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寒站在原地，他的手紧紧的攥着裤缝，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苏少双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伐，几步就走到了门口。
是该结束了，只要自己走出这个门，一切就结束了。
苏少只犹豫了一瞬，便伸手拉开了房门。
“啪”的一声，是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关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戚若寒本人。
“就这么走了吗，苏少？”
戚若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苏少的身后，他一只手就着刚才的动作撑在门上没动，看起来像是在壁咚苏少。
苏赫之的眼神暗了暗，又在一瞬间换上往常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苏少勾着唇举手做投降状，对着戚若寒扬了扬下巴，“出息了？上次吃了亏，现在想压一压我了？”
“砰！”戚若寒一拳砸在墙上，猩红着声音歇斯底里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苏少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戚若寒会突然失控，更不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既然来了，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又要走？你不是来找我的吗？不是有话和我说吗，你说你说啊！”
戚若寒大着胆子揪着苏少的衣领，手上的血渍不可避免蹭在了苏少的白衬衫上。
苏赫之的眼神再度暗了下来，拉着戚若寒的手腕把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不算温柔的把他扔到了沙发上。
自己转身去书柜的格子里取出一个药箱，苏少打开药箱蹲在戚若寒的身边，强硬的把人的手拉过来上药。
“开个玩笑而已，你气什么？”
“你知道我不是气那个，我是……”
“我不是个好人。”
戚若寒说着就要去抱苏少，男人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戚若寒浑身一震，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落。
苏少花名在外，整个京城应该没人不知道他的艳史，戚若寒也不例外。
可饶是如此，在听到那个数字时，戚若寒仍然被震惊了。
“就像你说的，我很脏，所以，离我远点。”
苏赫之三两下给戚若寒处理好手上的上，并没有把药箱放回原处，他起身要走。
戚若寒觉得自己真是贱，对方都说了让自己离远点，可他还是伸手拉住了他。
戚若寒觉得，苏少若是今天走了，也许以后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苏少脚步一顿，没有甩开手更没有回头。
“对不起，那天的事是我的错。”苏少抢先开了口。
“苏哥，那天你是为了帮我，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抛下？！”
一句苏哥，让苏少有些动容。
他没有回答戚若寒的问题，转过身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道：“过两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日本。”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日本？”
“你要带戚爷爷出国，势必要斩断国内的一切。我也好，小美也好，都不该成为你的负担。”
“你的意思是？苏哥，你，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