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妈所说的那样，多带带阿娴去见见京都中其他的青年才俊，或许有了其他人，她便不会那么执拗了。”
周式开道：“希望如此。”
……
酒桌上，难免会推杯换盏。
人与人各有不同，陆东珩和某些人吃饭的时候，那些人总是会想方设法的灌他酒。
吕朔不一样，他们几次吃饭，喝酒都是点到即止，离开的时候哪怕会有点微醺，意识也是清醒的。
这次也同样如此。
他们只在吃饭的时候点缀了几杯酒，并未多饮。
中途，吕蓉蓉被吕朔支出去了十来分钟。
等她买到吕朔要抽的烟回来，先观察了一圈两人的表情，见到没什么异样，主动问道：“爸，我出去的时候你们俩都聊什么了？”
“爸，你和陆大哥特意把我支出去，是不是打算合作？”她的尾音微微上翘，说话时目光还一直在陆东珩的脸上打转。
当初他们可是说好的，只要她爸和他顺利的达成合作，他得多陪着她约会几次。
吕朔不承认也不否认：“你为什么会这么猜？”
吕蓉蓉的眼珠转了转，往吕朔的身上靠了过去：“当然是猜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吕朔还是没有回答，神态自然的和陆东珩继续方才的话题。
吕蓉蓉见状没有再问，打算回去的路上和吕朔好好的磨一磨，从他口中套出确切的消息。
分开的时候，吕朔和陆东珩友好的道了别，吕蓉蓉喝的有点多了，挽着她吕朔的手臂，半歪在他的身上，挥手和陆东珩道别：“陆大哥，下次再见。”
陆东珩微微颔首：“再见。”
各自上了车，吕朔给吕蓉蓉递了杯热水过去，她咕嘟咕嘟的喝下，醉醺醺的问道：“爸，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和陆大哥合作？”
吕朔道：“合作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决定的，现在我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
他的确有一点合作的意向，也透了些自己的意思给陆东珩，只是具体能不能合作，还要看后续双方的交涉如何。
吕蓉蓉不愿意罢休，缠着吕朔说了好一会儿，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吕朔早有此准备，不管吕蓉蓉怎么撒娇耍赖，他都不愿意给一个准话。
“你这么想知道，难不成还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吕朔半开玩笑的问道。
吕蓉蓉皱了皱鼻子：“也不算非分之想吧，我听说他和他女朋友感情挺好的。”
“而且我吕蓉蓉是谁，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了，非要吊他这一棵树上。”吕蓉蓉打开车窗，带着凉爽的夜风吹进来，吹散了些她身上的酒气。
她对陆东珩的想法还没完全消失，却也清楚的知道，陆东珩不可能和她有什么。
吕蓉蓉打了个酒嗝，坐直身子，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她重重的拍了一下前面的座椅：“我就是看不惯他有时对我爱搭不理的，我想让他捧着我。”
“要是爸你和他合作，我看他还怎么好意思对我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