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小兰拉着柯南的手道:“千万不要放开我的手,接下来不要乱跑了哦~”

“是是是。”柯南面上这么说,实际上他的麻醉针已经饥渴难耐了。

船头,毛利叔叔,我就要来辣。

“毛利,你说这该不会是……”鲛崎岛治看着蟹江尸体上接近脖子处的子弹旧伤,对一旁的毛利小五郎道。

“应该没错,就是……”毛利小五郎刚说了一句,背后的手表瞄准器已经对准他身经百战的脖子,咻的一下就扎了过来。

接下来毛利小五郎就是一阵踢踏舞,腚向导弹好巧不巧的对准了柯南刚拉出来的椅子,狠狠的坐了下去。

“叔叔,你怎么了?叔叔?”对这事一无所知的柯南担心的摇着突然昏迷的毛利小五郎,顺手把扩音器塞进了他的衣领。

小兰和鲛崎岛治也是一脸迷茫,这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跳起舞来了,跳舞就算了,没跳几秒就坐椅子上了?咋的?累了?

鲛崎岛治寻思妃英理不是和毛利小五郎分居了吗?怎么毛利还这么虚。

哦,差点忘了,这小子现在是个名人了,那就可以理解了。想必多人运动没少做,毕竟名人嘛,懂的都懂。

“小兰,你马上叫所有乘客来这里,我已经把案子都解开了,还不快去!”只听腹语大师毛利小五郎一声吼,小兰一个激灵忙跑去叫人了。

今天毛利小五郎的种种怂比表现都让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老父亲还是个大侦探了。

很快,众人就聚在了甲板上,矶贝渚叼着根烟也不点燃,反而嗤笑道:“你是真的把案子解开了?”

这个“大侦探”她才不信呢?

“没错,关于这整件案子的真相,我都已经解开了。”毛利小五郎低沉的说道,这一刻这氛围搞得矶贝渚都有些相信了。

“你该不会说那个蟹江不是凶手吧?”鲛崎岛治脸色微变,指着靠在栏杆上睁着眼睡觉的蟹江尸体询问道。

“不,凶手的确是蟹江没错,他也的确如组长所说,从一开始装死之后潜伏在船上伺机而动,为的就是等待杀人的机会,当然喽,他想杀的人就是鲸井先生。”出乎意料,毛利小五郎并没有否认他的话。

矶贝渚来了兴致,“那么,你说那个被烧死的人是谁呢?”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毛利小五郎淡淡道,“那个是龟田先生,一开始的时候,蟹江先把龟田先生找出来射杀之后,再把它放进船尾用来放紧急救生梯的箱子,之后就回到了大家身边。后来有点火把甲板上的旗子引燃,在我们大家跑到甲板上查看的时候把箱子烧了。

他在把龟田先生放进箱子的时候没有立刻为他穿上衣服,为的就是等鲛崎组长放弃寻找那个神秘老人。如果帮他穿上衣服会花不少时间,这么一来,就有被组长发现的可能。那具焦尸的手臂会放在脸颊两边就是最好的证明,放尸体的时候,如果能将两手向上伸曲,尸体就算是死后僵硬,穿起衣服来就方便多了。至于他的表带为什么松脱,就是因为手腕不吻合的关系。

同时,点火之前蟹江又将鲸井先生约到了船尾见面,如果顺利就可以诬陷他是凶手,毕竟在之前就出现在命案现场的人物,总是会第一个遭到怀疑的。”

矶贝渚却不太认同他的说法,都要杀人了,还设计自己死亡,这不纯脱裤子放屁吗?“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呢?让我们认为他已经死掉也没有好处啊?”

“这是为了出现在下一个目标鲸井先生面前的时候能让他感到恐惧,因为他毕竟是二十年前背叛了自己的兄弟。”柯南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很无所谓的矶贝渚,这个事情一定很劲爆。

“背叛了他?”果不其然,矶贝渚听到这里刚才从容的神色瞬间消失,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柯南继续道:“对,那个化名达才三的老人,就是这个凶手为了吓人创造出来根本不存在的分身。你们可以看看蟹江胸口上的那几个枪伤痕,那些受到枪击留下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

“难不成他就是……”鲛崎岛治直接扒开了蟹江的上衣,那个伤口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对,他就是大家都以为20年前就葬身海底的黑影计划师,也就是达才三的本尊。”柯南见大家都有猜测了,直截了当道。

矶贝渚慌乱的起身,椅子也应声而倒,她的眼睛里头一次流出了眼泪,“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可能,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达才三。因为,达才三他就是我的父亲。”

“他是你父亲?”鲛崎岛治一愣,这信息量有点大。

“没错,达才三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之所以参加这里旅行,就是为了寻找20年不见的他的下落。我总是想,他现在也许还在人世,最后才确定,他已经死了。”矶贝渚朝着蟹江的方向站定。她相信,没有父亲会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忍受20年不见自己的女儿的痛苦,正如他的女儿一样。

20年啊,孩子从小长到大,她也许会结婚,也许已经生子。

“这,他说不定去整形改变了容貌。”鲛崎岛治也觉得有些离谱,平心而论,他是做不到的。如果死里逃生,第一时间就会去见家人,而且达才三随身带着自己和女儿的合影,也代表他一定很爱自己的女儿。所以他的猜测也没有什么底气。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算他改变了容貌,我这个做女儿的会认不出吗?我相信我父亲,如果看到我,也一定会认出我。就算,我们已经有20年不见面了……”矶贝渚擦了擦眼泪,可这眼泪怎么就越擦越多呢?看着吊坠上那缺了一张脸的父亲。

矶贝渚有些恍惚,父亲的脸,她也快记不清了,时间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到你不知不觉中,那些曾经以为永不会忘的事情就从你脑海中消失了,再也寻不回来……

本以为那张脸是一块永远记在心里的拼图,可谁知它已经寻不回来了,也许是在20年前,也许是今天,也许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