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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呜呜呜呜呜呜他好可怜

其实,和前几次相比,陆岱已经温和了许多,但即使如此,也像是软刀子一样磨得纪知夏难受。

纪知夏不是很明白陆岱为什么热衷于亲他,而且还是那种深度的亲吻,让纪知夏有一种从内里被剖开的感觉。

没有痛感,只觉得分外羞耻。

喉咙都生涩肿痛起来。

或许本来夜晚就很容易滋生出热烈的气氛,即使纪知夏心里迷茫,但身体还是随着陆岱严密的掌控开始发起了热。

因为体质问题,纪知夏的体温没有那么高,和陆岱相比,简直就像是一块温软的玉。但被陆岱高热的体温的浸染之下,纪知夏的温凉的皮肤也滚烫起来。

这种热意像是密密的牙,啃噬着纪知夏的皮肉和心灵,叫他脸颊都泛起了滚滚的红晕,像是朝霞一般绚烂。

纪知夏的双手从抵着陆岱的胸膛,变成了抓住陆岱胸前的布料,紧紧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陆岱的睡衣。

过了许久,陆岱才退开,两人之间留出了一小块空隙,纪知夏漂亮的眼睛半遮着,已经覆上了晶莹的水光,浸湿了浓密纤长的睫毛,眼尾拖出了一抹长长的嫣红。

他大口呼吸着,声音因为浸透了沙哑的音色而变得有几分软糯,显得可怜极了,“别……不要这样。”

严重的时候,他不仅呼吸不过来,连肩头都在颤抖,简直快要不像是自己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陆岱又重新吻住了他。

纪知夏:“……”

他委屈极了,心想,在这种事情上,陆岱完全不会听自己的。

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看吧,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被惯坏的。虽然纪知夏总是警醒自己,不能一味地从陆岱身上索取,而不去付出,但真的需要他付出的时候,他又怪委屈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是被陆岱娇养太久了,他就算想委屈自己,陆岱也不会允许。

然而现在……

纪知夏想到了断头皇后里的一句名言——“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以前不吃苦,是为了以后吃更多的苦!

纪知夏:“……”

还怪有道理的。

被陆岱一顿抓着腰一顿亲,纪知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因为陆岱即使松开自己,也会很快重新吻住他,像是给他时间换气。

纪知夏:“……”

他还得谢谢陆岱了qAq。

陆岱再低头过来,纪知夏就收回了抵住对方胸口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泪蒙蒙地说:“疼,不要亲了。”

陆岱关心地问:“哪儿疼?”

纪知夏虽然听不见陆岱在说什么,但也不妨碍他说出自己的痛处:“喉咙疼……”

陆岱声音低沉,“乖宝,手拿开,我看看。”

纪知夏:“……”

纪知夏小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助听器掉了。”

助听器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纪知夏也没工夫找。

纪知夏想让陆岱怜惜一下他,别再继续了,于是张开了嘴,可怜巴巴地说:“你看,真的肿了,疼。”

陆岱手指就这么擦过纪知夏的嘴唇,探了进去。

纪知夏有些纠结地说:“……你没洗手。”

说话之间,嘴唇还将陆岱的手指微微夹了夹。

陆岱一顿,将手指收了回来,低下头,语气既严肃又正经,颇具某种权威:“亲亲就不疼了。”

说完,陆岱又吻住了纪知夏。

纪知夏:“……”

纪知夏眼泪汪汪地想,没完没了了。

他是不会觉得这种行为有多么舒服的,而是觉得有些难受。

整个人都懵懵的,脑髓都像是被搅烂了一样,不过要是陆岱温柔一些,还是稍微能运作思考的。

纪知夏这种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做错选择了呢?

这种质疑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纪知夏这个人就是矛盾的结合体。

他一方面觉得陆岱很好,他要抓住,要和陆岱在一起。

另一方面,虽然还没有明确的感知,但直觉已经在和他预警了,和陆岱在一起,他要承受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陆岱对他已经很温柔了,纪知夏的身体、他的精神,都能感觉到陆岱浑身散发出来的克制的信号。

是的,纪知夏直觉是感觉得到陆岱一直在忍耐。虽然觉得陆岱像饿狼一样,但也觉得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大,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如果这些只是陆岱在忍耐的结果呢?

如果陆岱不忍呢?

即使他还不是很明白这种打心里来的战栗是因为什么,但是直觉却是清晰的。

这样的危险直觉反馈到思维,就是隐约怀疑自己的决定。

不过一有这种质疑,他对陆岱的信任、依赖都会以压倒性的优势将这种犹疑给压到一丝浪花都掀不起来。

纪知夏心理上是亲近、喜欢陆岱的,这种喜欢很纯洁,非要往爱情那里靠,也不是不行,他很柔顺地接受了这一个结果。

他也很乐观的觉得,这是可以日久生情的,所以没有关系。

他本来就很喜欢陆岱。

但喜欢,和这种肉欲是截然相反的。

纪知夏觉得,自己应该是比较适合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情。

只要互相喜欢就好了,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足够了。

但陆岱显然不是这样的,陆岱是野兽派,野兽嘛,当然是要吃肉的。

这就是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根本上的矛盾了。

纪知夏好久之后才被陆岱放过,他挣扎从陆岱怀里伸出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都十一点半了。

纪知夏:“……”

他们亲了足足一个小时。

纪知夏想起了算命师傅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有点不太好,但是纪知夏还是隐约有点后悔。

这还只是第一个晚上!

纪知夏浑身都像一个火炉似的,他疲惫地小声说:“老公,好热,能不能放开我啊??”

陆岱松了手,纪知夏立马从他身上滚了下来,缩到了另一边,拉开了和陆岱的距离。

显然,纪知夏这样的举动惹得陆岱不悦,他一伸手,又将纪知夏捞进了怀里。

纪知夏:“……”

纪知夏忍不住哀求道:“真的热……好热啊。”

陆岱低下头,嘴唇在纪知夏柔嫩发烫的耳朵擦过,即使知道纪知夏听不到,也还是沙哑着低声说:“心静自然凉,睡吧,睡了就不热了。”

这样说着,他将纪知夏搂在怀里,手臂像钢铁一般禁锢着纪知夏的腰肢。

纪知夏:“……”

呜呜呜呜呜他好可怜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