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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卿可是一队的智力担当,无论多难的问题在他面前都可以迎刃而解。

现在他居然说自己做不了主?

这个吊坠背后究竟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存在啊?

时无月意识到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好好思考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好,让他们过来吧。”时无月说道。

不知道云松卿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原本还在不同地方的几个人,半小时内全部赶到了医院。

时无月神色凝重地站在原地,她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件事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复杂得多。

“拾壹,吊坠呢!”徐晓沫着急地问。

云松卿在她面前摊开手掌,她立刻夺过吊坠仔细观察,半晌后才喃喃道:“完了。”

就连性格活泼的凤楚乐也严肃地盯着吊坠,抿着唇摇了摇头,像是遇到相当棘手的问题。

见状,时无月心跳漏了一拍,开口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颤抖:“到底发生什么了?”

凤楚乐侧眸与她对视,犹豫了会儿才说:“无月,虽然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我现在必须要让老大过来。”

时无月一口答应下来:“那赶紧啊,磨蹭什么呢!”

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同意了,凤楚乐短暂地诧异了一秒钟,而后给厉云渊打去电话。

正巧这时厉云渊就在医院附近,不出十分钟就赶了上来。

“吊坠呢。”厉云渊嗓音有些沙哑地问。

徐晓沫沉着脸将吊坠递过去,厉云渊只瞥了一眼便转身往外走。

站在门口的凤晟烨最先将他挡住,后面的三人也连忙围上去:“老大,别冲动!”

“让开。”厉云渊冷着声音说道。

那双漆黑眸子中,此刻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像是一望无际的悬崖,风声呼啸吹过,脸颊都被划破。

几人盯着巨大的压迫感说:“老大,至少也要把事情搞清楚再去。”

厉云渊没说话,就那么单手插兜看着他们,淡淡地吐出一个字:“三。”

“二。”

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出来,时无月先他一步打断:“好了!能不能别再吵了!”

厉云渊身上的寒意渐渐退去,他薄唇紧抿,转头看向时无月,依旧默不作声。

“到底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个吊坠到底是什么,你们又为什么这么慌,别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行不行啊?!”

时无月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落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他们互相朝对方看去,心中都觉得有些愧疚。

之前是他们信誓旦旦答应时无月要培养默契,可是现在……他们连当年的那件事都不敢告诉时无月。

凤楚乐往病房里面走了几步,柔声安抚道:“无月,你先别生气,我们慢慢说。”

时无月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问:“你们是要继续在门口僵持,还是回来跟我商量?”

她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厉云渊,显然是对着徐晓沫和凤晟烨问的。

前者毫不犹豫地走回来,只剩凤晟烨在门口拉着厉云渊。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屋内众人,夹在两边不知该如何抉择,最终叹了口气退回来几步,站在正中间的地方,谁也不靠近。

“厉云渊,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如果你需要现在去处理,麻烦走的时候把门关上。”时无月镇定自若地说。

厉云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中的情绪很复杂,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一会儿便移开视线,默默地关上门,自己却没出去。

“现在谁能先解释一下关于这个吊坠的事情?”时无月继续问道。

她是没指望过厉云渊能说,所以第一个看向了凤楚乐,再一个个扫过去,然而几人都有些逃避她眼神的意思。

“我来说吧。”云松卿在这种压抑的沉默中开口。

时无月挑挑眉:“好。”

“在南国有两个队伍实力最强,分别是老大所带领的一队和King,除此之外就只剩一个神秘的x组织。”

云松卿详细地解释:“一队的徽章你看过图案了,然后是King的龙,x的蛇。”

听到这里,时无月隐隐发觉了不对劲,刚才她记得很清楚,吊坠上有龙和蛇两种动物,难不成……

“而刚才那个吊坠,则是King跟x合作的标志。”云松卿给出这个结论。

他墨色的眸子透着担忧:“他们合作是很多年以前常用的手段,可自从x独立出去成为组织后,这个吊坠基本也就消失匿迹了。”

“这几年他们几乎没有一起出手过。”云松卿说道。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时无月也能明白了。

这样两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组织联手,绝对是有了一个重要目标,否则他们也不会破例。

吊坠是在医院发现的,而且还是时无月出活动室时捡到,这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一个可能性:

King和x联手要对付的人是时无月!

可是这在逻辑上实在说不通,时无月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处理时氏集团的事,刚到南国就受了伤,之后只安分地待在医院里。

这两个组织没道理同时盯上她啊!

时无月在心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思索片刻后问:“他们也接受雇佣任务吗?”

徐晓沫一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King接受,x也接受,但如果想要雇佣他们联手,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给一个组织下任务就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天价了,更何况是两个同时雇佣?

时无月闭着眼睛坐回到病床上,可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月。”凤楚乐说道:“这次你真的危险了。”

她的话才说完,病房中便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所有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厉云渊的手掌中鲜血淋漓。

一个水杯在他手中瓦解,变成碎片散落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的钻石,不过还夹杂着猩红的血液。

厉云渊甩了甩手掌,低头离开病房,这次没有人再去阻止他。

时无月不解地问:“他怎么了?自从见到这个吊坠后,他整个人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