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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奶奶留给你1%的股份,已经是天文数字,你将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奶奶想留给你足够的财富以报答救命之恩。但是,奶奶将10%的股份全部更改给你,连我都无法理解,这不但是给予金钱,更是给予你操纵R&S集团的权利。”左夜廷说道。

“所以,你觉得是我篡改了遗嘱?”乔一诺冷艳绝美的脸庞露出冷笑。

她心里骤冷,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冷彻。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从一开始,他就认定是她蓄意接近奶奶,蓄意接近他,攀附权贵,在他眼里,她一直是为了金钱,为了利益,不惜一切,拜金的女人。

而眼下,她更是百口莫辩。奶奶临死前,莫名将沈秀韵和左晓晓应得的股份全都给了她,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留下,便撒手人寰。

独留她一人面对一切。

“我并没有这么说。”左夜廷摇摇头。事实上,他并不认为乔一诺会篡改遗嘱,并且杀害奶奶。他大致了解整个案发过程,虽然监控上的时间,以及现场证据,都对乔一诺不利。

但以乔一诺的智商,真要这么做,没必要将自己陷入困境,这么简单就让警察抓到把柄。她完全可以撇清。她没有必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奶奶的遗产。

而且,严寒已经去过警署二分局。根据宫苏言警官透露,遗嘱痕迹和笔迹经过鉴定,国内最权威的鉴定机构已证实的确是赵谨容亲自修改。

赵谨容此举,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乔一诺,你愿意放弃继承另外9%的股份吗?”左夜廷突然问道,树大招风,这9%的股份让乔一诺成为众矢之的。压力不仅仅来自沈秀韵和左晓晓,还有R&S集团内部,董事会里一群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个个都很难缠。

乔一诺神情凝重,思考片刻后。

她摇摇头,“我不会放弃继承。”

虽然,她不明白赵谨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赵谨容在临死前,拼尽全力修改了遗嘱,必定有其用意。

她有种临危受命的感觉,既然是奶奶用尽生命的托付,她一定不能辜负。

“我不会放弃继承。”她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也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她没有做错,她绝不会让。

左夜廷脸色阴郁,俊眉紧紧纠起。原本他是不想乔一诺陷入权力的漩涡,卷入更大的麻烦。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眼下更是雪上加霜。

不曾想,乔一诺竟然不愿放弃。

“随便你怎么想。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归还奶奶的股份给你。但绝不是现在。”乔一诺冷冷站起来。

她在心里补充道,除非奶奶之死水落石出,我必将10%全数归还,一分不要。

但她不想将心里真实想法告诉左夜廷。随便他误会也好,认为她贪财也好,觉得她贪恋权力也好,她都无所谓。

她只想查清真相,找出真凶。让奶奶死得瞑目!

“左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说罢,她转身便要走。

“慢着。”左夜廷突然伸手,猛地拽住乔一诺。她疏离的语气,不屑的神情,“左少”的称呼更像是讽刺,让他心底无比郁结。

乔一诺的后背本就受了鞭伤,此时被他用力一扯,感觉伤口再度开裂,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来。

“啊。”她疼得忍不住咬紧牙关,弯下腰来,一手撑住桌面,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左夜廷发现她神色不对劲,凌厉的目光扫过她后背,竟然隐隐渗血,他一惊,连忙脱下她的外套。

她来不及阻止,只得任由他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短袖背心来。

当她被鲜血染透的后背,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

他倒吸一口冷气。

从刚才起他就注意到她脸色有些苍白,原以为她是这两日没休息好,没想到竟是受了伤。

被割裂的短袖内衣,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里面皮开肉绽,已经凝结的血块旁边又涌出新的汩汩鲜血,蜿蜒淌下,形容可怖。

“这伤哪来的?看起来像鞭伤?”他瞬间怒了,“看守所竟然动用私刑?是谁干得?”

乔一诺痛得嘴唇发白,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努力将外套穿回去,挡住伤口,“不用你管。”

她咬牙忍着痛,艰难地走到门口。

刚要开门。

左夜廷突然一把将门牢牢按住,宽厚的臂膀将她整个人圈在怀内,“不许走。我今晚是来带你走的。严寒正在外面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应该快办好了。”

来到看守所之前,他已经缴纳了一个亿的保释金,并且亲自找到看守所所长,特许让他随时前往看守所办理。

他等不到明天,即便凌晨也要来办理取保候审。果然他是正确的,这个鬼地方,乔一诺多待一晚都不行。

“取保候审?”乔一诺皱眉,冷声拒绝道,“我不需要,我会清清白白从这里走出去。”

“不要逞强,你受伤了。待在这里,有命活吗?”左夜廷恼她倔强,更怒有人在背后使黑手,竟然在看守所里动用私刑。

法制国家,法外之地,还真是无法无天!

“有没有命,不劳左少费心。我回房了,我不需要取保候审。”

乔一诺伸手想去开门,无奈被他灼热的身躯挡住,动弹不得。

“待在这里,你就不想参加奶奶的葬礼?不见最后一面?”左夜廷声音沉痛地问道。

乔一诺身形狠狠一震,这句话,问到她心底的痛处。

她当然想送奶奶最后一程,当然想亲眼看着奶奶下葬。她当奶奶是她的亲人啊!她们却当她是凶手。让她情何以堪?

猝不及防,这几日憋屈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

无声的哭泣,最是悲哀。

她想擦去眼泪,无奈越擦越多。

他伸手拭去她脸颊边晶莹的泪水,执起她的手。

他打开门,“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