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聪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双双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犹如看一个个的债主，“我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周所长语气冰冷地问：“既然你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为什么还要做呢？”
张聪苦笑说：“利益啊。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为了利益而活？”
“为了利益，你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良心吗？”
“良心算什么？在利益面前，良心一文不值。那些土豪，哪个有良心？他们要是有良心，能成为土豪吗？
你对消费者良心，他们会对你良心吗？他们贪图小便宜，最大限度地索取，他们只会贪得无厌。
你但凡占了他们一分钱的便宜，他们就会找消费者协议维权，说你是奸商。
如果你没让他们占到便宜，他们就会四处诋毁你，让亲戚朋友不要来你的饭店吃饭，乃至在网上败坏你的名声。
造谣者无罪，辟谣者跑断了腿！为什么没有人惩罚他们？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不放？”
张聪的话，令围观者愤怒不已。
如果不是警察在这里，他们恨不得把张聪按在地上打。
“无论如何，这都不能成为你勾兑地沟油的理由。”
“不管谁伤害过你，但你用地沟油害人，就是你的错。”
“打死这个害人的奸商，一定要把他关进大牢，让他一辈子都不要出来。”
……
“哈哈哈……”张聪蹲下身子，大声地哭嚎，“你们说我是奸商，那是你们从来没有拥有过。当你们拥有过后，就不舍得再放下，相反，还会变得更加贪婪。
今天你们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我，但明天倘若你们变得像我一样有钱，也许你们的心会变得比我还要黑暗。
在我年轻的时候，最看不起的就是勾兑地沟油的奸商，当我逐渐变得成熟，变得越来越有钱后，我才发现，我最终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他妈的人性！你们不要嘲笑我，总有一天，你们的下场会比我还要惨。”
张聪的一番话引来人们的谩骂。
周所长命令道：“不要让他在这里妖言惑众，马上把他带走！”
警察带走张聪后，许多人开始讨论张聪刚才说的话。
薛璐璐担心地问：“二牛，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张聪那样？”
李二牛安慰说：“璐璐，你不会的。只要你心地善良，没有害人之心，不过分贪图利益，你还是你，永远都不会改变。”
“二牛，我好害怕。”薛璐璐扑进李二牛的怀里。
周所长刚好看到这一幕，笑着说：“二牛兄弟，周老板，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熟络了，看来你们是前世有缘啊！”
“我们……”李二牛解释说，“其实薛老板是被张聪吓到了，她是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
“这么多人，她为什么单单靠在你的肩膀上？这还不能说明你们的缘分吗？”
李二牛假装吃惊地说：“原来这就是缘分啊。”
薛璐璐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回到紫竹轩，周所长热情地请李二牛吃吃喝喝。
周所长离开后，薛璐璐进入包厢。
“二牛，我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你原来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人。”
李二牛坏笑道：“胡说，你明明昨天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坏人，你要是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李二牛勾着小手指，贱笑道：“小美人，过来陪一陪小爷。”
薛璐璐扭捏地说：“外面有人。”
“璐璐，我就是想抱一抱你，你现在连抱都不让抱了吗？”
“我不是不让你抱，我是怕你控制不住，对我使坏，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
“璐璐，为什么你只记得痛苦，不记得快乐呢？”
“快乐是短暂的，只有痛苦才是漫长的。”
李二牛拉住薛璐璐的胳膊说：“快乐和痛苦从来都是并存的。你想要获得快乐，就要做好接受痛苦的准备。如果你不能接受痛苦，那么你也不会获得快乐。
所以说，你是一只贪心的小猪，只想收获，不想耕耘。”
薛璐璐拍着李二牛的脑袋说：“别耕了，再耕就把地耕坏了。即使再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休息。
如果一刻不停地在上面种庄稼，土壤里的养分就会流失，到头来就会减产。这不是你想看到的景象吧。”
“璐璐，地可以不耕，但总要浇水吧。别犹豫了，快过来吧。”
“你！”薛璐璐白了李二牛一眼，与李二牛坐在一起。
……
之后，李二牛去照相，在医师资格证上贴上照片。
这样一来，他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
照相过后，李二牛就骑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他用陶罐给刘淑媛熬药。
一想到今晚能有三分钟的福利，李二牛激动不已。
他还是与昨晚一样，把药端到村委会，给刘淑媛喂药，然后悄悄地把刘淑媛带回家中。
刘淑媛今天穿的是短衬衫和运动裤，应该是很好脱的。
李二牛色眯眯地问：“刘会计，你今天怎么不穿昨天的那件裙子了？”
刘淑媛轻描淡写地说：“脏了，我给洗了。”
“那你不会穿牛仔裤，再勒上腰带吗？”
刘淑媛凑到李二牛的耳边问：“你是不是嫌今晚的福利时间太长了？要不然还是一分钟吧。”
“刘会计，千万不要啊，我都听你的。”
“那好，计时开始。”
李二牛迅速行动，不到十秒钟就把刘淑媛的外衣脱掉。
当他脱掉后，惊呆了，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这么好的福利，浪费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五分钟后，刘淑媛才假装看了一眼时间说：“哎呀，已经超过两分钟了。”
李二牛露出一副占了很大便宜的样子，说：“大姐，我刚才提醒你时间到了，可你假装没有听见，这可不怪我。”
刘淑媛拍打李二牛的后背说：“算了，就当便宜你小子了。”
李二牛的内心激动不已，满怀期待地问：“刘会计，明天晚上有几分钟的福利？”
刘淑媛想了想说：“额……看心情吧。”
李二牛激动坏了，只要刘淑媛的心情好，他就可以没有底线地索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