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很多情况下,这是最简单最快捷的解决方式,却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够靠钱解决的。
“你到底说不说,看清楚了,这可是两千万,怕是你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
“是啊,我可能一辈子都挣不了两千万。”许穗语气幽幽的重复了一遍,身子靠在椅背上,抬眸看着璀璨的夜空,像是在看曾经和陆东珩的回忆。
几分钟的沉寂后,陆太太听到许穗再度开口:“我和他,就是那么相处的,你去问问普通的情侣会做什么,基本大同小异,没太大的差别。”
“我没办法给你未来儿媳妇更多的经验,况且,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不一定要参照别人的相处方法。”
她和任倩薇,不止性格不一样,想来爱好也是不同的,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她实在没办法给出经验。
“所以啊。”她扯出一个灿烂的有些过了头的笑容,眼中的点点泪光在夜色下看起来璀璨极了,“我给不了实质性的建议,还是自行摸索吧。”
说完这话,许穗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她站起身:“我想,陆太太想问的都已经问完了,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不等陆太太有所回应,许穗已向着住院大楼走去,哪怕陆太太在背后叫她,她也没回头。
回到许爷爷的病房,许穗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沉浸于眼前的论文当中。
……
那天晚上过后,许穗的生活没有明显的变化。
她过着学校和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即便流言未散,对忙碌的她来说,似乎也没了太大的影响。
姜琳和许穗提过几次澄清的事,许穗也去找过相关人员,但都是打太极,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
两次过后,许穗对此也没抱什么希望了,只能在有限的社交圈里澄清。
更何况,现在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医院里病情越来越严重的许爷爷才是重中之重。
然而,在小长假的前几天,有人在许穗路过时,特意拔高声量,一字一句皆是指桑骂槐。
许穗本来还不知道那几个人说的是她,谁知她好好的走着,其中一人突然从后面撞上来,撞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那人上前假意扶她,阴阳怪气的道歉,再翻着白眼和朋友重复着刚才的说辞。
许穗就算是再傻也能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了,她注视着眼前的女人,神色平静的不像话:“你说的是我?”
女人表情夸张:“我可没有说你,我只是在说有些勾引有了新女友的前男友的婊子罢了,你若想对号入座,我也没有办法。”
“我说的这个人估计是看中了前男友有钱,才会一直不要脸的纠缠吧,听说睡一次能给好些钱呢。”
另一人应和道:“这不就是高级鸡吗,原来我们学校也有啊,还被我撞上了。”
果然,想毁掉一个女人,最直接有效也是最单的方法便是造黄谣。
这事闹的挺大,怕是好些人第一次听说她,就是因为这破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