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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三人便发现了一个雕刻有酒桶图案的木门。

三人立刻欣喜地对望了一眼。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门背后的空间应该就是酒窖了。

“我去开门!”

豪图说了一句,便径直走到门边,伸出右手抓住了门上的把手,用力往下一压。

“咔嚓~”

门把手瞬间断成了两截。

“我去,这也太不结实了吧!”

豪图冲松卡和明雪耸了耸肩膀,随即后退几步,一个助跑,然后猛地一脚踹在了门把手附近的位置。

随着“咣”的一声巨响,门瞬间被踹开,重重撞在了里边的墙壁上。

门头上立刻扑簌簌地落下一片灰尘。

待灰尘散尽,三人立刻就看见了里边一整排的橡木桶。

“太好了,我们找到酒窖了!”明雪发出一声兴奋的轻呼。

豪图一马当先冲进酒窖,抱起一个酒桶就往上举了举。

“好沉!”

明雪的瞳色亮了亮:“沉就说明里面有红酒!”

豪图点点头:“没错,咱们现在就将酒桶搬下来吧!”

明雪和松卡连忙跑步上前,三人一起抓住橡木桶的边缘,开始用力往外拖拽了起来。

然而,三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让橡木桶稍微往外位移了一点点。

明雪喘着粗气说道:“放弃吧,我们还是用羊角锤将木桶敲个洞,直接淋浴好了。”

豪图认同地点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去将彪哥带过来。”

豪图刚朝酒窖外迈出一步,松卡忽然扯住了他的胳膊。

豪图扭过头来,疑惑地看了松卡一眼。

松卡冲豪图摇了摇头:“说不定彪哥已经变异了,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吧。”

豪图没有吭声,扭头将目光转到了明雪的脸上:“眼镜妹,你怎么说?”

明雪快速思考了几秒后说道:“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也许阿彪没有变异呢!”

“又或者,这里的红酒能治他的伤呢!”

“他毕竟是我们队友,如果就这么抛弃了他,我们是不是也太冷血了?!”

豪图点点头:“行,那眼镜妹你跟我一起去找彪哥,松卡,你就守在这里。”

一听说要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松卡立刻就“咕嘟”一声吞了口唾沫。

“我……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见松卡的脸上似乎是露出了惧怕之色,豪图顿时就是瞳孔一缩,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抓起松卡的左手,将那根铁丝又往松卡无名指的指甲盖又刺入了一毫米。

“啊!!”

松卡立刻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唉哟,你……你干嘛啊?”

豪图狠狠瞪了松卡一眼:“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刚才露出了惧怕之色吧?我们可不想给你陪葬!”

松卡愣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明雪拍了下松卡的胳膊:“要是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就跟我们一起去找彪哥吧!”

松卡点点头:“好。”

三人沿着原路,小跑了四五分钟的样子,前方便是了阿彪所在的那条走廊了。

豪图突然一个急刹,伸手拦在了明雪和松卡的前面,然后冲他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两人秒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乖乖退到了豪图的身后。

毕竟,此时的阿彪有一定概率已经发生变异。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就这么鲁莽地冲出去为妙。

豪图将口袋里的左轮手枪掏出来,并掰开上面的击锤,然后贴着墙壁,将脑袋慢慢伸了出去。

下一秒,豪图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惊骇地发现,原本阿彪所在的位置已经一片空空如也。

地上却留有一滩半透明的黏液。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心底升腾上来的恐惧,豪图立刻将铁丝从左手中指拔出来,又狠狠插入了自己左手无名指。

豪图痛苦地要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了?”感觉到了事情严重性的明雪立刻低声问道。

豪图轻声说道:“彪哥不见了!”

明雪和松卡两人的双眼瞬间瞪到溜圆:“不见了?!”

豪图肃色点了点头:“而且地上还留有一滩半透明的黏液。”

“他……他变异了?”松卡的眸底立刻掠过一抹惧怕之色。

豪图见状,马上抓过松卡的左手,将铁丝又往他的无名指里扎了1毫米。

松卡刚要大叫,豪图立刻伸出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阿彪没有变异之前,他们就算叫得再大声也无所谓,因为黑煞是没有听觉的。

可是现在,阿彪变异了,实力上虽然远远不及黑煞,但他却是可以听见的,甚至很有可能听觉还非常的灵敏。

要是被变异阿彪发现了,双方免不了会有一场恶斗。

虽说豪图有手枪在手,不一定就会输给变异阿彪。

但打斗的过程中,三人免不了会产生恐惧的心理,这样就会将黑煞招来。

而面对黑煞这样的boss级诡异,他们三人是绝对没有半点逃脱的可能性的!

“我们赶紧回酒窖,先把红酒浴洗了!”明雪提议道。

豪图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办了。”

很快,三人便再次回到酒窖之中。

进入酒窖的第一时间,豪图便将木门关上,并将口袋里的另一根铁丝拿出来,绑在了门栓上。

虽然知道这根铁丝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作用,但多少还是有点心理安慰的。

豪图长舒出一口浊气:“我们赶紧洗红酒浴吧,然后再在这里苟上7个多小时,就赢了!”

明雪肃色一点头,拿起羊角锤,对着一个橡木桶的盖板就用力凿了下去。

“噗”的一声,盖板瞬间便被凿出了一个洞,一道紫红色水柱瞬间从橡木桶里喷了出来。

明雪立刻将眼镜和羊角锤放到旁边的橡木桶上,然后迈步走到了水柱下面。

紫红色的酒液立刻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流了下去,很快便浸湿了她身上的衣服,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松卡看得都有些呆了。

被红酒湿身的明雪,有说不出的魅惑感。

谁说对抗恐惧的只有疼痛,明明还有涩涩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