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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南离开了,她还带上了妙妙和腿哥,说是要顺便带它们晨练一会儿......她走后,卓也便简单在房间里观摩了一会儿,而我也借着买烟的理由,离开了公寓。

我真心觉得女人是一种非常难相处的生物,单独面对一个我就有那种身心俱疲的感觉,刚才一次性面对卓也和舒小南,还都是口齿伶俐,得理不饶人的类型,更是让我每一秒都仿佛行走在刀尖上......

这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单独面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人,我至少不用担心有另外一人拆我的台,更不会担心她们面对面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交锋。

据我所知,漂亮的女人都喜欢明里暗里的竞争,更何况是两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她们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了说,但是那种莫名形成的针锋相对,还是让我疲于应付。

舒小南像是一把矛,卓也像是一把剑......她们不是董思念,也不是陶轶。

......

在便利店门口抽完烟,我带着一瓶柚子饮料回到了公寓,想着给卓也带上去喝一点,缓解一下她坐了一夜火车后疲惫的精神状况。

打开门,卓也从阳台上探出脑袋看了我一眼,被风吹乱的秀发仿佛在我心上挠痒,那俏皮的表情在阳光下格外动人......桌子上的向日葵被靠在墙壁上,卓也应该是没有在公寓里找到花盆,没办法养起来,而我又想到了卓也给自己的称号,“广埠屯一枝花”,不管她这枝花是向日葵还是别的什么花,都一定是盛开在我生命长河中经久不衰的一枝花。

当我度过碌碌无为,平庸匮乏的一生,耗尽所有期待,风止、意平,回首展望简短又跌宕起伏的人生马路,花一定还在开。

“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走到阳台,把柚子饮料递给卓也,然后靠在围栏上对她说道:“我在楼下抽完烟才上来的。”

卓也接过饮料,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对我说道:“你们这个烧烤店,准备什么时候开业?”

我以为她会和我说一些跟舒小南有关的话,没想到卓也却和我聊起了烧烤店,不过这也让我悬着的心松了一些,于是我回道:“这我还真没想过,那酒吧都还刚买下来,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好呢。”

“难道不应该有一个计划么?”

听了卓也的话,我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来,沉吟许久后开口道:“是应该有一个计划,过去我一直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以至于很多事情都是舒小南在做,而我却一直觉得舒小南才是那个把问题想的太简单的人......”

卓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开了柚子饮料喝了一小口,然后捋了捋她那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秀发。

我又说道:“我们买下这个酒吧其实是一个冲动消费的结果,因为我们要开烧烤店,甚至都没有做过一定的了解和调研,只是单纯的从酒吧街的店铺范围和消费人群做了一个大概的判断......不过既然店铺已经准备好了,还是要先从店铺的装修入手,这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我觉得要争取在三个月内做好这个装修。”

“我给你们提个建议,烧烤店的装修风格可以尽可能朝着童话镇的风格靠齐,把童话镇利用起来。”

“这一点也是我们考虑的。”

卓也点点头,方才被她隐藏起来的疲态再一次从眼底浮现,我想她一定很累了,于是准备让她进去补个觉。

当我准备开口时,卓也突然对我说道:“这也算是你的创业了吧?”

“当然。”

“挺好的,其实我还想再劝说你去武汉发展呢......”卓也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道:“我在武汉发现了一家非常不错的酒吧,他们刚好想找一个有功底、有水准,并且有表演经历的驻场,我大致了解了一下,薪酬方面虽然比不上思念姐给你的全额打赏要高,但也是一个让人眼红的价格。”

我顿时有些为难,说道:“你怎么还去帮我了解了呢?”

“谁说我是帮你去了解的?是那家酒吧的老板跟我那个舞室的朋友认识,一起吃饭的时候聊到了这个话题而已......我知道你没想去武汉,所以也没报多少期望,现在你又有了创业的起点,那就好好在杭州奋斗吧!骚年。”

我怔了一下,然后在心里回想了一些关于武汉的画面。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因为我在心里做过一番挣扎,并且也下定了一些决心,如果没有和舒小南创业这一档子事,或许我真的会跟卓也去到武汉这座城市......可是现在......我确实有了想要拼出一番成就的冲动,同时放弃创业我根本不敢想,舒小南肯定不会让我好过!

瞬间,我就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我有点不知所措,其实我很不想让卓也心里产生附加的失望情绪。

“那你呢?......你有想过回杭州来吗?武汉到杭州也太远了!”

“我找不到回杭州的理由,你明白吗?”卓也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道:“武汉虽然对我来说很陌生,但无论做什么事情,不都是有一个过程吗?最重要的是,武汉有我离不开的理由。”

我看着卓也,她去转移了视线,看向了与云朵纠缠不清的骄阳,仿佛随着微风飘向了与天际融为一体的远方......卓也离不开武汉的理由,会是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吗?

总感觉她后面的那句话是在对我说的,可我却不明白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更不明白她是随着风去向了远方的自由,还是为我停留在河畔......我想:卓也一定也是一个敏感的人,她更在意的是我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许久之后,卓也站起身对我说道:“借用一下你的床......上次你睡过我的,这次我睡你的,咱俩两清了。”

卓也的话让我又回想起了在她家补觉的画面,那时候她还腿脚不便,而此刻她也和我一样坐着硬座的火车来到了杭州......但这真的两清了吗?

我不愿意两清,也不希望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