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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的情况来看,基本上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毕竟他现在和陆季良可以说是彻底绑定在了一起。

谢琛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想起裴弈二人拒绝他的合作要求,他心中更是有了一股郁气难以抒发出来。

属下观察着他的神情,也知道现在的谢琛是不能招惹的人,索性一直缩着脖子不敢言语。

笑话,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简直就是找死。

他还没有活够,可不敢上去。

不多时,谢琛就跟着属下来到了陆季良暂时落脚的宫殿。

是一处很偏僻的宫殿,甚至才刚刚开始打扫。

谢琛走进去的时候就被灰尘呛了一嘴,他不禁皱了皱眉头,拿手在面前挥了挥。

陆季良倒是神色不变,他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看见谢琛走进来就朝他扬了扬酒杯,不过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二殿下,许久不见了。”

谢琛这位皱眉,神情不满,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他只冷冷道:“你倒是来的快。”

“毕竟在下不像殿下尊贵之躯,在下性命都快要不保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在外面继续闲逛呢。”

谢琛有些不乐意道:“我说了我给你在宫外找的新住处是很安全的,不会有人找到。”

陆季良但笑不语,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也能够感觉出来谢琛对他很不满意。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只要谢琛没有找到更好的合作对象之前,他就会一直和谢琛绑定在一起。

谢琛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我属下说你想要见我。”

他抬眼看过去,“不知道你找我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问候一下殿下罢了,”陆季良笑了笑,“想来殿下现在已经快要达成夙愿了吧。”

谢琛没有说话,只是眉宇之间的烦躁更甚了。

陆季良一眼就看了出来,“原来殿下遇到了麻烦。”

谢琛不耐烦的打断他,“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担心了,陆二爷还是想一想自己的事情吧。”

陆季良反而愉悦了笑了起来,“我如今的愿望都已经快要达成了,哪里还需要多想。”

谢琛眼神一凛,冷酷的威胁道:“在我没有行动之前,你最好别打裴弈他们两个的主意,否则我保证你不会活着走出南殷。”

陆季良摊手,“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手底下就这么几个人,没有殿下您的帮助,哪里能对他们两个有威胁呢。”

他说的轻巧,但谢琛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陆季良这个人,能够从天元层层包围下逃了出来,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又怎么会甘心听他的话呢。

对于陆季良的话谢琛是不相信的,不过他同样可以装作相信。

谢琛最后道:“总之既然你现在来了皇宫,就安生的住下,至于其他的,早晚会有机会如愿的。”

毕竟在谢琛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之后,裴弈两个人的死活他也根本不在意。

到时候陆季良想要做什么随便他,总之与他无关了。

“若是陆二爷没有其他想要说的,那我就先走了。”

谢琛微微皱眉,实在不想在这个环境里多待,起身便要离开。

陆季良也没有阻拦,只道:“殿下慢走。”

等到谢琛离开之后,一个属下才来到了陆季良的身边,十分愤慨的说道:“他以为他是谁,若不是靠着主人您,他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

“一朝得势,自然会狂妄。”

陆季良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说道:“只要他不来招惹我,足够听话,对我构不成威胁,那就不要去在意。”

“主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属下问道:“要不要去打探一下裴世子他们的位置?”

“不用,谢琛会派人随时盯着我们,没必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陆季良轻蔑的笑了一声,“他以为他能够靠着裴弈二人来向天元索要东西,还真是一个单纯的人呢。”

“从前的皇帝倒是有可能,可是天元已经易主了,周文珏可不是什么重感情的人。”

“区区两条人命而已,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他怎么可能会受到威胁。”

“那主人还帮他……”属下有些担心起来,“谢琛这个人睚眦必报,保不准会把这笔账算在主人您的头上啊。”

“无所谓,等到了那个时候,我想做的已经都做好了。”陆季良讽刺一笑,“到时候谁还要在这么个破地方伺候他。“

他的眼神阴冷,满满的都是恨意。

裴弈,林欢,程劝,周文珏……

这些人,他都会一个个的报仇。

裴弈只是开始。

他要的是,搅动整个天元,让这些人全都不得安眠。

“对了,你安排一下,外面的人无所谓,但是宫殿里进来伺候的人每一个都调查清楚底细,最好找由头全部赶出去,不允许有一个人外人在院子里面。”

陆季良已经来到了,谢琛一定会派人来监视着他。

外面的无所谓,但是宫殿里面,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监视。

“主人放心吧,我明白。”

陆季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脸上还带着面具,遮住了那一道长长的伤疤,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是显得更加的诡谲。

如今他入宫了,想要做的事情也可以一步一步的开始了。

陆季良藏在面具下的脸勾起了嘴角,眸底深处满是阴冷的光芒。

而谢琛也的确如他所言,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是安排了人手过来监视着。

他绝对不允许陆季良对他的计划造成任何的威胁,什么都不可以。

眼下大臣们还在商议办法,他只得回了自己原先住的宫殿,十分的焦躁。

内心的兴奋和烦躁同一时刻达上了顶峰,让他整个人都静不下心来认真思考。

他抬手招人,“调军令牌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怯懦的回答:“属下无能,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皇帝的调军令牌与玉玺分明是放在一起的。

可是谢琛去拿的时候只剩下了玉玺。

眼下调军令牌失踪,不止那些大臣,他的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