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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漠内心:哦,现在还有事要问,确实要等一会儿再踹出去。

殷子荼眼睛微眯,看来这小白脸对她也不是毫无警惕心,不过正好,她就等着他问呢。

“谢影帝,听说你超有钱,不如我们来谈笔生意?”

殷子荼走到周漠身边,眼神中带着两丝威严,周漠愣是被那股威势给逼得站起了身,是他的错觉么,殷子荼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时候,竟有种君王睥睨的威压感,一点不输谢清涯。

殷子荼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向后靠了靠,刺眼的灯光照在她仰起的小脸上,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光泽。

该说不说,小白脸家的东西都挺舒服。

周漠心里直呼卧槽,这么大沙发你就非要我的地儿是吧!

其实这是殷子荼当北阴女帝当久了养出来的毛病,君王怎会轻易与他人同椅而坐?

长沙发愣是让她坐出了龙榻的感觉,一如数万年来,她一个人孤傲地坐在地府顶端的位置。

有淡淡的阴影挡住了刺眼的灯光,有人坐在了她身边。

谢清涯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哦?说来听听。”

殷子荼挑起眼尾,审视他半晌,算了,既然要谈生意,那就给这人间小白脸个面子,同坐就同坐吧。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应该也看到网上的新闻了,我呢,勉强算个糊穿地心的小明星,可惜之前碰到了黑心公司和渣男前男友,钱嘛,分逼没挣着,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周漠忍不住问:

“不能吧,对面那房子也值不少钱啊?”

殷子荼瞥他一眼:

“那是我把刘广德开瓢后,他给我的补偿,房子也不在我名下,我只是暂住。”

周漠眨巴眨巴,指着殷子荼问谢清涯:

“她说谁把谁开了瓢,谁又给谁补偿?”

这逻辑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

谢清涯冷声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漠讪讪地缩缩脖子,不吱声了。

殷子荼继续说:

“总之呢,就是姓刘的意图对我不轨,我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并且和黑狐还有渣男分道扬镳,我现在吃饭都费劲,所以急需钱,明白吗?”

听她的意思,她并不是刘广德包养的情人,而且刘广德自首这事儿,八成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谢清涯心情莫名地有些舒畅,语气都放缓了几分:

“你想让我给你钱?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就凭我今天帮你扼杀这朵黄鼠狼烂桃花,这种活儿,一般的玄门中人都很难摆平,除非是真正的玄术大师。”

“你不妨出去打听打听,现在这个社会里玄术大师有多难找,出手一次多少钱,而我,绝对比所有的玄术大师加起来都厉害,五十万都算我看在邻居的面子上给你打折了。”

其实这事儿殷子荼是懒得管的,但她白天从烤冷面阿姨那知道这货很有钱后,就决定这事儿她必须管。

管了才能谈生意,生意做成了才有钱赚。

别看她嘴上嫌弃下面那群死鬼敢暴动,但她作为北阴女帝,确实有责任和义务让地府变得更好。

谢清涯算是知道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了,合着是憋着从他这赚钱呢。

五十万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不管怎么说,今晚的事多亏了殷子荼,于情于理,他感谢一下都是应该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逗逗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声音里带着笑意:

“殷小姐,话都是你说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万一你虚报市价那我不是吃亏了吗?”

殷子荼丝毫不慌,慢悠悠地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向周漠:

“是吗?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困了,面就你们两个人吃吧,珍惜现在的时光,毕竟明晚你就要给你这位蠢蠢的下属收尸了。”

周漠:!!!!!!

“什么意思啊?”

跟你谈崩的是谢清涯,凭什么给我收尸啊!

谢清涯也不懂,疑惑地看向殷子荼。

殷子荼笑笑:

“听过黄皮子哭丧的三日必死,这只母黄鼠狼为了顺利进屋,连不轻易用的绝技都拿出来了,只不过它没想到这玩意儿对姓谢的不灵罢了。”

“你们以为这只死了就没事了?黄鼠狼从来都是群居,搞死了它们的亲人,剩下的一定会来报仇,不把人祸害死决不罢休。”

周漠觉得自己挺冤的:

“不是,搞死她的是你,为毛要找我报仇啊?”

还有一句话当着谢清涯的面他没敢说,就算按顺序排,第一是殷子荼,第二也是谢清涯吧,怎么特么也轮不到他啊!

殷子荼慈爱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觉得它们有那个本事搞死我,也行。”

“这只母黄鼠狼今夜回不去,明天一定会有其他的黄鼠狼来看,姓谢的命盘特殊,它们搞不死,自然要搞死身上有它们亲人气味的你,别以为躲在姓谢的家里就没事,就你这破体质,几只黄鼠狼集体哭丧,你就能疯到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殷子荼扔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谁让你那晚英雄救美替某人挡了黄鼠狼的求爱呢,身上沾了它的气味,甩也甩不掉,安息吧孩子。”

论黄鼠狼们搞死殷子荼容易还是自己容易,周漠觉得答案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冤种!!!纯纯大冤种!!

周漠欲哭无泪地看向谢清涯:

“老板,我这死了能算工伤吧,呜呜呜老板我不想死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行了!”谢清涯让他吵得头疼,周漠是被他连累,他倒也没无情到那个地步。

虽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有时候确实挺想让周漠闭嘴的。

谢清涯不再开玩笑,神情认真地问殷子荼:

“这事你能解决?”

“当然,不过么......”殷子荼胸有成竹地点点头,眼中的精光暴露了她财迷的本质。

怎么说呢,就像傲娇的小猫如果想吃罐头,会先给你一点暗示,你要是装作不懂,它也绝不求你,而是先不理你,等着你来哄它,最后心甘情愿地奉上罐头。

谢清涯压住嘴角的笑意,奉上了殷小猫此时最想吃的那个罐头:

“开个价吧,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