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牛总翻开了计划书，他已经做好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了，他为了今天的到来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这一屋子的专家教授为了这场会议准备了一周了，而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于对方提出的条件，不是说便宜，简直就是白捡一样，他不确定的抬头看了一眼，“程总，贵公司就这点要求吗？”
“是的，牛总，这资料上写的不是很清楚吗？”
“程总，这个使用权是怎么回事，我们电话里不是沟通过了吗？我希望能购买这款防御软件的源代码。”
“牛总，这个我们已经开会讨论过了，我们这款防御软件的服务对象，只针对涉密或者高科技类型的公司，至于个人的家庭电脑暂时并不提供服务，相信有我们公司的编程软件，那么这类的软件也很快就会面世，而软件的更新只会加快硬件的换代，所以它们是相互促进的，更新换代的速度也会很快，牛总买回去会亏本的，所以你们只是想要一款防御软件保护贵公司的网络安全，而我们能够提供这种服务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程总，这样的话，相当于我们公司把安全问题交给你们了，那我们岂不是你们砧板上的鱼肉了吗？”
“哦，那牛总以为现在就不是了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最安全的盾，当然也有最锋利的矛，所以我们只是来跟贵公司谈合作，谈的来则合，谈不来也不强迫，这个也没有强求，不是吗？”
牛东阳陷入了沉思，对方说的也没错，以他们公司的表现，攻破自己公司的网络防线不说轻而易举，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是个标准的生意人，喜欢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今天摆在自己面前的问题是，有很大的一个便宜等着自己去占，他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这才是他犹豫的原因，如果对方狮子大开口，牛东阳也并不诧异，毕竟他们防御软件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就连老外都攻不进去，只是老牛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只一味的防守，却不反击呢？
最诡异的是这个置换计划，对方并没有要求多少的稀有金属，只是写了一个多多益善，这也是老牛担心的地方，给的多了老牛心疼，给的少了又怕对方不愿意，开始老牛还担心对方弄这么多稀有金属是什么目的，翻到下一页就看到了他们的计划，是准备研发硬件设施，是啊，华夏用的硬件一直都是老外制作的，而现在终于有人开始研究华夏自己的硬件了，为什么说是天下掉馅饼呢，因为以自己公司的实力和名望，购买这些稀有金属做研发是享有优惠政策的，价格低，而且重量也没有太多的限制，按照之前预估的价格，能买的量也不少了。“程总，就算合作的话，我们是不是先看一下货吧。”
“可以，没问题。”说完程东拿出黑匣子放到桌子上，看众人都盯着自己，程东说道，“先安装一台电脑上面试一下吧！”
众人来到网络工程一部，老程将黑匣子连到电脑主机上，弹出窗口之后，简单的登记一下，把防御软件装在了电脑上，然后起身示意牛总试一下。
牛东阳虽然技术不算太精通，可这款软件简洁明了，尤其是各种功能显示的清清楚楚，他一个一个点开试用了一遍，唉，看来以后电脑上只需要这一款防御软件了，刚才看程总的操作，这个黑匣子应该就是防御软件的安装工具了，对方连整个都带来了，看来是猜中了自己一定会答应的。老牛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站在一旁早就迫不及待的网络总监，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年轻的网络总监脏话连篇，卧槽不绝于耳。
谈判很顺利，比老程预想的还要轻松，接下来当然是一条龙服务了，老程只是听说过，所以比较好奇，一行人从楼上下来，众星拱月般的陪着程东下楼，面试处还在等着面试的年轻人，一脸惊呆且带着崇拜的目光，让程东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而面试副手过来问今天的面试还继续吗？
牛东阳想了一下，新招的这一批人，本来是为了补充血液的，按照老牛的预测，防御软件会比较复杂，所以到时候会抽调大量有经验的程序员过去维护，而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刚想挥挥手取消掉，只是刚才看程总对人群里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跟哪个人认识，所以牛东阳观察了一下程总的表情。程东看着牛总盯着自己不说话，笑着说道，“牛总看着我干嘛，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情啊，你们该进行就进行，别耽误了正事啊。”
“小罗，你先去面试，等会直接去酒店。”说完给小罗使了一个眼色，小罗点了点头就接着面试去了。
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能改变一部分人的命运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批人都会被录取，只是大浪淘沙，只有真本事才能留下来，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是金子它总会发光的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商务会所的豪华包间里，牛东阳挥挥手，让几个陪酒的姑娘先出去，老程有些不舍的把手掏了出来，唉，老程一个多月没见荤腥了，真有些馋了，等忙完这一段时间，可以考虑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住了，老程也打听了，黄淮的教学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就是竞争有些激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老程也算飞黄腾达了，他可以改变儿子的命运了，不需要儿子那么拼命了。
“老程，你给我说说，你们蓝星公司的运作模式，也让我学习学习？”
牛总的话，让程东清醒了一些，果然每一个人都会对蓝星好奇，自己不也一样吗，就算自己知道了不会说，何况自己也不知道呢，“牛总，来喝酒，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
牛东阳仔细的观察着程东的面部表情，以他多年的商场经验，他不像是在说谎，看刚才他的表现完全是一只菜鸟，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很多商业规则都不懂，“蓝星未来真准备研发硬件设备吗，像蓝星公司这么好的技术，为什么不发展自己的强项呢？转而研发毫无基础的硬件？说句冒昧的话，这完全不符合商业法则。”老牛他有些看不懂蓝星的操作，以他们的技术，应该是迅速出击，他们完全有能力抢占华夏网络的半壁江山，如果他们再狠心一点，甚至可以做到垄断，不过那不太现实，官方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老牛问的问题，也是老程心中的疑惑，他也曾经侧面推敲过少年，他有些看不懂少年的表情，那里面蕴含了太多的东西， 有不舍，留恋，甚至还有一丝不屑，他的一声长叹，给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最后只是拍拍老程的肩膀，让他做好当下就行，别考虑那么多。老程明白老牛是害怕蓝星抢他的地盘，程东恍然明白了少年的想法，是的，他是不屑于这种行为，也不屑于跟老牛抢那么一点耕地，或许在少年的心中，这些都是一些蝇头小利。
看老程一脸恍然的表情，老牛紧张的问道，“程老弟，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牛总，”看老牛一脸的不相信，老程拍着胸脯说，“牛总，你放心，蓝星绝对不会跟你抢生意的。”
“程老弟这是哪里话，做生意嘛，没有什么抢不抢的，公平竞争，公平竞争嘛，来喝酒，来喝酒。”看来在老程身上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老牛起身走到门口，朝外面招了招手。
看着老程拿回来的协议，我丢在桌子上，给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黑匣子，“你多受累，再跑几趟吧。”看老程拿着桌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出去，“怎么还有事吗，老程。”
“没了，那我先去忙了。”
老程不但带回来了协议，还带回了牛总的疑惑，也许这也是老程的疑惑，那是他们没有见识过蓝星文明的网络时代，在那个超级智钥问世的时代，得云库者得天下的时代，虚拟与现实的世界紧密相连，蓝星联盟的日常运行都离不开云库，反观母星的网络世界，发展才刚刚起步，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还很不成熟，而这样的环境，就算我掌握再多的先进软件和科技都无法实现，这也是我放出编程软件的原因，它就像是一剂催化剂，可以加速网络市场搭建的进程，只有这个市场成熟了，把她搞大，操纵起来才有意思。
只是我应该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但是我已经给蓝星网络公司留下了足够多的软件，半智能系统足以判断网络的发展情况，当符合我留下的更新条件，就会自动触发更新机制，发布新的软件和系统。现在的网络就是一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互联网已经开始盈利，以蓝星的技术，想要击败他们实在是轻而易举，但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阻人前途，如淫人妻女，这样只会让蓝星网络成为公敌，因为以蓝星的背景还抵挡不了那么多人的攻击，毕竟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世界，而不是虚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