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就是自己单骑救主显神通的时候了。
没等他往里冲,就见一个非洲小伙背着一个非洲小伙从火海里冲了出来,两人都是灰头土脸的。
服部平次见众人都在,大喊道:“快叫救护车,我们都中弹了。”
他喊完这句,鬼一撇撇嘴,鄙视了他一下就离开了。
家人们,谁懂啊,他一个优秀员工去救一个什么业绩都带不来的人类关系户,可累了。关键这家伙装逼还不停,浪费了他不少力量,蒸是虾头。
失去鬼一的能量支撑,服部平次失去意识,一头栽倒在地。
“快救人,救护车。”大泷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推开其他人,抢先跑到了服部平次跟前。
“该死的坂田。”他没忍住,先给坂田这个好同事给了一巴掌。
第一辆救护车一来,大泷赶紧招呼医护人员先把服部平次抬上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磕着碰着。
第二辆救护车一到,坂田被抬上担架之后,一下醒了过来,见到大泷,他起身问道:“大泷警官,平次老弟呢?”
大泷这会也冷静了下来,安慰道:“放心吧,刚才另外一辆救护车已经把他带走了。不过他还真是了不起呢,这么大的火势,忍着腹部的疼痛,还把你给背出来了。”他还不忘吹捧服部平次一句。
躲了半天的乡司见杀人魔躺下了,底气也足了,赶紧跳了出来,他的座右铭一向是向弱者挥拳,对强者摇尾乞怜。
现在该是他挥拳的时候了。
“该死,想要我性命的杀人魔就是你吗?”他的拳头还没打出,就被一个人接下了。
那人淡淡道:“他现在还是我的部下,请乡司议员你保持克制。”
“远山课长,是您?”大泷这才看清来人。
躺在担架上的坂田也露出了迷弟的眼神。
见乡司还是怒气未消,远山银司郎也没惯着他,他对这种无耻政客是真没好感。
“呵,乡司议员,有机会我会拜访你的,到时候少不得请你谈谈二十年前那段往事。”
丢下这句话,远山银司郎单手插兜就朝着长谷切乘坐的警车走来,头也没回。
乡司像爽打的茄子一样,无奈的低下了那颗卤蛋头。
“好家伙,好家伙。”长谷切坐在警车里直呼好家伙,这些中年人也挺装逼的,看来服部平次是深得这些老家伙的真传啊。
但该说不说,大阪的警察怎么看怎么比东京警察靠谱。
“长谷阁下,我们能谈谈吗?”远山银司郎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对长谷切挤出一个微笑。
“可以,不知道您想谈什么。”长谷切摆摆手,众所周知,他这人,没什么架子的。
远山银司郎定神看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我来之前接到了局长的电话,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平次和您是朋友的份上,这件事请您不要追究。
我们知道您是见义勇为,案卷里会这么记载,沼渊己一郎是逃避追捕,开枪反击警员,甚至打伤了一位无辜的高中生,不得已,警方只能将他击毙。不知这样的说法,您可满意。”
“就这样吧。”长谷切无所谓的回道。
“感谢您的理解。”远山银司郎点了点头,他此刻完全将这位少年当成了对等的存在,“谢谢您,后续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远山银司郎下车招呼来一位年轻警员,“去,送长谷先生和毛利先生他们去局长家,夫人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他也没什么感觉,毕竟东京那边有过先例,长谷切给沼渊己一郎留个全尸就算不错了。
池波静华没有露面,她急着去看宝贝儿子,留下服部平藏守家。
“哇,太太的手艺真是好呢。”没心没肺的毛利小五郎一边大口吃饭,一边夸赞道。
至于长谷切,他筷子抡的飞起,根本懒得说话。
“真是的,你们慢点嘛。”小兰无语的看着两人,这两人懂不懂礼貌啊。
“不知道服部怎么样了。”柯南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柯南,柯南。”小兰的话将他拉回现实,“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服部的伤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柯南敲了敲身上的护身符。
“放心啦,刚才服部平藏先生不是说了吗?医生检查过了,服部受伤不重,好好休息就好了……”小兰摸着他的头安慰道。
“主人,这可都是我的功劳。”鬼一玩着头,飘过来飘过去的刷着存在感。
完全没注意到吃饱正在剔牙的长谷切额头上冒起的黑线。
一夜无话,探望过住院的服部平次之后,众人踏上了归途。
长谷切一下飞机,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他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
欢快且冒傻气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汪,上神,是我,您最忠实的犬八神啊。”
另外一头,二哈让神侍把门,四仰八叉的坐在片场休息室里的椅子上,对着电话就是一顿舔。
放大了自己在吸血鬼事件里的功绩,顺便再小心的提了句自己的主人白姬近期可能要过来视察它的小组工作,问长谷切有没有空见一面。
“唔,好吧,我有空就来。”长谷切也没管二哈是怎么搞到自己电话的,还是应下了这件事。
“汪,好的,上神。”二哈打完电话,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自己这汪办事,就是一个靠谱。
它高兴的喝了两口啤酒,打了个酒嗝,摊开书就学习起了演员的自我修养,它对表演可是有追求的。
“大人,要开始拍摄了。”它没看一会,神侍就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它在看书,中年神侍眼皮跳了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片场里,两个阿三国的杂工看着活泼表演的二哈,眼里射出诡异的光,舔了舔嘴唇,二人躲在角落开始用母语交流起来。
“大哥,这只狗看起来挺眉清目秀的,不如我们……”
“嘿嘿,怎么说?它比巨蜥可好多了,我们要不……”
二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各自的打算。
正在卖力表演的二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毛发悚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