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不如狗系列么？”
听完后，小眼镜感慨一句，赞同的人默默点头。
李凡环视四周，目光定在前面一座算比较完好的建筑，径直走过去。
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唯有余九明。
本来是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感觉到什么，余九明忽地转身，看到李凡的举动时起身跟上。
李凡走到建筑前停下，抬头打量。
跟别处的建筑不一样，这里是中间空很大一块地，周围有无数个小房间堆积形成一个圆圈。而犬戎国本土建筑都是比较低矮，外表类似于窑洞。
“走，我们进去看看。”李凡拍了下灰灰的大脑袋。
灰灰慢悠悠迈着步伐，感觉到身后有人，它停下扭头。
与余九明对视上。
余九明面无表情招手，算是跟它打招呼。
灰灰嘴角抽搐了下，表情跟人无异。
接着，它咬住李凡的裤腿摇晃两下。
李凡疑惑低头，见灰灰示意他往后看。
见到余九明一动不动跟木头似的杵在那，李凡吓一跳。
“老余啊老余，你现在是越来越离谱了，也越来越厉害。走路比猫还轻，实力也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方，你现在对气息都能收放自如，害得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你站在我后面，要是大晚上又是在不得被你吓死。”
李凡发了一通牢骚，余九明只回一句：“下次出声。”
便走过他身旁，进了里面。
李凡哭笑不得叹气。
进到里面，就可以看到那些小房子到底摆放了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竟然都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小孩子雕塑。
他们表情不一，或坐或站或躺，有笑呵呵吃东西，也有张嘴哇哇大哭的。
“这古人的技术也太牛了吧，放到现在估计也没人能雕塑得出。”
李凡转了一圈，好奇靠近那些小房子。
在他面前是一个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小孩子， 他穿了一条绣着狗狗图案的肚兜，趴在一条黑狗身上。
那狗有些诡异，眼睛通红，表情凶狠。
“我怀疑你在凶我，并且有证据。”李凡喃喃自语，伸手想搓一搓那黑狗。
谁知触感是软的。
“这……不可能！”
他立即收回手指，怔愣看着黑狗。视线往下又盯着那个小孩。
看着看着就听到小孩发出笑声，在他耳边回荡。
渐渐地，他看到小孩推开黑狗站起来，朝他伸出双手要抱。
李凡看小耨米团子挺可爱的，便伸手要去接。
眼看就要碰到小孩了。
小孩突然发生变异，五官融掉，全都汇聚到嘴巴部位。
嘴巴张开，腥臭味飘散。
凄厉的叫声从这张嘴里传出，还有滴着口水的几十厘米长的尖牙。
李凡清醒过来，急速后退。
跟在他身边的灰灰纵身一跃。
在空中朝变异小孩吼叫，声音震得地动山摇。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妖魔鬼怪都得趴下。
变异小孩明显不是灰灰的对手，瞬间变回雕塑状态。
灰灰轻松落地，甩了甩尾巴。
“好样的！”
李凡夸奖拍了拍狗头。
灰灰蹭他的手撒娇，想要更过的摸摸。
“怎么回事？”
这时余九明才出现。
李凡还疑惑难道他刚才不在现场没看到。
“我进去了。”余九明指着不远处两个大洞口。
他有的时候看李凡的眼神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这玩意会变异，刚才差点吃了我。”李凡指着变异小孩。
余九明淡漠扫一眼，手起刀落。
变异小孩发出惨叫声，化作一阵黑烟消失。
“高手！”
李凡目瞪口呆竖起大拇指，“不过就这么干掉，不会有其他连带危险吧。”
“不怕，我护你。”余九明举起手中的短刃示意。
李凡摸着鼻子笑笑，“果然我没认错兄弟哈。”
“对了，你刚才进去有什么发现吗？”
话题一转，余九明：“墙壁上有地图。”
“我去看看。”
李凡急匆匆走了，余九明紧随其后，这次他时刻保持警惕，免得刚才的危险再发生。
穿过洞口，李凡闻到一股腐臭味，还有嘀嘀哒哒的声音。
迎面有风吹来，他随即捂住鼻子。
“这里的空气可能会有毒，老余，你别吸啊。”
他不忘叮嘱余九明。
“嗯。”
余九明想想，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条方巾。
“给你。”
“什么？”李凡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小花图案，笑了，“没想到你还挺少女心的。”
余九明拉拉链动作一顿，“配你。”
“我是大老爷们。”李凡嘴上叭叭，倒也开开心心蒙住嘴鼻，顺便问：“你用什么？”
“我不用。”余九明平静答道。
李凡恍然大悟，老余体质特殊，毒伤不了他。
“真羡慕，我也想有这样的体质。”李凡感慨。
余九明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竟然红了。
他缓慢开口：“有办法变体质。”
“快教教我！”李凡激动凑到他身边。
余九明悄悄往旁边挪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但耳尖似乎更红了。
“以后再说。”
“行，听你哒。”李凡大大咧咧，都没发现什么，还追着人家跑。
他们的注意力回到墙面。
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一些奇怪又狰狞的景象。
李凡看了会就可以判断这上面到底是什么回事。
“基本说的是犬戎国的祭祀仪式，但这献祭婴灵也太恶心了吧。把三个月的小孩活生生弄成雕塑，再用邪术保证他们怨气不散，这样雕塑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复活，但他们成了只认新鲜血液的怪物了。”
李凡眼神愤怒，恨不得用火箭炮把那些对小孩子下手的恶魔们轰得稀碎。
“犬戎国虽然是帝喾赐封，但一段时间后，这里的子民不再供奉帝喾，而是将西王母当成他们的祖先。西王母瞧不起他们，一直都不愿意接受他们。”
余九明看着那些婴灵，眼神变得深远，竟然主动说这么多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说婴灵可以博得西王母的欢心，于是他们就费尽心思生小孩，然后把孩子拿来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