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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黄土房子里,躺着一位眉头紧锁,长相精致的少年。

疼……浑身疼!好像整个身体被车碾过,身上痛的感觉马上要“过去”了一样。

胳膊、腿、手指头、后背无一处,轻松一动不疼的。疼痛感觉都渗进骨头缝里,传遍了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嘶……大脑本能的指挥着,身体侧躺,躲开后背的疼痛。

后脑勺传来一阵抽痛感,痛感刺激的大脑让迷迷糊糊的他,不知躺在何处的他脑袋清醒了点。

慢慢的浓密而卷挑的一双眼睫动了动,接着微颤着睁开了一双漂亮的凤眼。

昊宇睁开清澈的眼睛,如葡萄透亮的眼珠,缓慢的转了一圈,挺挑的睫毛茫然的眨了眨。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泥土与木头梁子。昊宇直接懵的,没反应过来,动了动疼痛的脑袋,这确实不是他记忆中存在过的地方。

嘶……吃力的抬起像被碾压过的胳膊,敲了敲晕乎乎的脑袋。这……他是在哪里,这里怎么这么奇怪。

身体上的伤,让他不自觉的扭动了下身体,嘶……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他这不仅被车碾压,还被人围殴了吗?

可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怎么哪哪都疼呢!后脑勺疼的感觉脖子撑不住脑袋似的。摸了下,嘶……一个大包。

两手撑着席子,费劲的抬了抬身体,他想坐起来,因为躺的他背疼

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拖着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靠在墙边上。

可他现在更懵逼了,身上的被子,灰麻麻的还很粗糙,屁股下坐着是编制的竹席。抬头望去,整个房间都是灰麻麻的不太亮。

房间不太大,床下面是土地,没错就是土地,不是水泥也不是瓷砖地,墙都是大块土堆砌而成的。

离床头对着的是一扇木门,接着是纸糊的窗子,窗台下是一方桌子,床尾的地上立着两扇矮柜,挺大的床上也有一个木箱子,整体房间是灰扑扑的。

这种房子二十一世纪的山村里,估计都很少有了。

这是一个你看电视的话,年代剧在七八十年代……不对,是看古装剧能看到的贫苦村民的房子,整个房间没有一点鲜明,亮色!不是黑就是灰的。

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原来自己的衣服。

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地上还是他那双白色球鞋,只不过因为爬山染成渐变绿的鞋子。

他现在心里很急切的想知道,这里是哪里是谁救了他,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被那女鬼推下大坑。

翻转了很久,才感到一阵腾空落到了实处。

摔晕过去时,手边摸到的是沙子和小石头。

可他醒来却在一处很古怪的房间里,里面也没人,他想知道是不是被隐居山上的住户救了,还是遇到坏人了。因为这样的地方现实中几乎没有了。

看网上偏僻的农村,大山里有来路不明的人,被拐卖在当地一辈子不能回去。

他现在是心里乱七八糟,往最坏的地方想了,另一方面心里还是抱着希望,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有人吗?有人在吗?

一出声他就感觉喉咙嘶哑的疼!嘴巴里还有点苦涩的味道。

愣神过后他还是想打算出去看看,不能坐以待毙,总要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刚好他靠坐在床边上,腿也比较长,一条腿先下床直接踩到鞋子上了,正伸出另一条腿时。

那扇木门咯吱一声,从外面被人拉开了,这是个两扇的木门。

来人很高,背着光,身材很高大,肩膀很宽。

进入房间时脚下有个门槛,抬脚跨进门时头要低一下。

不知道是门太矮还是人太高,男人站在门口,本来不亮堂的屋子,瞬间屋子黑了一下。

顺着男人身体的两边,透过来的光线可以看到,外面没有大太阳,像下午的四五点的样子。

只听见有个低沉好听的声音说:“你醒了?”

他楞住了,男人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还好男子说的是和现代没差的语言,带一点北方的重鼻音。

边说着两步来到他的脚边。“你要下去吗?”

“嗯!我想下去看下。”说句哈都感觉喉咙刺痛。

“你现在还不能下炕。”低沉有力的声音说着。

男的太高了,比他都高好多感觉,站他面前说话时,很有压迫感。

刚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没意识到。男人穿着打扮,怎么是横店拍戏时,古装剧组里的群众演员,穿的短打吗?

站近了看,男人头发很黑很长的,用布条束在头顶,后边是撒开的散在肩背上。

这……这是回剧组了吗?还是他疼的眼神出问题了。

顾不上手疼了,抬起手“啪”的一下,下手有点狠了。

“草脸好疼啊!”他怎么跟二百五似的。“疼”没毛病,也没看错。

李昊宇一眼不换的张着嘴巴,望着眼前的男子。

男人看着奇怪的少年,做着奇怪的动作。还有脸上阴晴不定,变化多端的表情。这是是病情加深了吗?

他没等来男子的读懂他的眼神。

但看男人反应,额……有点尴尬了。他赶紧说:“我没事,就是身上有点疼。”

“没事就好,我刚从田里回来,听见里面有声音,进来看看,没想到你睡了三天今天醒了。”

“所以,我是怎么了,你救了我吗?”

“你不记得吗?”

“我只记得我在山上摔了下来,好像是石头沙子上,疼的晕了过去。”

“难怪!我是在河边捡到你的,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大夫已经给你看过了,就是摔的有些皮外伤。

头上有个包,其他都是外伤没大碍,擦点药好好休息几天就好。”

我望着他不说话,他可能知道了我的意思。

“柳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