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
她猛地起身往门口走去，在距离门三步远的地方，顿住。
月光下，秦默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眸底流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小五不知何时跟过来，若有若无的瞥了眼秦默，伸手轻轻环住姜悦的腰。
他语速极快的在姜悦挣脱之前开口:“姐姐别动，看他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
他不爱她，即使他们做出再亲密的事，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姜悦忍不住自嘲，低垂着眼。
秦默漠然的看着搂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口:“慕宁苏醒还差一株云镜花，你的条件。”
果然啊……
姜悦忽视心底密密麻麻的疼痛，语气没什么起伏:“我为什么要帮她。”
“算我求你。”
姜悦嗤的一笑:“求我？你算什么东西？”
话落，她转身:“小五，我累了，回去睡觉吧。”
“好的姐姐。”小五揽着她进去。
秦默静静地看着，背在身后攥紧的手指甲陷入皮肉，鲜血淋漓。
几乎是一进别墅，姜悦就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姐姐别难过，没了一个男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等着你。”小五蹲下来，轻柔的捧着她的脸，为她擦拭眼泪。
从外面看，两人一低头一仰头，似乎在接吻。
…
早上醒来时，姜悦被趴在床边的小五吓了一跳。
她的动作惊醒了小五。
小五揉着眼睛，迷迷瞪瞪的看向她。
“唔，姐姐你醒啦。”
姜悦抱着被子，不敢看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睡沙发来着。
小五打了个哈欠:“你昨晚哭累了，我怕你睡沙发睡不踏实，就擅自把你带回房间了。”
他瞅见姜悦陡然难看的脸色，赶紧解释:“你放心，我没有碰你。”
她脸色难看不是这个……
“你说我昨晚哭了很久？”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小五点头:“是啊，不信你去照镜子。”
姜悦半信半疑的下床来到卫生间，看到镜中自己红肿的眼睛，沉默了。
小五倚着门:“我没骗你吧？”
“谢谢你。”
小五:“举手之劳而已，快洗漱下去吧，艺艺姐他们还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好。”
楼下餐厅。
崔艺一边撕面包一边抬头看楼梯。
在她第二十五次抬头的时候，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姜悦和小五一前一后下来。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姜悦奇怪的看着他们。
个个眼睛发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事一样。
崔艺轻咳一声:“枝枝啊，昨晚你睡的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姜悦不明所以。
哎呀哎呀，嗓子都是哑的！
崔艺捂着嘴偷笑。
要不是昨晚小七下去上厕所，回来说看见小五抱着姜悦回房间，后来又听见姜悦的哭声，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啧啧，小五这么厉害的吗？
看着她眼里奇异的光芒，姜悦脸都黑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别乱想。”
崔艺:“我可没有说你们发生了啥啊。”
姜悦:“……”
大意了！
小五开口:“艺艺姐，我和枝枝姐确实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