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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已经同郑昊见过面了,她如愿的从郑昊眼中看到惊艳与痴迷。

她心下不由窃喜,这么漂亮的脸,她不信有男人不动心。

她现在只等一个契机,就能当上三皇子妃。

这边白莹在精心谋划,裕王府却闹出了一件大事。

七皇子府上最近怀孕的人太多了,足足有十多位。

基本都是郑希宠幸的。

起初看到有人受孕,郑希还十分开心,可是后来越来越多,他就笑不出来了。

“怎么样,”

郑希紧紧盯着那位头花花白的御医。

御医年岁大了,但是最擅长妇科,郑希请他过来的还费了许多心思,他让他给府中的女子都诊了脉。

只要他宠幸过的,无一例外都怀孕了。

那御医颤颤兢兢把手从那贵人手腕上放下来。

“一个月了。”御医回道。

“怎么会这样,”郑希脸上未见欣喜,反而皱眉道。

御医不敢答话,怀孕的人太多也不好啊。

郑希挥了挥手,那御医识趣赶紧退下。

“小俞子,你记下了,这是第几个了。”

旁边的太监赶紧回道,“回裕王,这是第十九个了,奴才记得你两个月前还宠幸过书房伺候的惠儿,算上她,就有二十个了。”

“啪,”郑希愤怒的一拍桌子,“怎么一个个怀孕,她们是猪吗。”

“额,”小俞子听了头上冒汗,赶紧安抚道,“也许是殿下您勇猛过人呢,皇上,知道多了这么多孙子,一定会高兴的。”

这马屁可半点没拍到郑希的心坎上,他愈发愤怒了,“高兴,他可不缺皇孙,他恐怕心里以为我是种猪呢。”

小俞子没敢在接话,这话也只郑希说说,他们要是说一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你去外面听听,别人都是怎么说我的,”郑希抿着嘴,怨气十足。

“那殿下,您既然不想要,那不如一壶药灌下。”小俞子又出了一个主意。

“不妥,不妥,这事父皇早就知道了,他老人家手眼通天,要是我今天灌了药,他还不知道怎么看我呢。”郑希拒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管好你身下的那根玩意儿啊,小俞子不由在心里吐槽道。

这位主昨儿晚上又宠幸了一个丫头。

小俞子几乎能想到这些孩子出生后,裕王府是怎样的混乱。

郑希按了按眉头,最终道,“明儿悄悄去外面请个大夫过来。”

小俞子有些纳闷。

却听郑希继续道,“算了,还是我去外面看看。”

第二天,郑希乔装打扮,去看了一个大夫。

最后自然是一无所获。

这么多女人同时怀孕,不是她们出问题 那就是他出了问题。

可是这种奇怪的事,简直闻所未闻,老大夫也毫无办法。

郑希气闷之下,又忍不住想要发泄,酒,女人,一向是他必不可少发泄途径。

只是想到他一发必中,郑希蹙眉道,“把梦侧妃叫过来。”

梦侧妃怀孕两个月了,如今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听到郑希传她,她就知道是那事,她有些不愿,想打发自己身边的丫头过去。

小俞子却冷着脸说道,“裕王说了,要侧妃过去。”

无奈,梦侧妃只得冷笑一声,换了一身衣裳便随小俞子去了郑希的房间。

...........

白棠从白家离开后,同京师的那个贵女圈子完全脱离关系了。

安父知道安青燕和离之后,来了一封信把她痛骂一顿,并声称从此不认她这个女儿,让安青燕把嫁妆还回去。

安青燕怎么肯,这么些年她早就看清了安父是什么人。

安父已经年纪大了,不能亲自来,来的是安青燕继母的儿子,安青燕的那位继弟被家里宠坏了,只知道花天酒地,听到继姐和离,立马就过来要钱了。

安家随着安父的年纪变老,生意每况愈下,他们自然眼红这一笔丰厚的财产。

可是安家的人连安青燕宅子的门都没有进,安青燕的继弟就被白棠打断了一根肋骨。

他到底是被安家娇养了几十年,哪里受过这种罪,当即便疼的死去活来。

见识过这位煞星的厉害,安家的人再也不敢上门。

白棠闲着无事的时候,养了几个根骨好的小丫头在身边。

每日教她们打打拳,日子过得倒也舒服自在。

安青燕也找到自己的事情做,白棠教她们武功,她就教小姑娘们读书识字。

日子过得飞快,这期间,珺阳来找过白棠几次。

最后一次白棠见她,她闷闷不乐,满腹心事。

“棠棠,我娘在给我相看人家了。”

“怎么,你没看上你娘挑的。”白棠问她。

“我.....”珺阳吞吞吐吐。

“我其实有心上人了 ”珺阳心一横,把埋在心底最深的话说了出来。

“心上人,郑昊,”白棠直接道。

珺阳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白棠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就你这幅模样,她看不出来才怪。

白棠知道珺阳的母亲肯定也看出来了,所以才着急让女儿定下。

珺阳脸上闪过羞意,又很快失落的说道,“可惜三皇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

“就是白首辅新认下的那位孙女,”珺阳偷偷看了一下白棠的神色说道。

白棠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何不把他放下,这世上男人那么多,你见的太少了,所以只把眼睛放在郑昊身上,听你娘的,多看看其他的男子。”

“可是,棠棠,这谈何容易,”珺阳摇摇头,“你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不懂那种滋味,那种他看你一眼,便满心欢喜,我要求不多,只要远远的看着他。”

“看来这丫头还沦陷的很深啊。”零柒吐槽道,“恋爱脑要不得啊。”

白棠也蹙了眉,她是最不喜欢在感情里低声下气的,因此便冷声道,“欢喜,你以为你低到尘埃里,他就会看你一眼,不会的,你为他流泪,为他伤心,只感动了自己,你为了你理想中的爱情作践自己,最伤心的只有你父母。”

听到这里,珺阳如遭雷击,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