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看向双双:“祁夜之前不是说不帮忙吗？”
“这是他的分内事，他怎么可能不出手。”双双没什么胃口，一直在吃凉拌西红柿。
其他人没说话，埋头吃饭。
饭后，秦默主动去刷碗。
客厅沙发，几个人在那聊天。
孟窈:“你第一站要去哪里？我们可以跟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可以。”莫黎不想连累他们。
孟窈板着脸不高兴了:“你还把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孟窈，你少说两句。”洛淮点了点她的肩膀。
孟窈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因着莫黎不让他们帮忙，他们没待多久就走了。
向池眼含期待的看向莫黎:“你是要去抓鬼吗？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莫黎差点把他忘了，直截了当的拒绝，“很危险，你留在这里住下就行。”
向池并不害怕:“没关系你让我去，没准我还可以……”
想到什么，他眼里浮现落寞。
他有多久没梦到过他的妍妍了？
他记不清了。
“你怎么了？”莫黎看得出他很难过。
向池抓着她的手:“枝枝，你能让我见到鬼吗？”
“什么意思？”莫黎不明白。
向池打开手机找到一张照片:“这是我女朋友温妍。”
“温妍？”莫黎觉得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向池嗯了声:“她在京大念书，品学兼优乐于助人，老师同学都很喜欢她。”
京大……
莫黎想起来了，她之前去调查姜笑笑失踪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碰到的那具女尸好像就叫温妍。
“她生日那天，我准备向她求婚，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她来。第二天我才知道，她跳楼了。”
说到这，向池额角青筋暴起。
莫黎:“这事我听负责的警察说过，温妍不是自己跳楼，看起来像是被操控，迫不得已跳下去的。”
“被操控？”向池微微睁大眼，“妍妍没有跟任何人结过仇，怎么会被人杀害。”
莫黎沉默了一下，说:“你把温妍照片发我，我让双双帮忙找一下。”
“好。”
向池赶紧把照片发给她。
没多久双双就回信息了，是条语音:“祁夜说冥府并没有这个温妍，推测可能是被禁锢在某个地方。”
“收拾东西去京城。”莫黎噌的起身。
向池啊了一声:“现在吗？”
“嗯，你去跟秦默说让他帮忙准备一架直升机，这个点订票是来不及了。”莫黎边说边往房间走。
向池看了看厨房，又看了看房间，耸肩。
秦默刚把碗筷放进橱柜，转身就看到向池。
“有事吗？”
向池:“枝枝让你帮忙准备架直升机，越快越好。”
“嗯。”秦默没问为什么，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外面传来轰鸣声，一架直升机停在公寓楼顶。
上飞机后，向池终于问出疑惑。
“突然去京城是因为妍妍还在京城吗？”
莫黎:“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绝对。”
犹豫了片刻，莫黎看向秦默:“你知道人的灵魂能拿来做什么吗？”
“有很多用处，譬如说可以炼制邪物。”
“那人死能复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