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仰躺在地上，她近乎疼得昏厥过去。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枝枝！”天台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
她看到那是穿着病号服的小五。
小五看到她的样子，眼里布满惶恐，不管不顾的上前抱住她。
姜悦眨了眨眼，说:“你……走……”
“我带你去医院。”小五想把她抱起来。
姜悦开口，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
“别……没用。”她揪着小五的袖子，“冷……”
小五赶紧抱紧她。
看她痛苦的咬唇，小五急得不行，又没有办法。
“咬着我，兴许会好受些。”他伸出手臂放到她嘴边。
姜悦很想翻白眼，但疼痛让她没有力气。
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太久就消退了。
姜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手随便一晃，血迹消失的干干净净。
小五并未惊奇，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白桃味的糖放在她手心。
姜悦瞥他一眼:“你这么镇定，就不怕我是妖。”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不会害怕。”小五扶她起来。
姜悦轻嗤一声:“好话谁都会说。”
“枝枝，我……”
“你大晚上的跑出来干什么？不输液吗？”
“我梦到你浑身是血，很痛苦。”
姜悦:“一个梦而已。”
“我很庆幸我来了。”小五回想起那个梦都是一阵后怕。
然而亲眼看到的比梦境更让他心疼。
无意瞥见他光着的左脚上的血肉模糊，姜悦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蹲下来，捧起他的脚，轻轻挑出里面的几颗细小碎石。
小五身体僵硬，想要把脚往后缩。
姜悦威胁:“再乱动就把你脚砍了。”
他乖乖的松了力道。
莹白的光芒笼罩在他脚上的伤口，顿时愈合。
“这么大个人了，出门也不知道穿鞋。”姜悦无奈的放下他的脚。
“穿了，来的匆忙，跑掉了。”
姜悦:“又不会死，跑这么快干嘛。”
“我怕……”小五把她拉起来抱进怀里，“我怕你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姜悦推开他:“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
“抱歉，我太紧张了。”小五歉疚。
姜悦走到栏杆前，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会努力去喜欢他的。
“什、什么……”小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悦转身:“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不！”这次听清了，小五却是摇头。
姜悦:“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我喜欢你，但我不想就这么跟你在一起。”小五眼里有欣喜也有局促，“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告白。”
姜悦噗嗤一笑:“不用这么麻烦。”
“他们说，谈恋爱都是要从告白开始的。”小五攥紧手，“我没谈过恋爱不懂，但该有的，我都会给你。”
“枝枝，你等我几天，好吗？”他期待的看着她。
看着他，姜悦轻轻开口:“好。”
小五欣喜若狂，想欢呼又想起会吵到楼下住户。
看他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姜悦弯唇:“走吧，送你回医院。”
“不不，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