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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跟你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到手了就会不珍惜,你。。。”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甩上差点砸到他本来就不挺的鼻子。

啊!!

二哈气的在空中乱挥拳却不敢敲门,只能悻悻地继续碎碎念。

言若按住气的牙痒痒地男票,手指抚着睡衣的领子:“怕他闯进来?”

所以换了睡衣?

他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趁她不注意塞进自己衣服里,微凉的手刺激地他轻嘶,脸上却销魂的狠。

“你睡一会儿,我给你买早餐好不好?”

言若亲亲他的唇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作乱,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眉眼。

柔软的指尖仿佛在他的五官起舞,他闭着十分享受这一刻的温情厮磨。

圆润的肉粒在手心打转,男人舒服又难耐的喘息低哼性感至极,暧昧被无限放大,一池春水被他彻底搅乱。

像是被蛊惑一样,她俯下身堵住他的唇,占据主导亲吻着他。

细白的手挣脱束缚,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纪昃愣了一会儿,立刻狂喜的回应她。

门口的言昊词穷,不停的喊饿。

稍微纠缠了一小会儿,理智回笼她才垂眼俯看身下的男人。

脸色绯红鬓角微湿,桃花眼春情荡漾眼底猩红暗欲流窜,薄唇微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诱人模样。

oh my god,欺负良家少男?造孽!

落在腹肌上的手迅速抽出,见她捂脸害羞坐在床边边,纪昃的心一瞬间被塞的很满很满。

就在言昊原地爆炸的前一秒,他亲爱的姐姐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毛衣裙,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出现。

“别嚎了,走。”

天空飘着雪粒子,寒风似刀刮在脸上疼的厉害。

还没走出小区,言若就已经后悔的打退堂鼓。

天太冷,不适合人类出行。

“师兄起了没?”

按惯例,这个时间应该能蹭到早餐。但是昨天崔幽醉的厉害,酒后,很难把持吧?

她眼带审视的看着弟弟,不会看到了什么十八禁的画面吧?

言昊被她看的发毛,又领会不到她的意思,先是点头后是摇头。

什么意思?看到了??

看她脸色微变忙解释:“起了,崔幽姐姐说你没住家里,我担心才过去找你的。”

倒豆子一样说完,他心虚地四下张望。暗暗唾弃自己胆小,亲姐看了他一眼就怂地把人全卖了。

果然是有人怂恿,否则就凭着言昊的狗胆怎么敢吵她睡觉。

“诶,姐,不吃早餐了,我饿!”

她转身往小区里走,少年跺脚跟上她的步伐。

完了完了,大事不妙!

摁响8楼的门铃,崔幽穿着拖鞋小跑:“这么快回来了?”

一开门便看着好友似笑非笑的脸,她尬笑,瞪了一眼装鹌鹑的弟弟,叛徒!

“师兄,早餐吃什么?”

言若没急着算账,换来了鞋子循着味儿往厨房走。

跟在她身后的两人:一个双手合十求饶,一个拧眉怒视。

“玉米,红薯,小米粥。”男人穿着家居服唇畔噙着温文的笑容,问:“吃什么?”

她凑过去盛了两节玉米一块红薯,杨辉给她盛了小米粥端到桌上,宠溺的看了一眼和小朋友斗眼神的女友。

“谢谢师兄。”

杨辉笑,客气什么。

又问女朋友:“小七,吃什么?”

“面。”

“好,等一下。”

言昊:怎么没人管我。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几个大人,并没有人搭理他,自给自足才是王道。

几分钟后栀子和翩翩下来,806更加热闹。

而1612独守空房的某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儿更加急躁,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逮人。

“诶,你怎么起来了?”

被他抱了个满怀,手上拎着保温桶仰头看他。

这才睡了多久?

大脑袋扎进她怀里撒娇:“你不在我睡不着。”

言若失笑压根不信这种鬼话,任着小狗来回蹭她,随口问道:“那你在国外怎么办?”

“吃药啊!”

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惊到,女孩脸上的笑容收起。

吃药??

怀里娇躯变的僵硬,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头在她胸前埋的更深,心里暗暗后悔,脑子里不断思量着对策怎么糊弄过去。

“松开。”

“不。”

他像牛皮糖一样抱着她,在她身上扭糖似的缠她。

如果是别的事,言若大概也就闹一闹笑一笑就过去,但安眠药不行。

时间久了会依赖会有药瘾,甚至会影响中枢神经和记忆。

“纪昃,我生气了。”

她十分冷静的表述着自己此刻的情绪,没有发怒也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告诉他。

耍赖不奏效,他不得不抬起头。

笑容里有无奈夹杂着讨好,还有几分隐晦的痛苦。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手指,听到她问他停了下来。

视线虚虚地落在她脸上,轻飘飘地兀自出神,他在回忆。

从什么时候开始?

m国。

或许更早,从她离开以后。

只是那时候还没有严重到依靠药物,也没有彻夜彻夜失眠。

那段依靠回忆度日的岁月里,思念入骨他没有一个晚上安睡过。

他不说话,沉浸在回忆的脸弥散着痛苦和隐忍。

她静静地看着他,心疼地微微抿唇。

“别担心,回去以后慢慢戒。”

回过神来,他轻描淡写的安慰她。

言若的心像是被人捏了一把疼地更厉害,也酸软的不行轻应了一声:“嗯。”

打开保温盒,撑着脸淡笑着看他吃早餐。

心里盘算着给什么时候给胡玫打个电话,有些事情问她更方便。

尤其是消失的人格,会不会回来?或者说只是沉睡而不是死亡,那阿纪是不是有可能会回来,如果回来要怎么办?

无数个念头从脑子里划出,她有些混乱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纪先生。”

看着他放下筷子她才开口,免得一会儿失去胃口。

怎么了?

他优雅的擦嘴,嘴角缓缓展开温情脉脉的看着她。

“我们来谈谈阿纪如何?”

言若故作镇定地以最平常的口吻试探,心里却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