川正倚靠在路灯下睡觉,也得亏这条路没什么行人,不然他早就被带走了。
将孙小川抬上车,孙超招呼着司机师傅调头回家。
将孙小川拖着扔到了床上,孙超感觉一阵脱力,孙小川的吨位摆在那。
第二天清晨,孙小川被渴醒了。
“哎呦,这头有点疼。看来是喝到假酒了,不行我得请假。”
孙小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给江诚编辑了一个消息。
放了波水后,又拿起床头的矿泉水猛灌一口,一阵清凉穿过内腑,让他躁动的心平静了许多。
接着便是继续补觉,好缓解昨晚醉酒的头疼感。
江诚起来之后看到了孙小川发来的消息,再结合孙超描述的过程,便得知了孙小川这是爱而不得的幼稚行为。
没办法,今天孙小川请假了。那江诚只得自己顶上去,尤其是带着这些人复盘,这是一个重要的工作。
楚玉友和吴然还没有完全培养出来,没有江诚那种大局观的判断,因此目前还不适合去做复盘的总结工作。
当然两人的能力已经锻炼出来了,至少比刚来那会要强上许多。
现在交给两人的工作主要是带一带实习生,负责解答一些基础的问题,进行一些基础的任务布置和管理。
对江诚而言,放权给下面能更专心于交易。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实在有些过于劳心,他可不会像孙小川那般愚钝。
简单给楚玉友等人布置了下研究的方向,江诚便打开交易室开始做交易了。
当下的行情已经有那么点意思了,江诚看上了消费,这一板块已经有个股开始走出高度了。
他改变了以往一字板后不接力的状态,开始打了人人L一字之后的换手板。
它与xA饮食的联动是很强的,两者机会联动上板。
而人人L代表的是主升连板,xA饮食则可看作是老龙的反抽,至少在那个时间段两者是齐头并进的。
这让江诚想到了之前做地产基建的时候,当时浙投那第三波,也是伴随着hN发展的主升而起的。
至少在当日这种消费的情绪起来了,买点都不会亏。
xA饮食这波也有意思,属于二波的走法,当然上来都走了一波趋势了。
因此首板的尾盘板也在预期之内,因为也需要换手洗掉一部分获利盘。
在江诚看来,这就是有资金去运作的票。短期来看主力还在里面,且二波预期还没完全兑现。
江诚炒股也只是对照着去看的,并不是毫无根据去猜测。
今天的弱转强超预期,两只票的联动也带动了整个消费的加强。
这时候两只票都是可以买的,在江诚看来一个做主升,一个做辨识度核心的套利。
当然两者都是共生关系,而非竞争。这在以往的很多次行情中都出现,前期人气股自带人气,又会促进主升的连板股继续向上拓展高度。
打完收工,江诚把交易截图发给孙小川。当然此时的孙小川还躺在床上补觉,消息完全影响不到他。
不得不说这波能超预期走秒板的加强,也足已显示资金的强度。
连板方向药与消费都各有表现,药也主要是治疗的逻辑,而消费也是在炒作复苏的预期。
一切都输按照预期去炒作,炒股就得炒预期。
在江诚看来这些逻辑都有些扯,可市场炒到了这种阶段,就不存在扯不扯。存在即合理,市场永远都是对的。
简单复盘一下盘面,江诚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
召开一个简短的复盘会,把今天做的票说出来,并对当前的指数以及题材做一个简单的判断。
说完这一切后,江诚便把交流的时间空出来,用于讨论。
平时孙小川在的时候,往往都不会加一个讨论的环节。因为他平时就经常和下面人交流,也不存在沟通不畅的问题。
简单来说江诚走的是上层路线,管好孙小川楚玉友等人即可,由他们再去分管下一层,这也是江诚的组织架构。
至于孙小川,则是不分身份,基本上所有的实习生都和他交流过。
当然更多是看孙小川的笑话,在全公司能舔到这种程度也只有孙小川一人了。
下面经过小声讨论后,最终声音逐渐减小直到消失。
“看来大家讨论完了,那把你们的问题提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一下。”
江诚环视了下周围,给他们充足的发言时间。
“江总,我有问题。这个市场当前的主线是消费和那个科技吧?
他们的炒作逻辑和预期能麻烦您讲解一下吗?我们做模拟盘的还不太清楚这方面。”
一个直头发的女生提出来这个问题,江诚有些怪异的望了楚玉友一眼。
他记得跟楚玉友讲过的,看来楚玉友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江诚的注视,楚玉友尴尬一笑,硬着头皮站起来。
“江总,我说过了。可能是水平有限,他们并没有听懂,所以……”
“是啊,江总。楚哥说的有些复杂了,我们听不懂。”
一个短发青年提出来,下面一片附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