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方天辰点头说道：“只要冥狱那边没事。”
贾华佗听到后，嘿嘿笑了起来。
卧室里传出赵姨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才渐渐落下。
不多时，赵姨就双眼通红的和程叔一起走了出来。
方天辰看到程叔的表情的确已经恢复正常，没有了之前那样的迷茫和呆滞，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谢谢你们。”
程叔满脸感激的对方天辰三人点头说道。
“程叔您太客气了。”
夏幽幽笑着说道。
程叔拉着赵姨坐在沙发上。
听程叔所说，他这段时间，有的时候还是有些记忆的，所以对于夏幽幽来家里看他们的事情也有印象。
“程叔，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小菲的事情？”
夏幽幽看着程叔，试探着问道。
刚才她问过贾华佗，这个时候问程叔，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程叔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愤怒起来：“是那个张少杀了小菲！”
紧接着，程叔便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程叔下班去接小菲的时候，正巧看到有人对小菲动手。
“当时我看张少就在旁边看着，动手的是他那几个手下。”
程叔咬牙切齿的说道，拳头用力紧握着。
闻言，方天辰和夏幽幽也明白程叔为什么被公司辞退。
说实话如果程叔后面不是精神出现问题的话，恐怕张少也不可能放过他，估计会连他也一起杀了。
后来张少派浩南的人一直为难程家，估计也是张少为了，看程叔是真傻还是假傻。
“不过，我在张少后面的车上，还看到一个人。”程叔皱眉说道。
“还有人？”
方天辰和夏幽幽惊讶的看着程叔。
“嗯，那个人坐在车后座，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还开着窗户，等我过去之后，他就把车窗关上了，我只看到有那么一道黑影，但是没看清那人的脸。”
程叔点了点头
方天辰顿时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看着张少杀小菲的，另有他人？
难道是张景元？
或者是张少和张景元的父亲？
“程叔，那是一辆什么车？车牌号您还记得么？”
方天辰看着程叔问道。
程叔摇头：“那都不记得了。”
“当时天比较黑，虽然有路灯，但那辆车停的地方正好是在一片黑暗处。”
方天辰摩挲着下巴。
如果说车上的是张家人，那倒是还好说。
可要是张家之外的人……
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
“看来这件事，只能从张家其他人身上寻找线索了。”
方天辰眯眼说道。
几人婉拒了，赵姨要留下他们吃饭的邀请，从程家离开。
“你要不先联系联系，江州那边的老师。”
方天辰对夏幽幽说道：“看看老师那边是不是知道什么？”
夏幽幽点头，直接给江州那边打了个电话，安排人去福利院老师那里。
让贾华佗回去后，方天辰便和夏幽幽一起回了酒店。
刚到酒店楼下，夏幽幽就接到了江州那边来的电话，是她刚才安排去福利院老师家里的人，来了消息。
方天辰看到，夏幽幽仅仅是听了几句，脸色就骤然一白。
见状，方天辰立刻问道：“怎么了？”
夏幽幽缓缓将手机放下，脸色煞白的道：“福利院的那位老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