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
听他们的对话姜珉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冥府什么天帝，你们在说什么。”
擎煜哼了声，没搭理他。
姜悦敷衍了两句，起身:“我出去一下，擎煜，你一会跟江浩言回酒店。”
“好。”擎煜没有问她要去干什么。
来到那条通往冥府的公路，姜悦犹豫一下后下去。
殿内处理事务的祁夜感觉到陌生气息抬头，看到是她时不由挑眉:“你还敢来找我，就不怕我把你的消息泄露出去。”
姜悦无视他的话，坐下双腿交叠。
“在泄露之前，我希望你把为祸人间的恶鬼解决掉。”
祁夜背靠椅子，双手枕在脑后:“嘶，要是有那么容易，哪里轮得上你找上门。”
姜悦看了他半晌，问:“小绿是叛变到商罹那里了对吧？”
“啧，你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还对人类有感情。”祁夜饶有兴趣的问。
姜悦扯了扯嘴角:“没有心我也必须尽到我的责任。”
关爱人类本就是神的职责所在，和她有没有心有何关系。
“呵——你倒是满嘴仁义，等你想起人类是怎么对你的，我看你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无私付出。”
姜悦很笃定:“不管能不能想起来，我都会把人类安全放在第一位。”
“既然如此，恶鬼的事你自己解决便是。”祁夜挥手，“小白，送客。”
姜悦起身:“今天多有打扰。”
祁夜嗤了声，没说话。
走出冥府后，姜悦面上的镇定自若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迷惘。
祁夜为什么会觉得等她想起一切，她不会把人类放在重心？
以前，她究竟发生过什么……
她拼命捶打脑袋，试图挤出一丝丝记忆。
“啊——”脑海突然爆炸般疼痛，她痛苦的抱着头蹲下。
刺啦——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车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孩快步走到她旁边，关心的问:“你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姜悦拼命克制住疼痛，缓缓摇头:“不……用……”
女孩看她脸色都发白了，多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
“没事。”疼痛已经开始缓解。
女孩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步三回头，上车离开。
姜悦站起来刚要走，一抬眼就看见有一缕黑烟跟在车后。
那是什么？
姜悦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一路跟到一处会所外面，姜悦看到女孩下车进去。
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团黑烟越来越浓郁。
姜悦思忖片刻，朝着会所走进去。
跟着女孩来到尽头的包厢，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声。
她隐匿身形，手指轻点在门上，里面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耳中。
“嘶——这是要聋耳啊。”姜悦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好一会，那声音才逐渐消减下去。
里面突然传出恐惧的尖叫声。
姜悦心一凛，穿墙而过。
除了那个女孩，包厢里所有人好像都昏过去了。
女孩面前是一团浓郁的黑气。
她惊恐的看着黑气变成可怖的模样，嘴里发不出声音。
“无故伤害人类，你是想灰飞烟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